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系统当红小花恶毒女配 本章:第75章

    “!!”

    这一下实在太深,闻玉书脑袋仰了一下,几秒后失去力气猝然砸进了柔软的枕头,一头浅金色头发凌乱散开,脖颈下线条优美又白皙,剩下的春光便被一件宽松的男士背心遮挡了,他埋进枕头里急喘着气,好半天才哆嗦着怒吼。

    “滚……滚出去!”

    聂明朗高大的身躯俯在对方颤抖的身体上,这才有空吐出一口气,他小腹被对方踹的那一脚不轻,现在呼吸起来还带着疼,身下这头小豹子力气很大,不管是流露出的攻击性还是长相都是讨异性喜欢,同性觉得有威胁感莫名不顺眼的类型,他需要用尽全力才能把对方压制在身下,但凡有一点松懈,对方就能突然暴起咬破他的喉咙。

    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隆起了肌肉,将身下的青年笼罩在自己宽阔的怀中,他连衣服都没脱,只解了西装裤,把自己挺进了青年滚热湿滑的菊穴里,缓缓抽动了起来,用裹满药物的坚硬的肉棒摩擦着对方昨天被操了一晚上,实在受不住刺激而抖动的烂红肠壁,在他耳边低声。

    “姐夫没给你买肛塞,刚刚上过的药都流出来了,你忍一忍,上完药就拔出去。”

    在姐姐的婚床上被身为自己姐夫强行侵犯,这无疑是最能刺激到闻玉书,最让他愤怒的,身体上禁忌的的快感和内心中的挣扎快要把他割裂了,他阴狠咬牙:“聂明朗,我一定要杀了你。”

    男人似乎笑了一声,他高大身体笼罩着身下修长的青年,充满力量的肌肉绷紧,颠动着腰胯,粗壮的肉棍往那给他带来无数快感的男穴里一下一下挤压,享受着肉壁包裹着缴吸的强烈快感,冰凉的皮带不断碰在对方雪白的屁股,他直了快三十年,如今却在婚床上对着妻子的弟弟发泄着欲望。

    冲撞越来越快,裹满药物的巨物坚硬无比,一抽一动摩擦过滚热嫩红的肠道,引起一阵颤栗的震荡,身下埋头进枕头里的青年身体哆嗦着,那处可能是感受到了药物的舒服,带着一汪热烫的液体纠纠缠缠地裹过来,随着收缩不停蠕动,聂明朗尾椎骨都被它舔弄吸吮的麻了,情不自禁顶地往深了顶,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怎么会这么舒服。

    直男的神经狂跳着,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身体却一下顶的比一下狠,硕长骇人的肉棍又猛又重地捣弄着妻子弟弟后面的那个洞,迅猛的往下砸,对方充满弹性的雪白臀肉被撞的啪啪作响,中间容纳他的菊穴已经成了淫靡的模样,怎么吞吐他的都十分清晰,大床被他们干的晃动。

    “呃……,啊,哈啊……”

    闻玉书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一声也不肯叫,顶得狠了也只有几个闷闷的鼻音溢出,身体却哆嗦的不像话,被白背心掩盖住的好身材泛起一层薄薄的汗,聂明朗的手摸了进去,戴着婚戒的大手摸着他腰和胸膛,坚硬的一根直直地插进最里面研磨,前列腺被顶着碾压的直抖,他喘息道。

    “顶到里面了么玉书?我昨天进的那么深,里面也肿了吧,顺便一起上点药吧。”

    青年被他按在柔软的黑色婚床上,一身泛着汗意的皮肉反光,年轻的雄性身躯在刺激下不断哆嗦,裸露出来的脖颈蔓延上了薄红,他屁股挺翘,身为男子,中间的菊穴已经被同性的大棍子给操红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爹阴差阳错把他送上了姐夫的床,导致他变成了今天淫液流了满腿的样子。

    “嗯……好舒服。”

