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系统当红小花恶毒女配 本章:第73章

    沉默了许久,男人低声呢喃。

    “……怎么硬成这样,勒的很难受吧,姐夫帮你解开裤子。”

    麦色有力的大手伸向青年的牛仔裤,缓缓解开扣子,拉下拉链的声音,在这仿佛只剩下他自己微重呼吸的室内显得清晰极了,青年仍然呼吸平稳地闭着眼,牛仔裤和内裤被大手扯下来的那一瞬,束缚在裤子下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蹭过聂明朗的手背,直直挺立,出现在了男人眼底。

    聂明朗的手僵硬了一下。

    他快三十年,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手去碰其他男人的生殖器,虽然今天下午妻子的弟弟在他面前毫不在意地光着身子去浴室洗澡,他留意到这粉白的东西,头皮就麻了,但刚一用手碰到,还是有一点说不清的别扭。

    闻玉书闭着眼,上身衣服完好,牛仔裤被他脱下一半,露出白皙有力的大腿,一根颜色干净,连毛发都没长的粉鸡巴高高翘起。

    聂明朗不知道周围的毛是不是被他自己剃掉了,但这根分量看上去可不小,饱满的龟头上肉眼水汪汪的,就是有点……太嫩了,不过对方皮肤白皙,生了一副这样的颜色也正常。

    他身上白衬衫的扣子早就解开,敞着环,露着肌肉结实的胸膛和小腹,西服裤倒是整整齐齐,就这么站在床尾看着自己妻子弟弟的下身。

    昏暗的室内滋生着背德的罪恶,对方毫无所觉地躺在床上的样子,更给他添了一把火。

    他缓缓爬上床,跨坐在青年腿上,垂眸看着他的脸,咔嚓一声解开了有重量的昂贵皮带,释放黑色西服裤下那根更粗大的,颜色更深一些的滚烫硬物,趁着妻子的弟弟喝醉了酒,一双大手把他们俩的性器贴在一起,缓缓撸动。

    “你太硬了,姐夫帮你释放一下。”

    闻玉书似乎被他刺激到了,皱了皱眉,扬起了脖子,溢出一声闷哼。

    一楼的酒会还没完全散场,还有几个老总在和闻学海交谈,隔壁睡着一个喝醉了的女人,而这间房内却上演着一场背德的禁忌偷欢。

    1号更新了宝贝们,在上一章,接不上的记得看啊,删了买西装的剧情,还有一点,我今天把剧情补完明天就能吃肉了(撸袖子)

    弟弟喝了父亲给姐姐的酒,欲火焚身,被姐夫捂着嘴操

    两根性器被一双大手握在一起上下撸动,在手掌中互相磨蹭,感受另一个人滚烫陌生的触感,跳动有力的脉搏,体内催情药在酒精的催化下汹涌地翻滚,聂明朗才撸动了没两下,那性器微张的马眼就开始往下吐着液,被手掌带下去,润滑他们滚烫的性器,溢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液体越来越多,性器也越来越硬,床上躺着的青年被姐夫压着腿动弹不得,只能挺了挺腰,溢出一声闷哼。

    昏暗中聂明朗垂着眸,自上而下地看着青年皱着眉头,想醒又醒不过来的模样,他身上白衬衫敞开露着一片结实的肌肉,西服裤松垮地挂在胯骨,戴着腕表和婚戒手圈着他们贴在一起的肉棒取悦,无名指上的一枚玫瑰金婚戒被前列腺液弄湿,晃动时,一丝黏腻水液滴下,洇进指缝中。

    他爽得止不住地低喘,对方同样被快感刺激的动着身体,忽然一个紧绷。

    胀红的鸡巴在他掌心中有力地跳动几下,率先飞射出一道道乳白的精水,聂明朗的衣服裤子被弄脏了,和他互相磨蹭的性器猝不及防淋上一股热烫,他神经一麻地浑身僵硬起来,非但没嫌弃一个男人的精液糊了他一鸡巴,还脑袋空白地低下头,呼吸混乱粗重,亲上了青年的唇瓣。

