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对他帮自己扫尾的事不太自在,皱了下眉,拒绝:“不用,他对我下不了狠手。”
聂明朗自然也知道他说的这个道理,但他可不想看着小疯子和别人扯上一点关系,对方和他姐姐亲近都能让他食不下咽,更别提别人:“不让他有机会掌控你,不是更能出气么?”
“……”人果然是需要对比出来的,面对他爹那老东西,青年明显看他姐夫这禽兽都顺眼了些,有些心动:“那我坐在机车上等。”
男人像是没察觉到青年对他的疏离,像一只晃着尾巴的老狐狸,哄道:
“车上有冷气,外面太热了。”
现在已经是夏天,晚上闷热的惊人,这个时候就展现出了四个轮子的好处,闻玉书略微迟疑,没再拒绝,打开后面的车门就坐了上去,空调散发出的凉意瞬间驱散闷热,真皮座椅也舒服极了。
他往后面一靠,看着男人打电话,沉着冷静的让人删了监控,把现场的证据弄干净。
闻玉书这个年纪,是冲动肆意,张扬的令人眼睛一下就能锁定在他身上,为他在赛道上的疯狂痴迷,而聂明朗就是成熟稳重,金钱和阅历堆出了一身富有魅力的气场,让人忧心忡忡的风浪不等拍下,就被他随手解决,把人护在自己羽翼下,遮挡风雨,笑着问一句今天想玩什么。
只用了半个小时,聂明朗就把所有事情处理好了,抬眸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青年,云淡风轻地说:
“闻家老宅是不小心意外失火,你姐姐那边我替你瞒着,不过,你出来的时候被几个保安看见了,闻董事长可能已经怀疑你了,别怕,他没什么证据,不承认就好,他也拿你没办法。”
闻玉书第一次看到聂总发号施令,心里啧啧了几声老男人的魅力,表面一副想到那老东西知道是自己点的火,还没证据,大概会被气的脑淤血,心情一下就愉悦了,难得给了自己姐夫一个好脸色。
“好,谢谢姐夫。”
聂明朗心口一烫,笑了:
“怎么还叫姐夫?”
闻玉书松弛地倚在后面,没良心的刺激他:“怎么了?姐夫不是说想让我叫你一辈子姐夫吗?”
聂明朗忍不住低笑,把一些话咽了回去,彬彬有礼:“叫,你想叫什么都行。”
他们之间的气氛微妙的融洽,那边闻学海就要气疯了。
闻家老宅火光冲天,闻学海从医院赶回来,得到消息的人一个接一个给他发信息,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关心的,看热闹的,烦不胜烦。
整栋别墅被烧毁一大半,灭了火后往下滴淌着水,剩下的一半也被烟雾熏得发黑,不能住人了。
他站在这废墟旁边,面色阴沉的和一个负责人说:“你说是意外失火?”
对方坦然:“是的,闻董事长,据我们调查,可能是谁点了孔明灯不小心落在您别墅附近了,碰到什么易燃的,就烧了起来。”
“你当我好糊弄?”闻学海暴怒:“什么孔明灯能飘过来?监控呢?把监控给我看看。”
穿着制服的男人偏头看向一旁的同伴,给他使了个眼色,同伴点头,拿着笔记本过来,打开属于闻家老宅的监控给闻学海看。
老宅平时没什么人来,一直风平浪静,但时间到下午,画面忽然刺啦一声飘起了雪花。
“我们看的时候就是这样,监控坏的时候天都没黑,所以只能推断,实在抱歉了闻董事长。”
闻学海一看突然坏了的监控,就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他总觉得平日里见了他热热情情的工作人员现在这么敷衍,好像一点也不怕自己,但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栽在这种心照不宣的手段上。
他缓缓抬头,面容阴沉的可怕:“好啊,你们这是要维护始作俑者,和我作对了。”
男人惊讶的看着他,十分无奈:“闻董事长这又是哪里的话啊,我们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古早世界法律意识普遍薄弱,闻学海之前很享受自己身份带来的特权,高高在上的睥睨一切,如今轮到他自己被这种“特权”折磨,心里才升起一股愤怒的无力。
他眼前发黑,扶着额头缓了缓,打发走那几个负责人,又找来保安问了一遍过程。
其中一个保安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和他说:“对了董事长,我们救火的时候正好有一辆摩托车从别墅门前路过,那车看着可不便宜,听说要好几十万呢。”
“对对对,是有这么一辆摩托车。”其他保镖也纷纷恍然。
闻学海皱皱眉,半天才想起来自己那混账小儿子好像就去当了什么赛车手。
他忍不住琢磨了一下,越琢磨越觉得觉得这种不成体统的事,也像是那孽畜能干得出来的,面上渐渐浮现出愠色,找秘书要来他的手机,给那不孝子打电话。
另一边闻玉书刚下了他姐夫的车准备回去,车内还没关上,他爹一通电话就打他手机里了。
他看着陌生的电话,猜到这是谁了,唇边便勾起一抹笑来,扶着车门接通电话:“喂。”
“小畜生!”
