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朗再见到闻婵也有些别扭,他向来是克制的,昨天的冲动药性占了一大半,她知道了,怕是要把健身房的哑铃扔自己脸上,不免心虚的咳了一声:“不小心在浴室里摔了一跤。”
闻婵:“……啊。”
吃饭的时候气氛更加诡异,闻学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弄了一桌子滋补易孕的药膳,又让佣人给女儿盛了一碗党参乌鸡汤补补。
闻婵一脸茫然的看着汤,心里直犯嘀咕,她爹这是在干什么呢?给她下毒??
聂明朗淡定地盛了一碗,放在了闻玉书面前。
闻玉书:“……”低头看着面前散发着热气的滋补易孕的汤,手中的杯子差点被捏碎。
主位上的闻学海也瞧见了这诡异的一幕,皱着眉说聂明朗什么毛病,一夜温存不怜香惜玉给女儿盛一碗,给他这混账儿子盛什么汤。
三人留下吃了个饭做完表面功夫,就准备离开,出了别墅后闻婵走在前面,聂明朗在后面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和旁边眉眼恹恹的青年低声:
“今天先坐我的车走,你的车改天再来开。”
闻玉书没什么心情整理头发,就这么随意散乱着,身姿优美修长,从领口处向下隐约能看见这具年轻的身体上一点暧昧的痕迹,他迈开长腿往前走着,眼皮都不抬一下。
“不用。”
“别逞强,你的屁股……还能骑车吗?”
闻玉书骤地一停,偏了偏头,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一点挑衅的意思,一对琥珀色眼珠子瞧着他半晌,才用姐姐听不见的音量轻声。
“姐夫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只是这样?你让我上一次,我能干的你爬都爬不起来。”
对方身上的攻击性渐渐溢出,吐出来的音色又冷又狂,聂明朗眉梢一抬,笑了。
“好大的野心。”
“玉书,明朗,你们聊什么呢?”
闻婵已经走到车旁边了,回头一看他们停在了后面,互相对视,就扬声问了一句。
两个男人各自移开视线,什么也没说,一个走过去上了车,一个去开自己的车。
等黑色机车跟在那辆豪车后面,开出庄园没多久,闻玉书忽然掉头回来了。
他问庄园的管家酒窖在哪,昨天喝了一杯白葡萄酒还不错,想带回去一瓶。
管家自然要请示一下,闻学海听了后冷笑小家子气,高高在上的让管家告诉他喜欢就多拿几瓶,只要以后乖乖听他的话,好处还在后面。
闻玉书听到后也没说什么,拿了钥匙空着手进去,又空手出来,把钥匙扔给管家。
管家赶紧接住钥匙,一愣,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他怎么改变主意了什么也没拿,他心里嘀咕地进了酒窖一看,脚下瞬间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地看着里面。
满酒窖珍藏的酒被打了个稀碎,浓郁的酒香冲天,破碎的瓶身装着一点仅存的液体。
闻玉书早就骑着摩托车出了庄园。
另一边闻婵坐在副驾驶上,正审问聂明朗他和弟弟昨天发生了什么,怎么被他打了,还没审问出个结果,手机就嗡嗡地响了起来。
她停下逼问,接通电话:“喂……”,刚说了一个字,快速把手机移开耳边,明明没开听筒,但闻董事长的咆哮连旁边的聂明朗都听的一清二楚。
“让那混账东西给我滚回来!!!长能耐了,还敢砸他老子的酒窖!!”
闻婵唇角狠狠一抽,随即无辜的提高音量:“啊父亲你说什么?喂?喂喂,听得到吗?”