    舌尖带着粗重的喘息从唇缝滑进妻子弟弟的口腔,太过霸道强势的进攻,对方只得张开嘴,无力地任由那带着一点干邑白葡萄酒香的舌搅动着他口腔,发出一点细微的咕噜声,他微微仰着头,脖颈线条修长,上面一枚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

    闻玉书的皮肤在夜里太过白皙,因酒意泛着红,下面硬邦邦的东西被姐夫手掌摸得有些红了,还在一抖一抖,模糊喘息从唇边溢出,聂明朗的手还在下面快速有力地撸动着他们俩的性器,一边和他激烈接吻吞咽口水,一边把他射出来的黏腻液体抹开,湿哒哒的淫靡气味被吸进肺腑,和催情药一起,灼烧着这两个男人俩残留不多的理智。

    他们呼吸急促起来,背着所有人在床上激烈的深吻,俯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突然加快了撸动,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他手掌中溢出,忽然,身体猛的一僵,大手紧紧攥住他们的肉棒,滚烫的浊白从硕大龟头的马眼处喷出,落到青年刚射过精的性器满身,顺着会阴缓缓向后面淌着。

    唇上的滚烫和股沟黏腻的湿漉让青年很不舒服,他在床上不适应地动了动身体,舌头被粗喘着的男人吮了两下就松开了,扯出一道银丝落回口腔,艳色的唇微张,吐出温热的气息。

    聂明朗看的眼珠子发红,已经快失去理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对方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去,大手一挥扔在地上,他那件垂着昂贵皮带的西服裤“咚——”地落在对方衣服旁,额头抵在他肩膀,滚烫的手从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一路摸上腰,这一寸一寸,充满力量的触感都在告诉他,他抚摸的一具货真价实的男人身体,对方在他身下溢出的喘息带着情欲,音色怎么听也不像个女人。

    但这却更让他在昏暗的环境,和这人的无知无觉下,升起一丝隐秘又变态的兴奋。

    下半身湿漉漉的性器来回蹭着闻玉书同样湿漉的股沟,时不时往那入口处撞一下,这种被冒犯的动作让青年及即使喝醉了,也开始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皱着眉,去推他的身体,

    聂明朗低喘了一声,将他一只手用力压在凌乱的床上,和他十指相扣,挺动着下身,在青年臀缝处模拟性交地抽动,性器越发胀痛,聂明朗喘息更粗,隐约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就算早就在克制对青年的不伦之心,也不应该这么兴奋,可事到如今,已经停不下来了。

    噗嗤噗嗤的动静从被磨蹭的臀缝溢出,紧闭的菊穴已经湿软不堪,被不知道是他俩谁的精液弄得一片水光,聂明朗弓着身在闻玉书身上,下身磨着磨着就忍不住顶在了那处,一下一下撞击,那柔软的触觉和强烈的背德感让他亢奋的呼吸急促,身下被他顶进半天的青年终于从药物中挣脱,浑浑噩噩睁开眼,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闻玉书身体滚烫无力,刚射了一次的东西精神奕奕,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聂明朗似乎没想到他会醒,有些僵硬,但催情药的火热刺激了他心中一处隐秘的,隐忍多日的阴暗念头,抬起了头,一双黑眸看着他。

    闻玉书还不太清醒呢,没反应过来姐夫的性器在侵犯他,往日总带着点野性的琥珀色眼睛一片混沌,皱着眉看着俯在他身上,眸色充满了欲念的男人半晌,喘了好几声才艰难开口。

    “……姐夫?”