    聂明朗的欲望被他弹性有力的直男肠道吮吸的畅快极了,忍不住喘了一声,啪啪啪的声音从交合的下半身响起,在昏暗的主卧室里蔓延,对方脸埋进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挣扎开的手死死抓着床单,艳红的菊穴被一根肉棒连绵不断进出,水液洒了一床都是,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赛车手如今却在婚床上被姐夫骑的直晃,那根被压在身下的生殖器已经磨着被单,先射出来一次了。

    聂明朗察觉到下身被痉挛的湿淋肉洞吸吮,爽意瞬间从性器汹涌地蔓延过全身上下,他忍不住顶的更深了点继续把肉棒往深了送,给妻子的弟弟上药,化成水的药被他堵满了肉穴的巨物挤压进深处,反复冲刷着那隐隐发痒的肠道。

    男主的鸡巴实在太大太凶,闻玉书手指抓紧了床单,溢出一声鼻音,平坦小腹被顶起一大块,聂明朗看不见他一双琥珀色眼睛装满了情欲的涣散,冷白的脸上升起了红,肚皮蹭着床单,挤压出隐秘快感,他觉得自己肚子里都响起了水声。

    大床随着他们的冲撞力道晃动,砰砰作响,床头柜上聂明朗和闻婵拍来应付人的合照扣了过去,床上肉体纠缠,裹满一层液体的肉棍飞快压进青年的菊穴,干得他鼻音难耐,他白背心被压在身上的穿着黑衬衣西服裤的男人往上推了一点,一只燥热的大手覆盖住他并不大,也不绵软的男性胸膛摸摸抓揉,上瘾了一样捏着乳头。

    这刺激的妻子的弟弟一个激灵,他“啊”了一声,挣扎:“放手!滚!给我滚出去!”

    聂明朗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这小子是那种修长的身形,胸还没他自己大,他却忍不住摸了又摸,他的生殖器一点也不在意对方是长了个把的男人,生龙活虎地往他屁股里顶,享受着嫩肉裹着一汪热液的包裹,那被滚烫肉壁一收一缩,蠕动的快感销魂的他恨不得死在闻玉书身上。

    本来体谅他后面的洞还红着,聂明朗一直没用尽全力,龟头顶在结肠口也就停了,想着做一次就拔出来,可妻子弟弟排斥的挣扎让后面那个夹着他欲望的洞越缩越紧,他隐忍的下巴滚汗,只能闷哼一声,把他牢牢抱在自己怀中。

    “呃,别动,就快了。”

    主卧室的大床激烈的晃动,交合的啪啪声溢满了整间屋子。

    妻子的弟弟被自己的手摸了胸后就开始剧烈挣扎,男人似乎隐约想到了什么,把手抽出来,将那枚玫瑰金的婚戒摘下来戴在他的手上。

    白皙的手指带着玫瑰金的戒指,对方猝然抓紧的床单,他随即把手插进去和他十指相扣,越来越胀痛的紫红鸡巴不断贯穿青年散发热意的嫩洞,筋络突突跳动,脸上的汗水淌下。

    快意越来越汹涌,他腰杆迅速下沉,啪啪撞击身下青年泛着一层红的屁股,一根越来越硬的粗长的巨物捣弄菊穴,就在快要顶着深处射进去时,那明明被他操的几乎软成一滩泥,无法挣扎的青年却突然发力,想要把他从身上掀到地上去。

    那东西从水淋淋的洞里滑出来,对方翻了个身就要逃,聂明朗反应很快,立马抱紧他的身体,下面裹满液体的肉棒一滑重新顶了进去,和青年调换了个位置,后背狠狠摔在床上,因为重力,青年坐在他身上后一下把他整根鸡巴吃进最里面,完全进去了,夹着他腰的两腿猛地一抖。