电话里传出闻学海暴怒的声音,他张开嘴就骂: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老宅给烧了?你也不怕祖宗来找你!”
四周很安静,那声音响亮的坐在驾驶室的聂明朗都听见了。
“吼什么呢,闻大董事长,”闻玉书可不搭他的茬儿,一笑:“我不清楚你前面那句话什么意思,祖宗来找我干什么,要找也该找你啊,你可是让你们闻家绝了后,以后这家产都要交给外人了。”
他当然知道闻学海哪儿最疼,故意的几句话刺的他几乎吐血,粗喘着:“混账东西,你真以为我非留着你不可?”
坐在车里的聂明朗点了颗烟,从后视镜看对方,搭在车门上的那只手冷白,手指不轻不重地点着,青年没注意到自己的视线,似笑非笑的,和电话里的人说:
“当然不是非留我不可,闻董事长不是已经打起我下一代的注意了么。”
“你从哪知道的这件事?”闻学海把孽子烧了老宅的缘由归根在了这儿,气笑了,语气难掩高傲,带着对被前妻养歪了的儿子的不屑:
“我给你找的妻子,都是有头有脸的千金小姐,配你你还觉得不满意?你要是识时务就乖乖选一个,早点结婚生孩子。”
聂明朗手中夹着半根烟,垂着眸,唇角下压,心里堵了一口气似的,彻底抽不下去了。
他按灭了烟,打开车门,招了一下手,让青年过来。
闻玉书接着电话,看了聂明朗一眼,走过去,递给他一个眼神,像是在问叫他过来有什么事。
他姐夫衣冠楚楚地坐在车里,左手摸上了他牛仔裤的扣子,闻玉书心里草了一声,大晚上的在野外还给亲爹打电话这么刺激的吗,一只手按住男主,不解地皱了一下眉,一脸正色我不是那样的人。
系统突然无声无息地冒出来,在闻玉书脑袋里幽幽开口,确定没事,又自动下线了。
“……”
闻玉书老牌影帝了,经验丰富,被拆穿脸色都没变一下,他站在正驾驶打开的车门前,一边按着他姐夫的手,一边嘲讽他爹:
“儿子不听话,就想着培养孙子,不过闻董事长,你能活到那个时候么。”
他姐夫的手被他抓住,低头凑过来,唇碰在他下半身的裤链上,想要用牙齿叼住拉链往下拉。
野外车震赛车手和父亲打电话时被姐夫干(4号更新!!)
