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我知道,这就是他说的老板—我的客人了。
服务员送来一包“红塔山”,一罐饮料,两包口香糖。
刚打开饮料,客人也刚点上一支烟,领班就怒冲冲地又来了,“谁让你们坐这儿的?
嗯?
谁安排你们的?”
我刚要装出手足无措—我不想公然与这个“混帐”女人翻脸,不值得,也没必要。
我想装无辜,装可怜,不想与她有太多冲突。
马上就是奔三十岁的人了,我应该学学怎样处世为人。
我刚要装,我耳边的客人就“呼”地站起来,很厉害,“你是谁?
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我是领班……”领班更厉害,她还要再说什么,被我身边的客人打断了,“哦?
你是领班?
不得了啦,我来这里消费还要受你领班的气,你领班算什么东西?
我看你是不想在这里混了!”
“哼?”
领班毫不示弱,“我这里生意好的很,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无所谓。”
我正两边望着观察他们的表情,忽然领班把矛头指向我,“又是你,谁安排你来的?”
“是我特意请这位小姐。”
客人护着我,将“请”字咬得很重,又转向我,声音很温和,“别怕,你就给我坐在这里。”
我刚站起来,又听话地坐下。
这时,领班身后的几个客人在起哄了,“周小姐,你到底让我们坐哪里呀?”
可能这几个位置己经事先订给人家了,要不,领班也不会这么无礼。
其实我并不是很恨她,我只是觉得她太嚣张,太势利,应该有人来煞煞她的霸气。
一号和三号的人,都和我的客人,是一起的,“怎么搞的?
怎么搞的?”
他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