    结肠口咬住了顶端紧紧吸吮,肉壁抖动着时不时吐下一汪热液,聂明朗闷哼了一声,性器胀大,开始狂跳,随后脖子上突然被一双手给死死掐住,对方的狠劲和窒息感骤然将他笼罩。

    他还穿着黑衬衫,西装裤,一双黑眼睛看着坐在他身上被他按着腰的青年,对方浅金色头发湿漉垂下,白皙到凌冽的脸布满了红,一对琥珀色的眼睛看上去有点湿意,睥睨人的时候还是野性不驯的,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遮挡不住他赛车手的好身材,下面那根已经射过一次的粉鸡巴淌着液体。

    掐在脖子上的双手颤抖着收紧,上面还带着自己和他姐姐的结婚戒指,聂明朗扬了扬头,心说对方明明已经被他操进了最深处,汗湿的小腹都鼓起一块,还要报复回来,这力道让他觉得他今天真会死在对方手中,他闷笑着艰难叫他。

    “小疯子。”

    青年急促喘息着,声音沙哑:“是啊,姐夫不知道,不要随便招惹疯子的吗。”

    聂明朗没再继续说话,他已经快射了,被对方这么威胁还能硬他也是挺佩服自己的,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大手抓着他屁股揉了一下,向两边分开用力往自己挺起来的鸡巴按,啪啪向上撞击把他颠起来,让闻玉书骑马一样晃动自己的身体。

    当然这期间对方也一直在用力掐他的脖子,白皙的手背青筋隆起,粉肉棒却硬邦邦的甩着液,把嘴唇咬破了也不叫出来一声,不过里面实在太湿太滑,敏感的聂明朗性器操过去都抖半天,禁忌和背德的巨大快感让他先受不住,在一次坚硬钉进肚子深处时达到高潮,手上顿时更加用力。

    “呃——!!”

    聂明朗脸上泛起了红,咬紧了牙关,似乎要窒息了,一双手抓着他屁股往下按压,狠狠往上送着滚烫坚硬的肉棒,一下,两下,近乎残忍地将一个饱满的大龟头挤压进结肠内。

    硕大的饱满插进一团抽搐着的嫩红软肉,坐在他身体上的青年过电一样骤然挺直了腰,小腹痉挛着勒出一个凸起的痕迹,他戴着不合适的男士婚戒的手下意识收紧死死掐住带给他快感的男人,感受到体内筋络亢奋突突跳动,喉咙溢出一声短促的音节,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席卷了他。

    周围一团淫乱,床头柜也歪了,男人在主卧的婚床上,把自己浓郁的精液喷发进青年的身体里,那坚硬的如铁的东西深深埋进,抖动着一股一股的内射了他。

    他们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下半身紧紧相连,闻玉书被他姐夫的精液内射的魂飞魄散,劲韧的腰肢向后弓,粉鸡巴喷出的液体弄脏了对方的衣服,最后对方实在没力气了,手上的力道一松,散发着热意的身体彻底软在了男人怀里。

    聂明朗抱住怀中的青年大口喘着气,咳嗽个不停,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真会死在这小疯子手中,看来对方到底是顾及他姐姐。

    硬邦邦的性器还埋在对方菊穴深处一跳一跳的射精,实在太过舒服,聂明朗真想就这么一直射下去,他抱着闻玉书无力的身体,喘息着心想自己要真和他姐姐结婚了,还跟他在婚床上做爱,那太混蛋了,对方想杀了他也不为过。

    他一只手抚摸着妻子弟弟汗津津的湿热脊背,另一只手在他大腿根处抚摸,胯部紧紧抵着他喷射精液,思考什么时候出卖朋友哄她弟弟开心,不然怀里的小疯子可要恨死他了。

    啊啊啊今天睡太久了,没写几个字,一会把肉补完(顺便提一下姐姐有官配,那个被按在墙上调戏的女大姐大,被撩弯了一直忘不了姐姐,还没出场,肉怎么描写纯属是为了刺激)