    刚叫了男人一声,身体里一阵阵往下涌的热浪就让他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扭动起身体,喘道:“怎么,唔,怎么回事,好热……”

    以聂明朗的智商不难猜到他现在的状态,和青年扭动身体忍不住呻吟的模样到底是为什么,一双黑眼睛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坚硬的下身仍然在他湿软的菊穴口顶,缓缓地陈述一个事实。

    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环境中,听上去更加危险:“……玉书,你父亲为了讨好姐夫,让我和你姐姐喝了点助兴的酒,想把女儿送到姐夫床上,没想到这杯酒,你替你姐姐喝了。”

    闻玉书看着他的眼神混沌,半天都没给出反应,下身刚射了一次的东西精神奕奕蹭着他腹部,想要更多的快感,聂明朗什么时候见过对方这幅模样,他凸起明显的喉结滚动,下面胀痛无比,直男的挣扎和理智在黑暗中传来土崩瓦解的龟裂声,几秒内,就在对方喘息的画面中碎了个干净。

    “玉书,姐夫忍不住了。”

    聂明朗嗓音沙哑的不太正常,像是被引诱到极限,菊穴处磨蹭半天的硕大龟头突然一顶,周围娇嫩的褶皱被撑的向四周扩开,一下捅进去大半根肉棒,弄得肛口紧紧箍着粗壮的柱身。

    “滚,唔!”

    侵犯来的猝不及防,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捅开青年的身体,对方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屁股怎么受得住姐夫这么大这么粗的性器,当即就被插得猛地向后仰,难受的弓起腰,离开了床垫。

    肠道内实在太紧了,寸步难行一般,肉壁排斥紧缩,聂明朗额头上几乎瞬间就泛起一层汗,一片空白的脑袋里,只剩下他插进了青年体内这一个念头,正在刺激着直了快三十多年的言情文男主,插进去一般的家伙再次充血,一只手不得已捂住对方叫出声的嘴,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呢喃:

    “嘘,小点声,你姐姐还在隔壁。”

    他说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真担忧对方叫的声音太大,把闻婵叫起来了。

    然后就被闻玉书用想把他虎口咬破的狠劲用力咬住,他喝了两种不一样的药,没什么力气,连点血都没咬出来,颤抖的鼻息倒是滚烫急促地落在他手掌,弄得聂明朗心中一痒,被强行撑开的肉穴更是咬着他的欲望,夹的他性器又疼又爽,紧窒的像是把他插进去的那一半给牢牢裹住,聂明朗被刺激的呼吸急促,微微喘息。

    他垂下一双黑眼睛,看着闻玉书躺在床上,眉心皱着,被他一手捂着嘴,因为不舒服时不时清醒的琥珀色眼睛装满愤怒,对方颤抖的鼻息和身下的吮吸,无一不不在宣告他们背德交合。

    胯骨没忍住向前一顶,把自己又送进他体内些,粗粗大大的肉茎撑满了他的菊穴,让头一次被男人上,后面就吃了这么大东西闻玉书雪白大腿一抖,显然被他姐夫的硬物撑的不轻。

    聂明朗高大的身躯俯在青年身上,快感勾动的他体内的药效达到了极致,几乎烧干了他的血液让他热血沸腾,把头抵在他颈间,颠动起精悍的腰肢,火热坚硬的一根粗大在他紧窄的穴儿里一下一下进出,落在他耳边的呼吸滚烫。

    “怎么这么看着我?玉书要怪就怪你父亲吧,他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上了姐夫的床。”

    “唔……”

    闻玉书颤栗的呼吸落在他手上,被禽兽姐夫那只戴着优雅的男士婚戒,散发着淡淡精液味道的手捂着嘴,压在身下顶得乱晃地侵犯。

    姐夫身上什么也没穿,脱下了那身禁欲严谨的皮,是一副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不夸张的身体,和他皮肉贴着皮肉,一副野兽发情的模样,才刚把鸡巴插进来就开始强悍有力的冲撞,他只等敞着两条腿,无力地承受这要命的力道和快感。

    粗长滚热的巨物撑得他胀痛难忍,菊穴处缝隙都找不出来,闻玉书呼吸难受地皱起了眉眼,硕大龟头不断推挤着嫩肉,存在感极强的从穴口烫到结肠,每一条青筋都清晰极了。

    这样就已经把身下修长的青年插满了,吃不下了,聂明朗还有一小半没进去呢,粗壮的一节露在妻子弟弟菊穴口外面,他爽的血脉偾张,迫不及待开干,一抽一撞凶狠无比。

    “唔……”