这个画面无疑是充满冲击力的,他低头看着聂明朗,对方的身份让他现在做的事更让人觉得刺激,他想往后退,却被对方遏制。
男人从他手中抽出去了戴着腕表的左手,解开他牛仔裤的扣子,叼住拉链,拉了下去。
闻董事长什么也不知道,在电话里高傲的认为他能掌控住儿子的人生,冷冷一笑:
“明天给我滚回来,早点选一个女人结婚,不然你在的那家车队也别想干下去了,出去当什么赛车手,丢人现眼。”
闻玉书把眼睛一眯,挣扎的力道变小,在他姐夫脱下他内裤,含住了那柔软的东西时隐隐吸了口气,一只手握紧车门边缘,嗤笑:
“等着吧老不死的,我明天就去结扎,让你们闻家后继无人。”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闻玉书感慨一声男主嘴巴好热,心说他现在就和男人美滋滋地野外厮混,那老不死的知道了,一定会被气死。
荒郊野外,车门遮挡住了男人低头在他下身的画面,他敞开的裤子松垮挂在胯骨,东西被西装革履的男人含在温暖的,吮吸有力的口腔,渐渐从软变得硬,撑满了他的嘴巴。
聂明朗不太适应的皱皱眉,抬眸去看他的表情,却不想和闻玉书往下看的视线对上,对方和他对视几秒,略有些仓促地偏开脸,敷衍着电话那边的人,他的反应让本来还有点别扭的聂明朗没那么在意嘴里的东西了,生涩的吞吐。
妻子弟弟的东西生得很大,撑的男人下颚骨微微发酸,但没想到男人才弄了几下,就刺激的这根大东西在他嘴巴里一抖,射了出来。
接着电话的闻玉书一怔,聂明朗也僵硬住了,等他射完之后才松开他爽过的东西,英俊的脸有些黑,平静地抽出两张纸巾,吐在里面。
闻玉书没忍住笑了,男人瞥了他一眼,伸手拉住他衣领,他刚一低头就被亲到了嘴上。
淡淡的腥味随着舌头的侵略传入他口腔,味道很奇怪,闻玉书的舌头被搅动,漫不经心的听着耳边手机里他爹又是威胁又是拿好处诱惑,姐夫的舌头带着他,品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
等舌头退出去,男人按着座位旁调解座椅的按钮,尽可能的调出了空间,将他扯上车。
闻玉书只迟疑了几秒,就被他姐夫扯到了车上去,不可避免的发出了一些噼里啪啦的声音,电话另一边,闻学海不耐烦的沉声。
“你听没听见我的话?”
车里太太挤了,闻玉书趴在方向盘上,不太舒服,比他更不耐烦:
“听见了,不想回。”
闻学海一听,气得呼哧呼哧直喘,不知道电话那边,他一米八几的小儿子别扭地坐在女婿腿上,因为空间太窄小,上身趴在方向盘,女婿一手从他儿子衣服底下摸进去抚摸着细腻的皮肉,捏揉着凸起的粉乳头,另一只手扯下他的裤子。
牛仔裤顺着腿滑了下去,雪白挺翘的屁股落在男人穿着西服裤的双腿,压在顶起西服裤的凸起,男人用衣服略微粗糙的布料慢慢在他穴口磨蹭,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挤压,顶弄。
闻玉书显然不太习惯,动了一下身体,想要制止住聂明朗,但他爹在那边喋喋不休,让他赶紧滚回去找个女人生孩子,惹得他心烦。
聂明朗也能听见闻学海的话,不悦的心道除非这小子能生,不然想要孙子,下辈子吧。
他释放出一根粗壮的阴茎,被闻玉书压在屁股底下,顺着股沟慢慢磨蹭,前列腺弄得对方股沟湿润,一只手抓着对方挺翘的屁股,圆润的龟头顶在淡粉肛口上碾压,流淌出的前列腺弄得褶皱上一片湿淋,慢慢把自己挤了进去。
菊穴骤然吃进去这么大的东西,被撑得穴口大张,身为主人的闻玉书不舒服的闷哼了一声。
电话一直没挂,他爹看他不顺眼,听到声音后沉声:“你那边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和我说话还干其他事,没教养。”