    帮玉书的忙,玉书准备怎么感谢姐夫(剧情?2更新)

    软踏踏的小豹子被男人抱去洗了个澡,又重新洗了头发,温暖的水流把他一身皮毛梳洗干净,吹风机吹干了柔顺的金发,这期间他一直茫然地睁着眼,聂明朗忍不住低头偷亲了他一口也没被咬,直到趴在床上,重新上药时才闷哼一声。

    聂明朗坐在床边,手指给他合不拢的艳红穴口抹着药膏,那处红的更厉害了,滚烫的裹着手指,他动作十分轻柔,笑:“难受了?怪谁?姐夫本来不想弄进去,谁叫你非要骑在我身上。”

    连续两天的性爱让闻玉书一丝力气都没剩下,趴在床上什么没说,不搭理他,时不时流露出一声闷哼,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知道他困,聂明朗也没继续闹他,洗干净手,掀开被子就躺进了被窝,把睡着了的金发青年抱进自己怀中,才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了,像是玩什么大号的芭比娃娃一样,举起他一只手,借着暖黄的灯光,看了看他手指上有些大的玫瑰金戒指,拨动了一下戒指圈,又捏了捏他的手指。

    这小子的手比他小么?聂明朗伸手和他贴在一起比了比,是小了点,要是对方清醒着这时候早把拳头砸在他脸上了,聂明朗想着自己脑补的画面扬了下唇,放下他的手,又低头用高挺的鼻嗅了嗅他头发上的洗发水香,给他揉着腰。

    第二天一早,主卧响起扑通一声。

    闻玉书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姐夫踹下去,因为“不小心”踹到了那处,聂明朗在地上蜷缩着半天直不起来腰,也就没看见对方光溜溜地从被窝爬出来,穿上衣服一瘸一拐去浴室的景色。

    幸好霸总文男主的钻石鸡巴出车祸都能完好无损,只挨了小舅子一脚,没什么大碍。

    不过等他们都洗完澡,准备换衣服出去时,倒是出了点问题。

    聂大总裁一身裁剪精良的西装,戴上昂贵的腕表,和刚刚才从青年手指上摘下来的婚戒,站在穿衣镜前看了看自己的脖子,小疯子昨天晚上掐的挺狠的,他脖子上都有印子了。

    他顺着镜子看了一眼后面,已经收拾好了的青年姿态松弛地倚着门,双手抱怀,不知道为什么没出去,像是在等着他一样。

    聂明朗今天反常的不准备把领带系好,淡定地收回目光,整理了下袖扣,就准备这么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胳膊突然被一只手用力抓住,倚着门的青年偏了偏头,视线落在他脖颈处的掐痕上:“姐夫忘记系领带了。”

    聂明朗顺势停了下来,垂眸看着他,衣冠楚楚:“没忘,今天不想系了。”

    “……姐夫还是系上比较好。”他依旧散漫地倚着门,手上的力道不容拒绝。

    “怕你姐姐发现?”

    闻玉书倚着身后的门板,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不躲不避,没回答是或者不是。

    “别让我难办啊姐夫。”

    聂明朗越看越觉得对方身上的“劲儿”让他浑身难受,他伸手捏住了闻玉书的脸颊,轻笑:“好啊,但帮玉书的忙,玉书准备怎么感谢我?”