    闻玉书两条长腿从男人雄腰两侧支出去,落在他手掌上的鼻息湿热,他被大肉棒捣弄的肚子很酸很胀,那种被塞满的难耐让他灵魂都在颤栗,聂明朗顶着他在胯下上下晃动,不断蹭着身下床单,耳边都是男人压抑不住的滚烫喘声,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他,抓住宽阔的后背,留下了几道红印。

    对方身体一僵,继而更加凶猛,雄腰快速向下颠动,菊穴被迫承受着他粗壮的紫红连绵不断的贯穿,深处被砸出一片咕叽声,嫩肉不敢反抗捣弄,蠕动着不断吸吮姐夫那根肆意进出的大肉棒,想要讨好凶残的巨蟒,却迎来更惨烈的力道,嫩肉都要磨坏,哆哆嗦嗦溢出液体。

    聂明朗爽得不行,情不自禁抚摸了一把他的屁股,摸到湿润后顿了一下,有些惊奇:“……还会流水呢。”

    被他压在身下,咬牙挨操,努力维持人设的闻玉书顿时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咬着他虎口,汗津津的皮肉贴着他,抓着他后背都是一条条红色的印子,野兽一般发出呼哧呼哧喘息。

    聂明朗察觉的自然是青年不甘挫败,闷闷地笑了,心里跟男人做爱的不伦感让他滚了一下喉结,一滴热汗从下巴滴落,昏暗的灯光下,他强悍有力的身躯笼罩着青年覆盖着薄薄肌肉的白皙身体,隔着手亲吻在他脸颊处,然后疯狂挺着下身往他深处插,用大肉棒把他整个人往上顶!

    “里面越来越滑了,弄得姐夫上面都是水,”他没想到和对方交合起来滋味这么好,那硬胀的东西爽得要命,在青年耳边喘道:“是因为不小心喝了你父亲给你姐姐的酒,还是觉得舒服了?”

    姐夫那根明显爽到了的大肉棒快速在嫩红肉穴里抽动,硬邦邦地摩擦着闻玉书,猛然撞上前列腺,闻玉书因药物敏感的身体被这一下激起了难以言喻的酸胀快感,蹭着姐夫的腹肌的性器瞬间淌了一片,被狂插狂顶的后穴也开始发热,湿漉漉地夹紧姐夫在他体抽动的坚硬。

    他仰着脑袋,伴随起伏的胸膛,口水因为快感流下,弄湿了聂明朗的手。

    白皙的脸侧黏着几丝头发,大手捂着的嘴巴周围都是口水,在赛道发疯,让无数人为他痴迷的小疯子,如今却因为自己亲爹和姐夫滚在了一张床上,双腿大大分开,被性器插满菊穴。

    聂明朗被他这幅模样刺激的浑身发热,压着一身淫乱的闻玉书在床上,手臂上流畅的肌肉微微隆起,下颚线紧绷着粗喘,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弟弟惨遭姐夫暴力侵犯的菊穴飞溅淫液,肚子隐隐被顶起了一个弧度,大量液体顺着肉棒的抽插的速度,流到了他露在外面的那一节。

    二人的妻子和姐姐在隔壁睡得正熟,房间里的床拼命摇晃,男人高大的麦色身体死死抱着冷白的青年,狂顶着腰胯啪啪撞击他的屁股,留下一片红痕,明显的肤色差,激烈的做爱方式,纠缠出视觉冲击力极强的,令人口干舌燥的欲望。

    弟弟敏感的身体在姐夫的冲撞下直哆嗦,菊穴已经被大肉棒肏的够湿够软了,淫荡地涌出大量液体,剩下那一小半在一次顶弄下“啪——”地一声被男人狠狠地全部送进他体内。

    龟头饱满,狠狠干进热乎乎的结肠,肠道骤地被一根粗壮的肉棒撑直,从他腰两边分出的长腿一颤,闻玉书脚趾抽筋似的蜷缩在一起,指尖抓着他麦色脊背留下血淋淋的痕迹,因为父亲本来想要给姐姐喝的那杯加了料的酒被他喝了,他只能无力又被药物弄得敏感地,被姐夫的性器插着后穴送上了高潮,在他身下喷泄的一塌糊涂。