过了凌晨,路上的车辆变少了些,野外的小路上一辆银灰色阿斯顿马丁敞着车门,一下一下晃动着,传出黏腻的交合声。
驾驶室内一名青年的衣服被推到上面,趴在方向盘上,随着身后冲撞的力道磨蹭着乳头,他一边给父亲打电话,一边坐在姐夫腿上和他激烈交合,屁股含住他布满筋络的粗壮鸡巴,吞吐时渐渐多了一点水液,禁忌的刺激传遍了全身。
他垂下了脑袋,身体晃动,穴口来回被姐夫的大肉棍挺入,满胀的酸意让他微微喘息,和父亲嗤笑:“这么看不上我,还想要我儿子,看来闻董事长的确……”
坚硬顶了一下柔软的穴心,引得肠道一阵震荡收缩,他握紧手机,吐出一口气,说完。
“唔……没用了。”
聂明朗的坚硬被肉壁缴紧了一瞬,舒服的不行,因为车里地方太小,他们只能小幅度的抽插,饱满的龟头在结肠内又顶又捅,撑得闻玉书趴在方向盘上的身体微微抖动,整个车都在跟着他们的动作晃,很难不看出来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何况车门都没关,偶尔有车路过大道,还会听到一些声音。
闻董事长险些被不孝子气死,咬牙忍下了屈辱,不和他争论那些,他是不年轻了,所以弄出个听话的继承人培养才更迫在眉睫,问儿子明天究竟回不回来,见他给对方安排的妻子。
他儿子没时间理他,雪臀中间唯一的菊穴吞吐着大肉棒,被捣的汁水淋漓,弄湿了女婿的西服裤,他们看上去似乎从这种有悖人伦的结合中感受到了强烈快感,发出一声声喘息。
聂明朗每次都要全插进去,顶撞的力道大的惊人,碾进深处的嫩红软肉就让闻玉书一抖,他差点被撞的碰到前面的挡风玻璃,竭力控制着低吟和闷哼,听着手机那边父亲的愤怒的声音,胳膊伸长完全搭在了方向盘上,正在被硬物贯穿的菊穴一下一下收缩,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不去……不,不娶。”
“由不得你不娶!”
闻父严厉的呵斥这一声时,他儿子实在隐忍不住腹中积攒的热流,脑袋埋进方向盘,发出一声轻喘,抖动个不停的肉壁死死吮吸姐夫的阴茎,劈头盖脸喷下热液,男人掐着他颤栗腰肢的双手瞬间收紧,手背青筋浮现,凶悍的往上顶弄。
坚硬的滚烫冲过喷下的热液,悍然撞在深处一团软肉,闻玉书身体猛的一晃,脑袋即将撞到挡风玻璃,艰难用手撑了一下。
他姐夫那根太硬太热了,操的他后面那口穴失禁了一样,他身体止不住发抖,发出急促的呼吸,酥酥麻麻的爽意浪潮一样在腹中翻涌,耳边拿着手机的手发抖,白皙手背上绷出筋骨的痕迹,下面肉棒一晃一晃,射在姐夫车上。
牛仔裤堆在青年脚踝,光滑的白腿后面是一双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颤抖贴着对方,被干的狠了就绷紧皮肉,难掩色气。
身后的撞击更狠,更凶,聂明朗一双手掌控着他发抖的腰肢,倚着后面往上挺腰,滴着水的粗长鸡巴翻来覆去地贯穿着热乎乎的湿软淫穴,每次碾压进最深处过于湿滑的肠肉就争先恐后裹紧,死死嘬吮,爽的他每一个细胞都溢满快感,一边看着趴在方向盘上,露着一大片后背的青年,一边继续往下按,畅快淋漓地把自己碾进深处。
周围太过安静,就显得交合声和青年耳边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十分清晰,对方父亲似乎又来了软的,放松语气和露着屁股坐在姐夫鸡巴上,被干的菊穴发红的青年说着好处,但二人谁也没时间搭理他。
“唔……呼……呼呃……”
喘息炙热而压抑,闻玉书面容潮红,帅气的眉眼皱着,后面的洞被姐夫的大肉棒干软了,一根硬邦邦的粗硬在他屁股里进进出出,摩擦的触感实在美妙至极,带来无与伦比的欢愉。
他爽的身上出了汗,那白紧实的臀部上下摇晃,湿漉漉的洞吞吐一根大肉棒,忍不住抖动着在姐夫的豪车上射了一次又一次,光溜溜的一双腿颤抖着,搭在对方衣冠楚楚穿着西装裤的腿。