    刚说完这句话没多久,他又忽然把头低下,凑过来:“算了,还是姐夫自己来要吧。”

    青年本想堵着门,不系好领带不让男人出去,省着姐姐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伤痕,知道自己差点掐死了他,他还没法说清缘由,没想到反而被对方的身体压在了门板上,被迫抬起脑袋,在清晨的阳光下和低着头的男人接了个吻,他们用的牙膏是一个味的,两条舌头甚至纠缠出了一点荒谬的暧昧。

    聂明朗舌尖骤地一疼,带着血抽离开对方口腔,垂眸看着闻玉书那张眉心微骤的脸,拇指不轻不重地在他的唇瓣上碾了一下。

    “牙真利。”

    聂明朗信守承诺把领带系好了,脖子上的淡淡掐痕被藏在衣服下,甚至因为担心闻婵会发现什么不对,早饭也没吃就坐车去了公司。

    他在公司忙了一上午,快到中午的时候闻婵给他发了个语音,尴尬地说闻玉书今天想开他的车出去,结果还没等从车库出去,就一不小心撞上别的车了,并且附带一张车祸现场的照片。

    青年一直都很听他姐姐的话,乖乖站在一辆损坏的价值八位数的豪车旁,像是刚被女人训过,双手背在后面,微微抬起眼睛,眼神中透着“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的讨好,那出色的相貌几乎让看到的人一下就原谅了他犯过的所有错。

    聂明朗表情明显一怔,闻玉书回来的时间不短了,一直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他只见过那小子坐在机车上似笑非笑地挑衅他,拿着烟头往他胸膛上按,甚至开车撞他的小疯子样儿,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懂事听话的,他心脏扑通跳了一声。

    男人坐在宽大的扶手椅中,面前的办公桌上摆着文件和钢笔,他却没什么心情关注工作上的事,拿着手机,把这张照片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甚至脑袋里升起了不就是几辆车撞了就撞了的念头,语音给女人发出的瞬间才险而又险地删除了,最后鬼使神差的,把照片保存进相册。

    手机嗡地一响,闻婵又发了信息来慰问,承诺这几天一定把撞毁的车给他买回来,好声好气地劝朋友别生气,她弟弟不是故意的。

    她很有商业头脑,私底下还有别的产业,和聂明朗也有过一两次商业上的合作,这些闻学海都不知道。

    女人怎么也想不到弟弟就是故意的,说完了后又忧心忡忡她弟弟这开车技术,能当什么赛车手吗?还是说对方开不习惯四个轮子的车?

    聂明朗看到这儿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调出来那张照片,看着上面乖乖站着听训的青年。

    “放心,你弟弟不去当赛车手,当演员也是个好料子。”

    赛车场在城东郊区,占地面积很大,赛道上几辆机车竞速压弯,引擎的“嗡嗡”声咆哮,轮胎尘土飞扬,空气中充斥着机油的气味。

    “vic,吃饭了。”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赛车手从门里晃出来,看着另一边操场上跑步的青年,喊。

    已经到了夏季,天气炎热,青年从远处跑到了基地门口。

    他个子很高,头发用皮筋扎了个揪,白背心胸膛后背汗湿了一片,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胳膊腿白的发光,下巴上淌着汗,微喘着大步过来,那名赛车手站在台阶上随意问了他一句。

    “下午有空跑两把吗?”

    闻玉书用手背擦了下汗,他屁股还有些疼,腰也僵硬,平常骑骑还勉强可以,比赛怕是难。

    “没空,下午要去健身房做训练。”

    赛车手想了想:“哦对,差点忘了,你过段时间要去参加锦标赛。行,有时间咱俩跑两圈。”

    青年往里走,没睡醒一样懒洋洋道:“好。”

    他去休息室洗了个澡出来,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毛巾,到了食堂后,还没进去就听里面闹哄哄的,走进去,模样更加古怪。

    食堂里赛车手不算多,大部分都是工作人员,今天厨房不知道抽什么风弄了好多样菜式,法式的,中式的,饮料上凝着冰霜。

    车队的经理从厨房出来,顺给他一罐冰可乐:“在这看什么呢,不去吃饭?”

    闻玉书刚洗完澡,也渴了,单手拉开易拉罐的拉环,喝了一口,才说:

    “今天有冤大头赞助了?”