    啪啪水声在房间扩散,雪臀中间的菊穴被紫红大肉棒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那处已经被青筋磨的泛红,每次大肉棒从里面一拔出来,就会噗嗤冒出一股清亮液体,弄得性器上一层热腾腾的湿润水光,再一砸下去又是一股。

    龟头来回捅开水液,被包裹住的快感实在清晰,妻子的弟弟一身皮肉紧实充满弹性,湿湿软软的穴儿夹着性器,柔韧的怎么也操不坏一样,越缩越紧,聂明朗差点忍不住把积攒的精液都泄进对方肚子里,更加卖力地往销魂洞捣弄。

    “嗯……好湿,里面一个劲的抖,还射了姐夫一身,这么舒服?”

    露在外面的肉棒滴滴答答的淌着水,那东西粗长的尺寸吓人,捅进身下青年白皙屁股被他干红的洞,每一下都一插到底,鼓鼓的睾丸拍在穴口上,直到龟头捅入最深处一团嫩肉,黏腻又背德的啪啪声从他们交合处溢出,在整间屋子里回荡,声音大的也不知道隔壁的女人会不会听见。

    青年第一次被男人操,高潮后热烫的内壁还在一跳一跳抽搐,没完全从令人害怕的快感中缓过来,就又承受了姐夫迫不及待的捣弄和力道,大肉棒灌满了菊穴带来尖锐酸意,白皙的身体随着大床的晃动,被男人鸡巴顶的差点撞在床头。

    他一双琥珀色眼睛湿润,被捂着嘴口水顺着对方掌心流了满脸,只在灯光昏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喉咙里溢出模模糊糊的骂声,似乎在骂男人“畜生,王八蛋”,被撞的身体一晃一晃,心里却呜呜想着好酸……五脏六腑都要被姐夫捣弄的错位了。

    他后面那个湿红的洞却很贪吃,一直在收缩,偷偷吮吸着对方插进去又带着一片液体拔出来的坚硬肉茎,内壁欢愉地贴着肉棒抖动。

    聂明朗畅快一喘,毫不客气地享用岳父送来的妻弟,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男人在颤抖的青年身上得到了极致的快感,灭顶的欢愉让肉棒胀痛。

    他热汗淋漓,狂耸腰胯,粗壮一进去就被嫩肉吸的紧紧,听着妻子的弟弟被他捂着嘴,只能发出的一声声模糊的粗喘和“唔唔”的声音,在他年轻充满力量的雄性身体上发着疯,弄出一片噗嗤噗嗤水声,搅动了几个来回。

    “怎么这么多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

    男人低低喘着自言自语,一身结实的麦色皮肉被热汗弄湿,色情的令人口干舌燥,他胯部狂耸,砸在青年白皙的腿根和微抬起来的屁股上,啪啪声越来越密集,滑腻又不失紧致的穴用力缴紧了欲望,他忍不住越弄越重,越弄越深,恨不得把妻子弟弟后面这个洞给用鸡巴操烂,性器周围浓密的黑色耻毛被喷湿,迎着水不停往里干!

