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内对车的需求量大,但进口车的税务太高,”霍凯风谈起正事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嗓音低沉:“贸易公司,汽车商城,就这俩地儿,一辆虎头,在国外卖十二万美金,国内就要三百来万。怎么样,闻老板有兴趣么?”
说到这闻玉书就已经明白了这二人为何认识了,心道原书里只写了女主害死养父后怎么过下人日子,倒是没提有没有这次合作,他没说自己感不感兴趣,反而兴致盎然:
“霍老大对这种事熟悉,路子也广,又有蔺公子的人脉给你行方便,叫闻某掺和一笔做什么?”
霍凯风哈哈一笑:“我和蔺泽的钱加起来,怕是都没有闻老板多啊。”
他暗道这姓闻的真是长了八百个心眼,天上掉馅饼的事儿砸头顶上,换了别人说不定要被富贵迷了眼,他却能短短几秒想清楚其中要害,不简单啊。
蔺泽也看明白了,为了安他的心,给他透了个底,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下一年要调整税率,只有今年的价最高。”
想要赚一笔大的,一开始投入进去的也大。
闻玉书思索良久,其实也不用想,跟着男主混还能赚不着钱?赚不着钱也得把人赚到手啊,就笑着应下了:“那么,合作愉快。”
“好!闻老板爽快。”
霍凯风大笑着端起酒杯,闻玉书和蔺泽便也举起酒杯。示意一下,杯中酒一饮而尽。
为了他们的合作,有了利益牵扯的三人都有和对方暂时交个朋友的心,相处的倒也融洽。
闻玉书却没忘记蔺泽赚了他一百万的事,一手撑着下巴,弯着一双微挑的眸:“闲得无聊,不如来打上几圈麻将,按牌面的分数算,最低的那个脱一件衣服,怎么样,敢玩儿么?”
蔺泽心里清楚这场针对怕是冲着自己来的,抬眸瞧着笑吟吟的男人,唇边浮现了些笑。霍凯风没什么不敢的,翘着二郎腿,立马就应下了。
下属把桌上的东西收了,拿了一盒新麻将,他们三缺一,闻玉书就让邵正初坐下,和他们一起。
邵正初可不是什么没名气的小人物,霍凯风和蔺泽也不介意和他结交,四双手哗啦哗啦地在桌上洗麻将,偶尔便会不小心碰到其他人的手。
等他们摆好了牌,便一边打起麻将,一边闲聊着t市的事。
打了半圈,邵正初大概能清楚闻玉书手里有什么牌了,故意扔出个四萬,砸出一声响。
“四萬。”
“碰。”
闻玉书果然出声,他坐姿散漫,伸手把牌捡回来,和另外两个一起亮在桌上。
轮到蔺泽,从牌中抽出个三条扔进去,紧接着霍凯风也随意扔了个六筒,转到邵正初这儿又给他喂了一张牌,闻玉书忽然把牌一推,胡了。
可别输的一件都不剩(剧情)
蔺泽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闻老板,你们是一家人,但好歹敷衍敷衍我和霍老大。”
“是啊,这么玩儿可就没意思了。”霍凯看过桌上四人碰和杠的牌,算了算分,也笑了:“呦,这把输的还是邵二,弃车保帅啊闻老板。”
邵正初唇角勾了勾,当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挂到一边。
不得不说他十分会揣摩人心,闻玉书赢了个开门红,这会儿心情颇好,笑起来:
“今天手气不错,下一把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他眉眼藏着笑的模样让霍凯风晃了下神,顶着一张直男脸咂了咂舌,这闻玉书真是他见过的长得最漂亮的男人了,大笑道:
“闻老板到时候可别输得一件都不剩。”
闻玉书什么也没说地哼笑一声,推了面前的麻将,哗啦哗啦洗好了,继续下一盘。
桌上放着一叠凌乱的钞票,麻将是不是碰撞发出轻响,琥珀色的酒水里加了几块冰,头顶悬挂的璀璨水晶灯一晃,晕染出金迷纸醉的气息。
蔺泽从牌中拎出来张发财,扔到桌上,喝了一口旁边的酒:“闻老板的酒不错。”
“碰,”闻玉书拿过发财,扔出一张手上不要的牌,笑了:“蔺公子喜欢,等下带上几瓶回去。”
蔺泽瞥了一眼他面前亮开的三张发财,知道自己这张牌打的他舒心了,莞尔:“却之不恭。”
打了两圈,霍凯风随意扔出张“红中”,闻玉书又叫了碰。
他的手在水晶灯下白皙似玉,腕上什么也没戴,霍凯风看了好几眼,觉得自己新得的那块表挺衬他,就见他捡起那张绿色桌面上的红中,举起来修长手指夹着牌一翻,微微一笑。
“胡了。”
把面前的牌一推,红中和另外两个放到一起,霍凯风一眼望过去,眉峰一挑:
“大三元,闻老板手气不错啊。”
闻玉书笑吟吟地,敲了敲桌子:“霍老大,脱衣服吧。”
风水轮流转,这把分数最低的是霍凯风。
他只穿了一件黑衬衣,脱了就要光着上身了,不过霍凯风一个直男大佬,澡堂子里光溜溜的时候多了,就算全脱了他也不在意,把扣子一解,衬衣一脱,露出结实流畅的麦色肌肉,饱满的左胸肌上有一道伤疤,腰上还有个子弹打过的痕迹。
他是英俊爽朗的相貌,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但脱下来那层皮,这身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伤疤就隐隐添了几分匪气,一边伸手过去和他们洗麻将,一边开玩笑:
“闻老板,我可记着了。”
闻玉书慢悠悠地摆着牌:“霍老大可别输的一件都不剩。”
旁边的蔺泽笑了一声,邵正初也动了动唇角,霍凯风一愣,反应过来这是他当初对闻玉书说过的话,没想到对方一直记着,赢了自己一把才还回来,哈哈一笑,这么记仇啊。
不过嚣张了一回,接下来的几圈,闻玉书牌运就不太好了,连输两把,刚脱了西装外套,又要把最后一件衬衣脱了。
霍凯风点了颗烟,倚着后面,薄薄的烟雾上升,他瞧着对面的男人解开一个个扣子,从领口下那颗慢慢到小腹,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半边宛若生长在那雪白肌肤上的纹身一下便暴露在了空气中,灼伤众人的眼睛,散发着香味一样。
锁骨,腰肢到小腹的一块距离,后背想必也有,红黑相间的彼岸花绽放的糜烂,纤细的花瓣线条生动,宛若有血珠滴下,一条墨色小蛇攀爬缠绕,墨色的蛇信子正好吐在锁骨处。
他皮肤白,身材好,大抵纹什么都是好看的,更是把这一身的优点衬托的淋漓尽致,打眼过去美的心惊,再看便透着浓浓危险。
他身上的纹身是今年新纹的,邵正初也没见过,和霍凯风一样被吸引了,半晌无言。
蔺泽眸中闪过一道欣赏。
他也喜欢刺青一类的东西,但奈何家庭因素,以后要走政府的路,这些东西就不能出现在他的皮肤上,蔺泽心里清楚,去国外学完以后也只是动动手给别人纹,看得出闻玉书身上刺青的品质。
“漂亮,线条干净,只是寓意不好。”
“我不信这个,”闻玉书坦然地赤裸着白皙半身,倒是对蔺泽有些好奇,他是什么人,根正苗红的大官家的儿子,还会这些不学无术的东西呢,饶有兴趣:“蔺公子也懂这些?”
蔺泽略微一点头:“闻老板腿上有吗?”