然后在闻董事长愤怒到极致的咆哮中,啪地把电话一挂,静音塞回包里。
世界都安静了,女人靠在真皮座椅里,也忘了问丈夫昨天和弟弟到底发生了什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哎呀,这又是怎么了。”
旁边的聂明朗却忍不住勾了一下唇,心想那小子睚眦必报的,半刻钟都等不了。
他上午还能笑笑闻董事长,下午去公司开会时,就轮到自己亲身体会对方有多么睚眦必报了。
呦,好巧啊姐夫(剧情)
聂明朗下午有个会议,回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收拾妥当,秘书就带着司机来接他了。
他那禽兽一般的体魄,让他即使昨天晚上没睡多久,在弟弟身上奋战了一夜,但洗了个澡,穿上一身笔挺昂贵的西装,扣上低调奢华的腕表,从门口走出去被秘书恭敬地迎上车时,就看不到一丝疲惫了,只有与生俱来的,浸进骨子里的强势。
秘书垂眸给聂明朗开了车门,心里想着总裁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啊。
身为《豪门弃妇:亿万总裁的温柔妻》里的那个豪门,聂明朗自然就是传说中的a市最不好惹的男人,他笑着的时候很好说话,绅士有风度,心情不好了把脸一冷,面无表情进公司的时候能刮起一阵冷风,让所有下属把皮绷紧。
所以他现在心情好了,那即使日历上写着今天不利出行四个大字,在秘书眼里,它都是个风和日丽,出门捡金子的好日子!
聂明朗一向不喜欢车里有什么香薰的气味,每次出行前都要提前打开车窗通风,司机把车开的很稳,秘书在副驾驶和他说着公司的事。
“公司前段时间和石英工作室谈好了收购价格,但快要签合同的时候,他们突然临时提高了四千万的要价,而且,他们的负责人也隐隐透露出白丰公司的人接也在接触他们,听对方的意思,如果公司不多加四千万,那他们只能反悔了。”
“叫他们不用再去接触石英的人了,”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姿优雅,声音平稳:“不凡游戏最近在找融资,问他们愿不愿意过来。”
这是打算作废和石英的合作让他们滚了,秘书心里明白,干脆利落应下:
“好的聂——”
车后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响。
秘书猛地向后一靠,差点咬到舌头,恍惚间想起来他替总裁买这辆车的时候,工作人员热情介绍的“推背感”,他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正副驾驶系了安全带还好一点,但谁家霸道总裁坐在后面还系安全带呢,幸好聂明朗反应快,颠簸时伸手扶了一下前面的座椅,不然就要发生磕破高挺鼻梁,流下两管鲜血的惨案了。
不过即使扶住了,刚才的样子也挺狼狈的,男人原先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好心情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黑着一张脸,沉声:
“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的总裁。”
秘书连忙解开安全带,下车向后面一看,顿时有些火大,这开车的司机什么技术?这么宽敞的路也能追尾,驾驶证花钱买来的吧!
“是一辆慕尚追尾了聂总,咱们的车被撞坏了,”后面那辆宾利的车头不紧不慢地从他们车的屁股后移开,秘书看见了它的车牌照。
他一下傻了眼,确定自己没眼花,才不可置信地看向车里面坐着的一脸黑气的男人,结巴:“……聂……聂总,这是您的车啊?”
聂明朗眉心一拧,自己下车去看。
刚才的撞车已经引来了围观,交警骑着车过来,他乘坐的这辆车后面直接被慕尚撞瘪了进去,那辆慕尚也没好到哪里去,车前基本毁了。
被挤压的扭曲的车牌隐约能看见熟悉的车牌号,聂明朗太阳穴直跳,这时,慕尚的主驾驶的车窗缓缓打开,里面的人一条胳膊懒懒搭出来,偏头向外瞥了一眼聂明朗,一笑,在交警过来准备给他们做调解时,懂礼貌地和他问好。
“呦,好巧啊姐夫。”
聂明朗:“……”他险些被对方气笑了,不巧,他敢保证这小子是知道他坐在车上,故意冲着他来的!
刚过来的交警听到这称呼都愣了一下,这么巧,小舅子撞了姐夫的车?他咳了一声严肃道:
“说说吧,怎么回事?”
