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待了七年，几乎忘了英格兰是什么样子。

    "她环顾大厅，"现在看来，变化不小。

    "这话里有话。

    她在暗示我的改革己经改变了英格兰？

    还是另有所指？

    宴会安排在晚上。

    利用下午的空档，我紧急召见了托马斯·克伦威尔——历史上亨利八世的重要幕僚，但现在还只是个不起眼的法律顾问。

    "克伦威尔，"我开门见山，"我需要知道法国人此行的真实目的。

    "克伦威尔是个精明的中年人，眼睛小而亮，像两颗黑纽扣。

    "据我所知，陛下，弗朗索瓦一世想重新谈判去年的条约。

    特别是关于意大利领土的部分。

    ""就这些？

    ""还有..."克伦威尔压低声音，"沃尔西主教与德·博尼维特有秘密通信。

    他们可能在策划什么。

    "我就知道！

    沃尔西这个老狐狸不甘心被流放到约克，想借法国人的势力卷土重来。

    "盯紧他们，"我命令道，"特别是任何与安妮·博林的接触。

    "克伦威尔挑了挑眉："博林小姐？

    我听说她只是个侍女...""她父亲是托马斯·博林，我国驻法大使。

    "我冷笑一声，"在宫廷政治中，没有只是这回事。

    "克伦威尔露出赞赏的表情，显然没想到"亨利八世"能有这般政治敏感度。

    说实话，我自己也没想到——穿越前我只是个历史系助教，现在却要在真实的政治漩涡中周旋。

    晚宴是我精心设计的战场。

    我故意将座位安排得让沃尔西远离法国使团，而把克伦威尔安插在德·博尼维特附近。

    至于安妮·博林，我把她安排在长桌末端，离我尽可能远的位置。

    "陛下今晚的座位安排...很有创意。

    "凯瑟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