闻玉书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捡了牌过来摆:“纹身师纹到一半,被我们这帮黑社会吓晕过去了,醒来后手直哆嗦,我哪还敢让他纹呢。”
蔺泽被他的话逗得低笑一声,看见一副未完成的作品,还是佳作,他倒是有了几分心思,手指蜷缩了一下沉吟,彬彬有礼:“闻老板若是信得过我,剩下的可以交给我,保证不会手抖。”
闻玉书也没拒绝,笑着谢过了。
四人一边闲聊一边又打了两圈,一圈邵正初输了,摘下了领带,一圈闻玉书输了,把皮鞋和黑袜子脱了下去,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抱怨今天手气真差,笑吟吟地想和蔺泽换个地方。
满屋子就蔺泽一个人还没输过,衣冠楚楚的,为了合作顺利进行,他们目前还在互相试探着相处,蔺泽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拒绝了闻玉书,颔首应下,和闻玉书换了地方坐。
人换了地方,用过的酒杯还没换,连着输了几把,闻玉书似乎有些不悦,要不然也不能忘了手旁边喝了一半的酒是不是自己的,端起来便喝了几口,又放回去继续打牌。
蔺泽刚要吐出的话又咽回去了,看着酒杯边缘划过微微湿润的痕迹,目光瞥到他似勾非勾的偏艳的唇,心中忽然划过一道说不清的微妙情绪。
他敛下眸继续打麻将,手中一张麻将转动着轻点桌面,一下,一下,有点心不在焉。
并未看见闻玉书唇角勾起的笑,
到底没玩的太过火,打完这把,又是闻玉书输,霍凯风和蔺泽心照不宣地说打牌打累了,不如去别处玩玩,闻玉书顺着台阶下,带着他们去酒吧台球室,快到深夜才送走了二人。
夜风徐徐,几辆车相继离开视野,他捏了一下鼻梁,邵正初从赌场里出来,停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大哥,蔺泽赢得一百万被保镖送回来了。”
闻玉书喝得有点多,微挑的狐狸眼目光流转,哼笑:“官场长大的,会做人,也舍得。”
他说着,抬腿往前走:
“我今天喝了酒,正初,你送我回家。”
“好。”邵正初刚才一滴酒没沾,低头应下,抬头看了看他的背影,跟上去。
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一点了,邵正初按下主卧室的灯,扶着喝了不少酒的闻玉书往里走。
淡淡温热的酒香夹杂一丝若隐若无的冷香,愈发勾人探寻到底从哪儿来的,敞开的领口瞥一眼便能看见吐着信子的蛇,妖艳的花儿绽放在白皙的身体上,让邵正初喉咙微紧,皱了皱眉把他放在床上,去给他调制一杯蜂蜜水解解渴。
他背对着床上的闻玉书,用勺子化开了水中的蜂蜜,垂下眼皮遮挡住微深的眸,搅拌完水,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拿过去喂他。
他看得出闻玉书并没醉得太离谱,起码意识清醒,就是有些犯懒,被他扶着上楼,伺候着喝了大半杯的蜂蜜水,就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邵正初恭敬地应下,走到门口,回头把房门关上,不知为何忽然抬起了眸。
里面暖光的灯光落下,一张大床上铺着黑色床单,闻玉书懒懒地倚着身后的床头,衬衫扣子敞开,露出胸膛,正动手给自己解着皮带。
大门关上发出一声细不可微的轻响,里面慢悠悠解着皮带的男人立马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往被窝里一钻,醉醺醺地闭上眼睛要睡了。
“唉,不过是想脱个衣服,还要算怎么才能输得恰到好处,太费脑了,真不是人干的事。”
他嘀嘀咕咕地呼呼大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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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有意结交,不管是不是真心,有几层利益在里面,面子上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
这几日天气有些闷,闻玉书的别墅有个大游泳池,就邀请了他们来家里玩。
他只穿了一条短裤,躺在长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便有下属低声提醒。
“霍老大来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果然看见霍凯风拿着个盒子大步流星过来,往他椅子上一坐,把东西扔给他。
“给闻老板带的礼物。”
闻玉书低头看了一眼,坐起来,把丝绒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拿到阳光下左右打量了一眼,漂亮的褶褶生辉,稀罕:
“不过年不过节的,霍老大送我礼物做什么?”