    “唔……呜……”

    狠狠挨了几下的闻玉书彻底浪不起来了,湿淋淋的大腿内侧直抖,骨头缝里渗出爽过了头的酸意,肚子要被坚硬如铁的性器捅破一般,他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睛,恨不得现在就死在男主身下,就再也不用挨这顿疯狂的永无止境一般的操干了。

    奋力捣弄的粗长次次顶到最深处,带出一圈一圈肠液,弄湿了一大片床单,感受到男人填满他的穴的肉棒越来越坚硬,表面凸起的青筋激烈的突突跳动,闻玉书汗津津的胸膛起伏个没完,为了不被对方大鸡巴操死,死死咬着男主的性器,强忍着对方摩擦时带来令人疯狂的尖锐酸意,努力蠕动起了肉壁,吮吸着那根让他爽也让他难受的性器。

    聂明朗脖子上浮现出青筋,粗喘的野兽一样抱住了他,戴着婚戒的手用力捂住他流满口水的脸,下身胀大到发紫一根裹满水液,迅速没入滚烫的菊穴再拔出来,拼命冲刺的力道让他们身下的大床“砰——,砰——”晃动。

    隔壁的女人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继续睡。

    另一边,她弟弟被丈夫干的死去活来,晃动着脚,脚趾拧着劲抽搐,男人胸膛剧烈起伏,低吼一声,把下面往弟弟肚子里狠狠一顶,胯部已经紧贴在穴口上还用力往里挤,弟弟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就察觉什么一样拼命挣扎。

    聂明朗忍不住了,性器实在太爽,他不想拔出去,急喘了几声僵硬着身体,神经一松,任由自己倾泻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精液到他最深处。

    “嗬——!!”

    青年被自己姐夫插的肚子鼓起来,那东西正在听体内爆发着灼热,尖锐的快感和酸胀嗡地一声冲进脑袋,身体过电一样抽搐个,那双白皙的长腿死死夹住了对方的腰,用力一抖。

    他常年玩儿机车,腿长还有力,夹的男人爽死了,插进他越里的鸡巴再次胀大一倍,撑得对方溢出淫乱的喘息,在他小腹上蔓延开一股热流,浓郁的精液味不知道属于谁,他仍然紧贴着对方抖动的身体,顶着一团红肿的嫩肉,在肠壁一抽一抽的吮吸下射精,松开了一直捂着青年嘴巴的手,听着对方一声长长的抽气声,偏头亲亲他脸:

    “对不住……,实在太舒服,姐夫不小心射进去了。”

    闻玉书躺在他身下大口喘气,和他紧贴的身体哆嗦,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喝了那杯属于姐姐的酒,被他父亲害的男人的身体在姐夫奸淫下变成了这么一副淫荡的样子,又惊又耻辱,还是因为被内射的太多,快感还没从身体里退下去哆嗦。

    他咬了咬牙,什么也没说,在聂明朗亲上来的时候用力咬上他的舌尖,聂明朗疼得眉心皱了一下,大手捏着他白皙湿淋的脸颊,从他嘴巴里抽出舌头,垂眸看了看舌尖上的血。

    对方被他捏着脸薄红的两瓣唇张着,吐着舌尖沾血的舌,明明被他插了后穴,内射了一肚子精液,一双琥珀色湿润的眼睛却满满的挑衅和冷嘲,急喘着,恶狠狠地呸了一口。

    “畜生。”

    聂明朗淡定地擦了擦下巴,盯着他黏着几丝发的潮红的脸,低头又亲过去。

    “小疯子……”

    他们上楼休息的早,做了一次爱底下酒会还没散,闻学海一身精良昂贵的西装,人模狗样的拿着一杯干邑,和几个老总爱酒的谈笑风生,心情很好地喝一口酒。

    ——二楼。

    一个枕头扑通掉在了地上,被子也被一只手扯了下去,他唯一的儿子汗津津的身体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板手指直抖,被撞击晃动,一头浅金色发湿漉,脖颈到脊背被啃咬出来一串牙印,一双属于男人的鼓着青筋的手正掐着他的腰,把他往那沾染一层黏液的粗壮上贯,被磨红的肉洞被迫吃着女婿那根,汁水噗嗤噗嗤溢了出去。

    儿子和女婿竟然在二楼疯狂交合,这要是让闻学海知道了,准能吓死过去。

    女婿似乎很享受,大手拖着儿子的腰往胯下压,胯部拼命撞在对方充满弹性的雪臀,一根热腾腾的粗长捣弄出无数白浆,顺着儿子的大腿根小溪一样蜿蜒,儿子喝了他姐姐的酒,只能跪在地上微撅着屁股用菊穴被迫吃着姐夫尺寸吓人的一根,强烈又陌生的快感让他双手死死抓着棕红色的地板,身体一晃一晃,垂下的性器直滴水。