    经理笑了:“呦,猜的挺准啊,不过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冤大头?我们哪年没给赞助商赚钱。这次赞助商还是奔着你来的,你姐夫,聂总,刚赞助了一大笔钱,还特意让人送来了两位厨师,一位营养师,一位理疗师,人家带来的食材都是空运的,新鲜的不行。”

    中年男人情不自禁感慨一声:“有钱真好啊。”随后他不经意一偏头,就看见青年一脸你怕不是在逗我的诡异神色,愣了下,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着装,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啊,纳闷:

    “怎么了你?这副表情?”

    “……没什么。”

    经理摸不到头脑,也不知道对方今天上午出门前,故意撞坏了自己姐夫八位数的车,没等到对方气急败坏也就算了,中午还收获了对方脑袋进水的体贴关爱,现在正怀疑人生呢。

    而青年也不知道,他姐夫今天下班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一个小时,秘书不解地回想,今天总裁需要审核批改的文件有这么多吗?

    晚上回去的时候,自知理亏的闻婵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聂明朗感动极了,隐忍又诚恳的说。

    “辛苦了,下次还是让厨师来做吧。”

    餐桌另一边闻玉书喝了几口水,才压下了焦糊的苦味,听他这么说就不乐意了。

    “姐姐别理姐夫,味道还不错。”

    长腿在桌子下狠狠踹了聂明朗一脚,他脊背向后一靠,眼神冷冷地瞥他。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聂明朗喝了一口水,很听话没再继续:“撞坏了就撞坏了,不用放在心上。”

    闻婵自此一战后也知道自己没那个料理天赋,吃了一口就放下了,正喝着水,以为聂明朗是在弟弟面前扮演好“丈夫”的角色所以才故意这么说,不经感慨聂明朗现在脾气真好,竟然没阴阳怪气讽刺她,表面摆出一副淑女的模样笑笑。

    聂明朗今天心情还不错,看闻玉书一直吃他姐姐做的菜,就把桌上唯二两道厨师做的菜给闻玉书夹了一筷子,放在他盘子上,心说少吃点你姐姐做的魔法料理吧,食物中毒了怎么办。

    “……”

    闻玉书低头看着自己盘子上的清蒸鱼,白白嫩嫩,沾着一点酱汁,落在瓷白的盘子中,看上去就比盘子里他姐姐炖的发黑的排骨好吃,他停顿许久,缓缓抬起眼睛,更加不解地望向对面的男人,对方今天的反应明显让他疑惑了。

    他没碰那块香喷喷的鱼,继续吃饭,闻婵起身给他盛了碗汤,这汤也是家里的厨师做的。

    闻玉书便抬起了脑袋,对姐姐一笑:“谢谢姐姐。”

    对面的聂明朗不知道为什么放下了筷子,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嘴。

    吃完饭,佣人收拾桌子,闻婵接了个电话,去书房忙着生意上的事,闻玉书今天挺累的,准备回去睡觉了,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被他姐夫压在门上,撞得身后的门板发出一声轻响。

    对方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干而燥热的身体贴着闻玉书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湿热身体,闻玉书头发滴着水,皱着眉,去推他肩膀。

    “干什么?”

    聂明朗衣领敞着,还能隐隐看见下面发紫的掐痕,任他怎么推都没动一下,那张书里描写的天花乱坠的英俊面容什么表情都没有,垂着平静无波的黑眸,没头没脑:

    “怎么不谢谢我?”