<(。_。)>今天回来晚了,没补上,明天一定补回来,但奺奺后天要去趟医院,可能还要停一天,大家攒一攒再看
人人都说他是闻玉书身边最忠心的狗,可他却惦记老大的屁股(肉渣
“宝剑配英雄,好酒赠美人,”霍凯风今早出来,都准备上车了,突然想起来那天闻玉书冷白的手腕在牌桌上一晃而过的模样,又返回去把表给带下来,他拿过闻玉书手中那个白金搭配的表,亲自给他戴在手腕上,欣赏了一下,觉得自己眼光不错,满意:“果然好看,衬闻老板。”
闻玉书心里古怪地和系统嘀咕:“霍凯风这样儿的是直男?”
系统也纳闷:“是啊,直的不能再直了。”
东西送出去,霍凯风心里舒服了,西装革履地坐在他旁边,看他只穿了一件短裤,浑身白的发光,半边绽放的纹身在阳光下越发妖异,和他闲聊:“怎么自己在这偷懒,蔺泽和邵二呢?”
闻玉书让下属倒了一杯酒,接过来喝了一口,下巴冲游泳池微抬:“水里泡着呢。”
霍凯风往游泳池一看,可不是么,那俩人正比赛呢,便兴致勃勃地站起来:“我也去游两圈。”他身材高大精壮,把闻玉书的光都遮住了。
闻玉书懒懒地倚着折叠椅,长发被他压在身底下,一只腿支撑起来,狭长微挑的眸眯着,像一条打盹的蛇,危险的令人不敢忽视。
“快走,挡着光了。”
霍凯风心脏被蝎子尾巴蛰了一下似的,突突跳了几下,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笑起来:
“成,这就走,不挡着闻老板晒太阳。”
今天太阳很大,闷热的人心烦,他跟着闻玉书的管家去更衣室换了宽松的短裤,一个猛子扎进游泳池,深入底下游了两圈才破水而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心里的燥热下去不少,偏头和手扶着泳池边缘的蔺泽聊天,邵正初正从水里上来。
闻玉书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美男出浴图。
邵正初肤色不算太白,湿了的头发全都梳到后面,滚下水珠的脊背线条漂亮流畅,似乎察觉到身后有人在看他,接过下属递过来的浴巾后回头,湿润的眉眼和他的目光对上,微冷的情绪才散了,对他轻点一下头,去更衣室换衣服。
他就把目光放在蔺泽和霍凯风身上,蔺泽穿上衣服斯文矜贵,脱了衣服肌肉紧实。家世显赫的官二代,身材倒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再看看一旁胸肌饱满的霍凯风,瞧着那水珠从男人肩颈麦色肌肉上滚落,他心里啧啧有声,系统都听不下去了。
闻玉书笑眯眯地,又品了一口酒。
泳池里的霍凯风和蔺泽上了岸,下属给他们倒了杯酒,邵正初穿衣服回来了,他安排好了晚饭,被佣人叫过去说了几句话,看了一眼霍凯风和蔺泽,弯下腰,在闻玉书耳边低声:
“小姐在闹绝食,想见您一面。”
闻玉书淡淡瞥了他一眼,把酒杯放到一旁的圆桌上,邵正初给他抽了一张纸,擦一擦手上的霜,只听他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既然不想吃,晚饭也不用给了,让她闹,什么时候写完两本练习题,再放她出去。”
蔺泽正用浴巾擦着头发,头一次见他面色微凉,笑道:“怎么生这么大气。”
闻玉书擦好了手,笑了笑:“女儿不懂事,和我耍脾气。”
霍凯风喝酒的动作顿了下,蔺泽倒是看不出什么,把浴巾递给佣人,面上笑意也没变:
“哦?闻老板有女儿?”
闻玉书不准备这上面多说,只“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问邵正初:“车安排好了吗?”