    闻学海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出了差错,被送到女婿床上的,是他传宗接代的儿子。

    俩人从床上干到床下,精液撒了一地,最后女婿抱着一米八几窄腰长腿的儿子猛的抵在隔壁墙上,一边咬他喉结,对着那惨遭大肉棒教训的凄惨菊穴迅速压进粗长滚热的一根,儿子受不住刺激搂住他身体,在贯穿下发出低低的呻吟。

    不知捣弄了多少次,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戛然而止,女婿把儿子压在墙上内射了。

    四周一片安静,只剩下儿子颤抖的白皙的腿,装不下的液体淅淅沥沥落在地板上,那处没一会儿,棕红色的地板上就积了一片。

    本来想写姐夫憋的太狠了,有点禽兽,结果用力过猛了描写的看上去有点变态,哈哈,改动了一点,不知道审没审核结束,明天上午再修修

    和我姐姐离婚吧,姐夫,别挑战我的耐心啊(剧情)

    酒会什么时候散场的他们不知道,服务人员在楼下打扫卫生的时候聂明朗还在把闻玉书按在地上猛干,在他崩溃地长长抽气时再次喷发,雪白的臀被压起来露出一口被粗壮阴茎插满的红肿臀眼,湿哒哒的滴着水,手指死死抓着他姐夫的肩膀陷进皮肉,楼上噼里啪啦的一声声闷响,引得下面的服务生纳闷地往上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消耗光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他们才疲惫的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

    闻婵醒来后去了趟隔壁,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女人就拿出手机给丈夫和弟弟发了个信息,也没得到回应,心想是不是昨天酒喝的太多现在还在睡,就没打扰他们,先下楼吃早餐了。

    她一身休闲的衬衫长裤,换了环境休息的不太好,做了一晚上邻居装修的梦,脸色难掩憔悴,下楼的时候还停了停,揉了一下落枕的有些酸疼的脖子,和姿势不太对劲扭到了的腰。

    闻学海坐在餐桌旁,妻子贤惠地给他吐司抹果酱,看到女儿先下来还愣了愣,不过一瞧她这幅不舒服的模样眉头就舒展了,同时又有些鄙夷。

    没想到女婿看着高高大大的,体格竟然还比不上自己女儿,真是中看不中用。

    ——二楼。

    室内一片淫乱,到处都是干涸的液体,枕头还扔在地上,皱巴巴的床单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窗帘没拉,阳光落在床上,映着床边男人宽阔的布满鲜红抓痕的脊背,他身上搭着一件薄被,要掉不掉,大半肉都露在外面,再一瞧,这眉眼深邃的男人不是闻董事长的女婿还能是谁。

    可如今他却用结实的臂膀,将床上另一个青年搂在自己怀中,伸出胳膊给对方枕,而那青年锁骨向下密密麻麻令人心惊的痕迹,像是从头到尾被他啃了个遍,眉眼的疲惫倒是冲淡了他身上的攻击性,竟然是闻董事长唯一的亲儿子。

    闻学海倒是冤枉女婿了,他心中中看不中用的女婿差点把他儿子干死在了这间房内,现在天都大亮了,他们竟然还不知廉耻连在一起。

    闻玉书是被腹中的酸胀憋醒的,他昨天睡得太晚,体力消耗的过大,脑袋昏昏沉沉,睁着一双眼睛躺在男人怀里,缓了许久才渐渐清醒,心有余悸地想着,撩,撩过头了,不愧是古早言情文那种一晚上能让小娇妻丢半条命的霸总设定,做他妈一夜过去了,现在还能在他肚子里硬邦邦的。

    他一边抽气一边往出拔着男主金刚不坏的钻石几把,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咬牙想着,还插一晚上,也不怕几把泡皱了。

    刚拔出去一小半,对方就按着他肚子把他重新压了回去,滚热的坚硬一杆枪一样捅进深处,闻玉书猛地倒抽一口凉气,魂儿都被顶飞了,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肚子赫然凸起一个大硬块,颤抖着一把抓紧男人的胳膊,急喘几下。

    “啊!!”