相比较他情不自禁的发抖,那双被西服裤包裹,皮鞋踩在地上的,看上去就要沉稳的多。
他只敞开了西服裤,进出着发红菊穴的性器亢奋地鼓起青筋,表面被妻子弟弟体内滚烫的嫩肉吮出,裹出一层水亮的膜,鸡巴往里一捅,那层层叠叠的湿软触感实在舒服的人神经紧绷,烫的他快要融化一般,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体里。
手机岳父的声音在这充满交合气味的窄小空间刺激着他们,男人早就有了要射的意思,他倚着座椅,双手扶着妻子弟弟的腰,喘息着不断挺挺阴茎去享受摩擦过层层褶皱的柔嫩快感,一次又一次撞在穴心,一次又一次被紧紧缴住。
啪啪啪的动静从交合的洞溢出,闻玉书趴在方向盘上的身体一晃一晃的乱颤,乳头磨的泛红挺立,他突然猛地抖了一下,身下病态勃起的肉棒晃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水,一双琥珀色眼睛涣散的浮现出了一些水光,剧烈的撞击,小腹痉挛地鼓起一个弧度,他口水流下唇角,焦急的呼吸声让电话那边的父亲不满的问他是不是在跑步。
对方怎么也想象不到儿子已经要被女婿干死了。
“混账东西,听没听见我说的话?”
车里下半身紧紧相连的男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闻玉书死死咬着牙关,还是有呼吸溢出来,聂明朗扶着他腰的手青筋更加明显了,呼吸急促,汗水滑过侧脸,裹满水液的性器更加激烈的摩擦过妻子弟弟抽搐不止的水穴,泛红的菊穴恋恋不舍的吮吸着粗壮肉棒,肉棒飞快地抽动挤出水液。
电话那边二人的父亲和岳父不悦的沉声:“故意晾着我?”
阿斯顿马丁在野外剧烈摇晃,车门甚至大敞四开,只要有人一看,就能看见里面一片白花花的肉,长相帅气俊美的青年坐在他姐夫腿上,菊穴被对方的鸡巴干肿了,身体渐渐僵硬起来,他姐夫靠着后面喘息着狂顶了数十下后,啪地一声按下他屁股,埋在深处抖动着胀大一倍的鸡巴。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了一瞬,脑袋枕在后面,喉结滚动着一喘,黏腻而滚烫的液体几乎顷刻间汹涌地灌满了妻子弟弟烂熟菊穴。
“嗬……哈……哈唔……”
令人亢奋的欢愉在体内炸开,随着血液流淌过了全身,太舒服了,太爽了,亲身体验过野外车震py的闻玉书爽得灵魂都飘出去一圈,又被耳边老东西不耐烦的声音叫回来。
他啧了一声,没眼力的老不死的,还在被滚烫注入的身体细细颤栗着,他趴在方向盘上,平稳着呼吸,哑声和他爹说:
“对,不去,滚。”
随即啪地挂断电话,手机就从软了的手中掉下去,落在车座下。
另一边,闻家老宅。
闻学海迫切需要一个继承人,耐着心,浪费时间,给儿子打了这么久电话,就是威逼利诱,想要让他自愿配合自己,这样孙子没立起来之前,好歹还能有个备选,可他说的口干舌燥,浪费这么久时间,对方竟然把他挂了。
一旁的几个保安没有吩咐不敢离开,偷偷面面相觑,闻董事长没注意他们,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挂断通话的手机,哆哆嗦嗦的骂:
“孽畜,这个,这个孽……孽……”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翻着白眼,往下一倒。
保安们睁大了眼睛:“!!董事长。”他们连忙伸手,七手八脚地去接他。
——扑通,闻学海的身体擦手而过,狼狈的摔在地上。
他成功被自己的不孝子气晕了过去,而另一边,战况却没停下。
