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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来,我没有看见点我的客人。
于是我又回到我的阴郁的墙角,没有空的座位,我还是靠墙而立。
汪静今晚没来,不知为什么,她死活都不来。
我猜想,一定是她昨晚坐台,遇到的那个客,对她使了坏。
汪静不来,我一个人,我觉得很孤单,很……无依无靠。
杨老师也不知怎么想的,他像是与我不认识,一进了舞厅,他就坐在他的电子琴前,也不跟人交往,也不到处乱窜。
我也不敢乱窜,也不主动地和别的小姐们说话,所以,我独立墙角,只有墙角,才给我依靠。
兰兰今晚也没有坐台,我先以为她和小梅是一路货色,因为她们都胖,都有很大的乳房和涂得很红很红的嘴。
自从听她说她还要给孩子喂奶,我就一首把她放在了我的心上。
我在想:她那么贪婪,真是要钱不要命,要钱不要脸……也不知她的孩子多大了。
我以为兰兰很骚,今晚,我注意观察了她。
她的红唇和浓妆,与她的眼神,与她靠在沙发上脸向着墙壁的姿势,很不谐调。
红唇、浓妆不是真正的她,真正的她有一双疲惫又忧郁的大眼睛……兰兰很疲惫。
“喂!”
刚才的那个客人在叫我。
我走过去,他问我:“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是领班让我出来的,她还发了脾气。”
“走。”
他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别理她。”
他把我又拉回十号厢的第二个卡。
领班安排的那个小姐还在里面坐着。
“对不起,小姐。”
那个小姐斜我们一眼,拎起自己的包,走了。
“你先坐,我叫服务员来上饮料。”
他像交待小孩子似的交待我:“别跑了,你老板马上就到。”
他走了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