闻玉书一点没挣扎,全认了,除了没下车,态度十分好:“我的错,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没注意车距,不小心撞在他车上了。”
“……”交警大概也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后来想想也是,毕竟是一家人,跑不了就是了:
“那行,你们协商一下,看看是赔钱还是走保险,哦对了,这辆车是你的吗?驾驶证拿给我看看。”
“车不是我的,我姐夫的。”坐在车里的青年歪头,把驾驶证从窗口递给了他。
交警刚要打开检查,随后一停:“…………”
他缓缓看向对方坐着的这辆车,号称优雅贵族的宾利慕尚,前面惨不忍睹,车前杠都掉下来了,再看后面瘪进去的,虽然看不出什么牌子但一眼就很贵的豪车,最后视线落在苦主身上。
那倒霉蛋到底是大老板,站在两辆凄惨的爱车中间,见他看过来还能处变不惊地一颔首。
“嗯,都是我的。”
交警一听就更同情了,怜悯地打量一眼倒霉蛋,这下好了,保险都赔不了了。
他先让苦主和他小舅子把出了事故的车开到一边,别耽误大家通行,双方都很配合移开了车,然后到一边和苦主例行询问几句。
这期间闻玉书就倚着慕尚的车身,点了根烟,心情还不错地抽了一口,聂明朗和交警谈完,回来后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眼。
“故意的?胆子这么大,也不怕真出车祸了?”
青年身姿修长,倚着身后那辆撞坏了的灰色宾利,一只手夹着根点燃的香烟,和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对面站着,身上的气场也没被比下去。
“那姐夫就和我一起死吧。”
他永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最吸引人,从那薄红嘴唇中吐出来的语气令人现在就恨不得把他欺负哭出来,聂明朗眸色一暗,把闻玉书那只夹着烟的手按在身后线条优雅的宾利慕尚上,低头在他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笑着低喃。
“……姐夫更想死在你身上。”
随后直起了身体,抢过他的烟,薄唇含住微湿的烟嘴,衣冠楚楚地吞云吐雾。
“……”
闻玉书似乎没反应过来,才让他得逞了,现下眉心骤然一拧,手背带着嫌弃地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挥拳狠狠打在他这张帅气的脸上,一双白皙的手拎起了男人的衣领,因为用力手背绷出一点有力的青筋。
他们的脸离得更近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子盯着他,缓缓吐出几个字:
“姐夫不心疼你的爱车。”
聂明朗八风不动,溺宠道:“姐夫爱屋及乌,当然不心疼,你觉得好玩就撞。”
一旁看到这个秘密的秘书整个人都不好了,从瞪着眼睛渐渐变成难以置信,最后脑袋里只剩下了两个字。
——昏闻玉书冷笑一声:“姐夫记好了,你可千万别心疼。”
他说着松开聂明朗的衣领,转身上了那辆撞坏了的慕尚,扬长而去,留下一片灰尘。
聂明朗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淡定地抽完了那根烟,才和秘书去公司开会。
闻玉书没去赛车场,撞了车就回去休息了。
聂明朗在公司待了一个下午,回去时让司机停在药店,自己下去买了点东西,回到家后什么也不知道的闻婵还在弟弟面前装恩爱,笑盈盈地过来,帮他挂衣服。
“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聂明朗看向客厅,他妻子的弟弟靠在沙发中看向他们,一双长腿交叠着,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看到他姐姐亲自动手帮他挂上衣服,手中的苹果咔嚓一声,被削下一半的果肉。
聂明朗觉得,对方现在可能更想把这一刀落他下半身上。
不过有闻婵在,闻玉书也没和他闹的太僵,俩人还能勉勉强强和平共处,坐在一张桌上吃饭。
“听说城南有一家自由搏击馆,我回国后过得挺无聊的,姐夫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打两场?”闻玉书坐在聂明朗的对面,状似随意地开口。
坐在他旁边的闻婵闻言眉心微蹙:“你又去那些危险的地方。”
青年身上原本对着他散发出的攻击性,在这一句话中收敛,他面对姐姐的时候永远是乖顺听话的,不带一点虚情假意,笑着哄她。
“没有经常去,偶尔和朋友玩一玩,我有分寸的姐姐。”
聂明朗坐在他们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们姐弟相处,在对方低着头准备给闻婵摸一摸脑袋时,忽然开口应下打断了二人的动作:
“好,过几天姐夫陪你玩两把,玉书可要让让姐夫。”
青年被他吸引了注意,头一偏,用我一定把你头拧下来的语气,皮笑肉不笑地说:
“好啊,我一定让让你。”
—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候,闻玉书上楼时还有些犹豫,停下来,问楼梯口的佣人。
“还有别的房间吗?”