一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车身晃动,后面的窗户开着,一只夹着烟的手汗津津的伸到外面去,也跟着车身一起晃,点点烟灰落了下。
闻玉书吸不了几口,他倚在车里,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姐夫诱惑的敞开腿和他做,清醒了已经做了一半了,窄小的空间让双腿很难舒展,向两边敞着,红彤彤的鸡巴分量很重,半硬不软的垂下滴着水,下面被插红了的穴口仍然在被一个巨物捣弄,乳白液体缓缓流淌,堆积在真皮座椅。
聂明朗把前面的座椅调了,车里仍然很挤,他胯部几乎紧贴着闻玉书湿淋淋的腿根颠动,聂明朗亲了亲他嘴巴,对方眼皮一抬看了过来。
“你这烟都喂给风了。”
闻玉书后背靠着座椅,微湿的浅金色头发垂着,懒洋洋的有一种诱惑人的劲儿,眉梢一扬,搭在窗外的手拿回来,把烟喂给男人。
聂明朗轻笑一声,低头凑过去,含住微微湿润的烟嘴,用力往前顶了一下。
车身晃动的更加厉害,让人担心轮胎会不会爆胎,那只汗津津的手难耐地抓住了车窗。
(终于上来了!!还好睡觉前看了一眼qq,大家)
来比一场啊,姐夫(剧情?一千字)
椅子上搭着一件西装外套,四个车窗都敞开着通风,一只腕上戴着手表的手伸到驾驶室车座下,在一片淫乱的液体旁边捡起一个黑色手机,递给后面的青年。
车座上堆着用过的纸巾,闻玉书敞着两条修长白腿,脊背倚在后面,擦干净淌出来的液体,看着屁股中间一个又红又肿的洞皱皱眉,似乎不太适应那种合不拢的异物感,手机被男人递给他面前时,他合上腿,一手接过手机,往前面看一眼。想了想:“我射了挺多的,前面被弄脏了?”
聂大总裁脱了西装外套,领口扣子松开两颗,袖口也挽了上去,露出腕上沉稳大气的手表,为了能在拳击场上赢过眼前的小疯子,他高价聘请了几个教练,千锤百炼这么久,肌肉线条更加流畅,胸前的两块肌肉比闻玉书要明显的多,加上个子高,双腿修长,让他看上去更加富有魅力。
“没事,我回去洗洗就好。”
“擦干净了再去洗车,”闻玉书光着两腿淡然地倚在后面,抬了抬下巴:“把裤子递给我。”
聂明朗就绕到另一边,去副驾驶给他拿裤子和鞋,一起送到后面,看向旁边的机车。
“和我一起回去吧,你的车先放在这。”
“不用,”闻玉书脊背倚着后面,穿上裤子,嗓音发懒:“我自己开回去就行。”似乎因为认出来了这是对方和闻婵第一次来接他的时候开的那辆,相比较对方车库里的,这辆算是低调的了,他又随口说了一句。“姐夫好像很喜欢这个牌子的车。”
聂明朗站在外面,垂眸看着他穿衣服:
“其他的都叫你撞坏了,还没修好,能开去上班的,就剩下这一辆。”
闻玉书动作微顿,像是隐约想起来了,就是因为这辆车价格低调,那段时间才逃过了一劫,不过他可没什么愧疚的情绪,对方操他,他报复,很公平,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懒洋洋的问:
“哦,好像是,我赔给姐夫?”
聂明朗又忍不住笑了一声:“算了,你撞的是车不是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闻玉书懒懒地掀开眼皮看他一眼,不搭理故意调侃他的男人,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
他弯腰从车里下去,腰不酸背不痛一样,谁也看不出这帅气的金发青年刚刚和男人在车里做了什么,屁股如今还肿着,走起路也没什么奇怪的姿态,长腿跨上机车,坐在上面慢悠悠戴手套。
聂明朗站在自己的车前,看着这一幕,都怀疑这小子当时在车里浑身湿透的皱着眉说不做了,没劲了,是不是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