    肚子被一只燥热的大手按着,身后却传来他疑惑的声音:“玉书?你怎么,我们这是……”

    闻玉书呼吸急促,调整好状态,冷冷一笑:“装什么呢,姐夫。”

    身后的聂明朗长“啊……”了一声,像是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什么了,愧疚一叹:“对不住,姐夫的错,我不应该因为忍不过去催情药的药效碰了你,肚子难受吗?姐夫给你揉揉。”

    闻玉书一把掐住他的手,死死钳着,过了一夜,他力气回来了,不再是昨天那副无力又色情的,任人摆布的金发芭比娃娃了,力道大的能把聂明朗的手给掐断,语气阴沉的滴水。

    “那现在在我身体里硬起来的是什么?嗯?姐夫,药效还没过去?”

    “……早上起来的正常的生理状态罢了,是姐夫做了错事,你别生气。”

    闻玉书冷着一张脸,慢慢道:“好,我不生气,你先拔出去。”

    “……”对方在他身后失笑了一声:“玉书,我不傻。”

    闻玉书没耐心了,胳膊肘向后一顶,狠狠撞在聂明朗肋骨上,咯噔一声,剧烈的疼痛让聂明朗吸了口气,呼吸时胸腔泛起阵阵疼痛,他翻身压住青年重新把自己顶了进去。

    那活儿重重地往装满了精液的湿热菊穴里一砸,尖锐的酸意喷下,闻玉书腰肢一抬,喉咙里溢出“嗬”地一声差点断气的动静,身体哆嗦几下,一脚用力踹在他肩上,把他掀到床下去。

    被紧紧吸吮的大肉棒脱离时发出“啵——”地一声,红肿的小洞没了堵塞,直接飞出一股透明液体。

    聂明朗躺在地上还没起来,就见被他干了一晚上的妻弟阴沉着脸起身,腿上还淌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发怒的豹子一样猛地扑过来,单手掐着他脖子把他用力按在地上,冲着他的脸挥下一拳。

    “我和你说过什么?忘了么。”

    聂明朗硬生生挨了他这一拳,唇角磕破了流出一点血,看着他白皙凌厉的脸,喘道:“记得,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玉书就要把姐夫下面这根给掰断了,不过……”他停顿了几秒,唇边漫出一点笑来:“就只掰我的么玉书?”

    一拳狠狠落在他的小腹上,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聂明朗顿时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气,掐在他脖子上的力道收紧,他呼吸一窒,看着青年缓缓低头,阴郁地在他耳边冷冷吐出几个字。

    “和我姐姐离婚吧,姐夫,别挑战我的耐心啊……”

    聂明朗磨了磨牙,这小子,真欠教训,他开始反击,一把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他们在地上扭打了十多分钟,撞的屋里家具发出声音,门忽然被人敲响,传来女人疑惑的声音。

    “玉书,明朗,你们醒了吗?我好像听见你们在说话。”

    两个男人瞬间一停。

    聂明朗蹭了蹭唇角的血,压着他低声:“……这么在乎你姐姐,那就该知道现在不是和我算账的好时候。”

    闻玉书被他压下身下,咬牙喘了几声,扯了扯唇角,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

    ……

    闻婵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弟弟才扬声说醒了,正要洗澡,她就说好,坐在沙发上等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门锁才“咔嚓”一声打开,丈夫和弟弟出来后,门立刻关上了,女人不经意一瞥,视线瞬间落在丈夫唇角处淤红的一块伤。

    她惊愕开口:“明朗,你嘴怎么了?”不等丈夫回答,她就无奈地看了弟弟一眼。

    弟弟偏了偏头,一直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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