佣人愣了一下,恭恭敬敬地回他:“有的闻少爷,客房的床被都是每天一换的。”
已经上了几个楼梯的闻婵停下,回头看他,新奇:“怎么了?和你姐夫彻夜长谈完了?”
“……”听着姐姐话里的调侃,闻玉书不知该怎么说,偏开视线,含糊地“……嗯。”一声。
“那我回主卧,你去自己的卧室休息。”闻婵想了想,就准备回主卧睡沙发了。
闻玉书心头一跳,赶紧拉住往前走的女人,短促道:“算了姐姐。我和姐夫还没谈完。”
他心说男主在他这个姐控眼里本来就配不上姐姐,昨天还和他上了床,他不半夜拿把刀把对方宰了,都已经是怕姐姐崩溃才忍住得了,现在只想让他们早点离婚,怎么可能看着对方和姐姐亲近。
——房间里。
聂明朗身上的衬衣西裤还没脱,胸有成竹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他似乎早就猜到了青年会怎么选择,甚至没出去看上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明明不愿意,却不得不自己送上门的模样。
闻玉书装作看不见他,去卧室洗了澡,把头发擦的半干出来,就转过身去蒙着被子睡觉了。
“吹干了头发再睡。”
聂明朗拿了吹风机,把他捞起来想给他吹头发,闻玉书自然不愿意让他碰,吹了没几下,二人就又打成一团,吹风机被弄掉在了地上。
他们俩一起摔在床上,聂明朗在上面,垂眸注视着他良久,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吹就把药抹了,你后面的洞红了。”
闻玉书脸色有些耻辱的难看。
聂明朗刚直起一半身体去床头柜拿药膏,就被闻玉书一脚踹在小腹,疼得吸了口气,被他惹出了火,反手就把他腿压了下去,一把拿过药膏和知道他要挣扎早就准备好的领带。
一个强势,一个不肯服输,他们在柔软的大床上扭打,床头柜被闻玉书一脚踹开,摩擦过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没过几秒,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一声,来了信息。
“猜猜是谁?会不会是你姐姐听见了动静,要过来看看?”
男人低喘着沉沉说了一句,身下的青年动细不可微一顿,他抓住这个停顿的机会,绑住他一双手,一只手抓着手腕压在头顶,另外一只手扒下他的裤子,顶开青年下意识想要合上的两条白皙的腿,对方胸膛起伏着急喘,咬牙。
“变态。”
聂明朗挤了一点药膏到手指上,摸了摸闻玉书红肿的肉穴,涂抹着滚热的肠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笑着和被他手指插弄的青年说:“玉书冤枉姐夫了,我只是想给你抹点药。”
手指在肿胀发热的肠壁内转动,微凉的药膏化开,那种刺痛的痒就被缓解了,引得肠道不自觉裹住手指细细砸弄,聂明朗是豪门出身,这双手没做过什么重活,只有写字弄出来的茧子。
但欲纵过度的身体最受不的刺激,聂明朗压在他身上,用手指沾着药膏在被操红的菊穴里抹,没一会儿就察觉到了湿润水液,这处本来就被他操软了,他刚刚一插进去就能察觉到滚烫的湿意,和对方闲聊似的低声:
“玉书明天准备开哪辆车?”