    闻玉书倚着浴室的门,姿态松弛,匪夷所思地看着他,笑了:“你吃错什么药了?姐夫。”

    “我该谢你什么?”青年歪了歪头,半晌才了然:“谢谢你不让我赔你的车吗?这样,你和我姐姐离婚,身为你前妻的弟弟,我当然会赔钱给你,再和你说声谢谢,怎么样姐夫?多划算。”

    聂明朗心中不爽极了,薄唇微微抿紧,他想问的不是这个,还有,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给他个好脸色,怎么对他姐姐就那么乖。

    “听上去挺划算,但我不同意,我还没想你叫我一辈子姐夫呢。”

    闻玉书表情一变,忽然用力拎起了他的衣领,直直盯着他的眸渗出点阴鸷,半晌才收敛起来,缓缓放开了手,不紧不慢地给他抚平:

    “不然和我玩个游戏吧姐夫,去拳击馆和我打一场,你输了,就乖乖拟定好离婚协议,在上面签好自己的名字,我不管你编什么理由,不行了也好,活不久了也行,和我姐姐好聚好散。你和我做了那种恶心的事,怎么还有脸以丈夫的身份继续留在她旁边。”

    聂明朗血压直升,你姐姐你姐姐,满脑子都是你姐姐,恶心两个字也刺痛他心脏一般。

    他沉默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慢条斯理地应下:“好,如果我赢了呢?”一只大手钳着闻玉书下颌,男人把头低下去,语调阴冷又沙哑地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你张开腿给我干?”

    闻玉书心里哇了一声,虽然把对方气疯了但这py听上去好刺激,他压抑激动,任由对方捏着下颌,也不挣扎,眼皮一抬。

    男人高大的身体霸道地将他压在浴室的门上,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他倚着身后的门板,唇角勾起笑来,同样溢出了自己的攻击性。

    “好啊,我输了,张开腿给你操。”

    他毫不避讳,甚至用了更粗俗的字,像是一头桀骜不驯的雄兽在回应另一头挑衅他的雄兽,从不认为自己会输,很有气势。

    但如果不是他们互相放完狠话,熄灯休息后没多久,他就胃疼的缩着身体,忍不住直抽气,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就能让他更有面子一些了。

    聂明朗心里窝火,一直没睡,听见身边响起的抽气声,就知道他身体不舒服了,把灯打开,掰过他的身体看到他疼得一脸汗的苍白的脸,心里什么怒气都没了,下楼给他倒了杯热水拿上来。

    “又不是没有厨师,非要哄你姐姐高兴,胃疼了?”

    屋里只点了温暖的夜灯,男人穿着睡衣站在床边,到底还是没忍心把那句活该说出来。

    闻玉书苍白的脸粘着几丝金发,喝了些水温暖胃馕,就把水递给他,躺回被窝里蜷缩起身体,懒得和没姐姐的人一般见识,没什么力气地说:“你懂什么?那可是她第一次下厨。”

    聂明朗冷冷地笑:“是,你姐姐亲手做的,有毒你也能吃干净。”

    “……没那么严重。”

    聂明朗不准备和他浪费口水,去拿衣服:“起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用不用洗洗胃。”

    闻玉书窝在被子里没动。

    聂明朗已经脱下了睡衣,在灯光下露出蜜色的上半身,拿起一件黑色衬衫,偏头瞥了他一眼:“起不来了?等下我抱你去。”

    闻玉书偷偷打量他的肌肉,惊奇姐夫竟然没找家庭医生来给他看病,遗憾地想自己是见不到男主的医生兄弟骂骂咧咧说大晚上非要折腾他的名场面了,往被窝里缩了缩,病恹恹地。

    “不去,喝了水好多了。”

    “听话,去看看,一会就回来了。”

    “……没那么严重,别折腾,等下把姐姐折腾醒了,她该自责了。”闻玉书说了实话。

    聂明朗本来就生气,这下嫉妒的脸都要扭曲了,咬牙:“闻玉书,你真行。”

    他抬腿就要往外面走,闻玉书见状赶紧拉住他一只手。

    “去哪?我说了我不去医院。”

    聂明朗回头怒道:“我去给你找胃疼的药!”

    闻玉书:“……”他有些窘迫的松开了手。

    这大概是小疯子二十来年最尴尬的一个晚上,前一个小时才放了狠话,后一个小时就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又让对方给他倒水又让对方给他找药了,他散着头发枕着枕头,半天才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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