“咳咳咳,谁?谁要谋杀我?”
畅逸掀开被子站起身来。
桃木剑泛起了凛冽的寒光。
空气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腥臭味,浓烈到像凝实的固体卡在畅逸的喉咙里。
一张全是烂肉的脸出现在畅逸面前。
畅逸上去就是框框一顿乱砍。
尸体站立不动,双手抱头,任由对面的人拿刀砍自己,反正他己经死过一次了。
畅逸一顿操作,发现尸体没有退让半分。
低头一看:“原来拿的是防人用的菜刀,我就说桃木剑怎么会泛寒光。”
转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煤油灯。
尸体立马靠墙蹲下双手抱头,避免自己被更多的灯光照到,但还时不时朝畅逸张牙舞爪。
只一夜时间,尸体就长出了獠牙,还暴动了。
为什么呢,明明带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畅逸百思不得其解。
不对,他是尸体,失去神智才是应该的。
昨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他拥有了片刻的清醒。
畅逸把尸体捆住放在一边,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是血!
这只是猜测,还需要具体的验证。
经过一夜的休息,畅逸的精神力和伤口己经全然恢复,只能再弄一个新伤口。
只见她划破手掌,将血液淋到尸体头上。
尸体的头滋滋作响,原本就腐烂的肉,此刻更是首接融化不见,头上就剩一个骷髅架了。
“带我走。”
颤抖苍老的声音从骷髅口中发出,一会后又昏死过去。
看来,畅逸的血确实是恢复清醒的关键所在。
但为什么总要说‘带他走’呢。
畅逸心中有了几分猜测,她需要更多的证据。
走出卧室,瞥见木屋客厅中还有一人。
这个男尸原本打算用来炼尸油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