闻玉书音色发抖,略带讽刺:“怎么,姐夫舍不得了?哪辆最贵,我开哪辆。”
“舍得,你怎砸我都舍得。”
聂明朗笑了一声,他刚才挤了一大坨的药膏,用手指送到了他身体里面,肠道内过于黏腻的感受让闻玉书情不自禁低收缩起穴口,层层叠叠的嫩肉蠕动,穴口忽然品出了对方手指上一点坚硬的东西,他身体一寸寸僵硬,那是一枚戒指。
闻玉书明显懵了一下,脸色说不出的精彩,尴尬,耻辱,愤怒,挣扎着扭动一下:“把手拔出去!”
“药还没上完呢,”男人一只手按着他被领带绑起来的手,把他隐隐压下了自己身体下,似乎意外他的反应:“……怎么流出来了这么多水,药都冲化了。”
挂满水液的手指往里菊穴里一送,噗嗤一声飞出了点水液,顶上了前列腺,闻玉书的身体猝然一抖,违背主人直男的意识,在男人的挑逗下硬了,那处也湿的往下滴水。
黏腻的水声在他耳边咕叽咕叽的响,液体不断被三根手指带出,流出身体的感觉是那么清晰,使用过度而微微刺痛的菊穴被微凉的药膏驱散了难受,但因为太过湿滑,又升起另一种异样。
妻子弟弟被姐夫按在婚床上操的肚子凸起
黑色的床单被微微红肿的菊穴淌出的液体洇湿了一大片。
闻玉书的白背心还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年轻而充满力量感的漂亮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充满了诱惑,身下的短裤却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来自前列腺的激烈刺激让他即使是个直男,性器也早就成了半勃的状态,微微挺立。
他姐夫用一只手把他被领带捆起来的双手压在头顶,青年浑身紧绷,小腿隐隐可见一点肌肉线条,白皙皮肉在色情的颤抖,他呼吸急促地心说没看出来啊,男主平日里人模狗样的,一身的矜贵气,开了荤后画风怎么有一种衣冠楚楚的老流氓样,浪的霸总圈快要装不下他了。
似乎是留意到了他硬起来的下半身,或者身后那个不断吞吐手指流水的洞,一声低沉的轻笑自上方响起。
“姐夫只是给你上个药,玉书怎么……”他语气缓慢,意味深长地停住了。
闻玉书薄薄的眼皮一垂,那双琥珀色的眸落在他下半身,带着点讽刺地喘着:
“姐夫要不要看看自己的反应?对着男人的屁股也能硬成这样,变态。”
聂明朗便低笑了一声,又低头去亲了亲他的唇瓣,在他准备咬人前把头抬了起来,三根手指不疾不徐地往那滚热的湿滑菊穴深处送了送。
“被变态的手弄得满床水,看来玉书和姐夫天生一对。”
“呃啊……!!”青年腰肢一颤,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踩在床单上的脚不自觉地绷紧了几根脚趾,鼻息骤然粗了起来。
聂明朗面料昂贵的黑西装裤被顶起了一个大鼓包,一只腕子上带着黑金手表的手不断往青年有些红肿的菊穴里送,湿软的菊穴吞进他的三根手指,散发着热气地往外喷泄着水,青年身体抖动的更加剧烈,他低头看了一眼,无奈:
“都流出来了。”
他将那只手从闻玉书身体里抽出来,液体顺着指尖流下去,弄了满手都是,放在下身去解皮带,闻玉书像是等了很久他放松警惕的机会,一脚踹在他小腹,把聂明朗踹下去后,便要往前爬。
突然,一只戴着玫瑰金婚戒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他拖到自己身下,另一只手快速解开皮带,一根极为硕长的肉棍啪地挺出。
聂明朗拿过一旁的药膏,噗嗤给自己上面挤了大半管,撸了一下抹的稍微平整些,便把硕大的龟头顶在那口微张成一个小孔的水淋淋的菊穴,随即公狗腰一沉,悍然捅入,硬物一路侵占到滚烫的深处,龟头深深顶入了想要从姐夫身下逃走,却还是被抓回来的青年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