邵正初:“安排好了。”
闻玉书便起身邀请他们去饭店,霍凯风和蔺泽也没继续问,起身去换衣服。
楼上。
闻英媛趴着窗户看他们都走了,气得直掉眼泪,她饿着肚子,抱着个枕头躺在床上,一会儿想起来她养父以前对她有多好,一会儿又想起来钱叔叔说她爹是被养父害死的,委屈的不行。
—
几人吃完了饭,去了一家纹身室,清了场儿,蔺泽就开始给闻玉书把剩下的纹身纹了。
纹身室整洁干净,机器是这个年代能弄到的最好的,一张黑色皮质的皮椅放在正中间,闻玉书脱光了衣服趴在上面,墨色的长发散在背上。
蔺泽慢条斯理戴上黑色的皮质手套,垂眸看了一眼男人被长发遮住白皙脊背,挺翘的臀,先在他腿和半边臀上画了线,拿着笔状的工具,纹身针落在一片雪白,扎进去留下了颜色。
霍凯风和邵正初在一旁抽着烟闲聊,目光一直看着那边。邵正初手下有几家地下拳击场,平日里也有不少有钱人去压比赛,霍凯风对这种血腥暴力的东西很感兴趣,打算有时间去看看。
纹身面积大,时间就长,为了不掉色不能用麻药,可能是有点疼了,闻玉书身上出了些汗,嗓音略带一丝哑意,唤了一声邵正初。
“正初,给我根烟。”
邵正初当即停下话,走到他身边,从西装内侧拿出烟盒,抽出一根雪白的香烟递过去。
闻玉书浑身赤裸地趴在黑色皮椅上,长发散落在他印着妖艳纹身的白皙脊背,一身白皙的皮肉被黑色皮椅衬出色气,也没动手接过烟,就着他的手偏头咬过,看他还要摸打火机,含糊道:
“不用那么麻烦,借个火就行。”
邵正初动作微顿,将夹着烟的手伸过去,闻玉书叼着烟对准火,吸了几下把烟点了。
看着自己抽了半根的烟,将男人含入两瓣唇中间的雪白烟蒂点着,邵正初眼皮跳了一下,对于他的失态,男人好像毫无所觉,垂下微挑的眸忍着疼,缓缓呼出一口烟雾,肌肉线条绷紧的胳膊撑在下巴底下,半掀着狭长的眼睛。
“挨了一刀都没这么折磨人。”
身后的蔺泽正给他纹着黑红的花瓣,听了便笑:“还要一会,闻老板得忍一忍了。”
闻玉书懒洋洋地抬起手抽了口烟,枕着胳膊:“知道了,蔺公子纹就是。”
邵正初喉结动了动,敛下眸遮挡情绪,站到了一边去。
一丝丝烟雾飘了起来,白皙肉体趴在黑色的皮椅上,空气中渐渐多了些暧昧。
蔺泽的一只手按在闻玉书的屁股上,只觉得那挺翘的白皙又弹又软,不好掌控,纹身针扎下去一颤一颤,闻玉书身上出了点汗水,更显得莹白发光,侧着脸枕在胳膊上,偏艳的唇含着烟。
霍凯风在一旁叼着根烟,眯着眼睛看闻玉书趴在椅子上,被衬托的色气的身体。
纹了三个多小时才全部弄好,闻玉书脖子上都是汗,他穿好了西服裤,系好皮带,也没法招待霍凯风和蔺泽了,没用邵正初扶,慢慢地走下台阶,邵正初给他打开车门,他便坐到了车上。
载着他的车打着火开走,霍凯风和蔺泽还没离开,一个把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一个摘下手套,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玉书身上的保鲜膜第二天早上才被摘下去,用温水洗了身体,就趴在床上,因为纹的地方有些特殊,只能等着邵正初端茶送水。
他大半个月不能出去,生意上的事暂时交给了邵正初处理,邵正初白天出去忙,晚上回到别墅,就过去给闻玉书汇报一遍,冲一杯蜂蜜水给他,霍凯风和蔺泽也时不时来陪他打打牌,聊聊天。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大半,闻玉书的纹身结痂的差不多了。
夜里,守卫森严的别墅亮着灯,一辆黑色的车打着车灯停在别墅门口,穿着西装的司机率先下来,小跑到后面,打开车门。
邵正初刚和夜场那边的负责人谈完事回来,身上带着酒气,下了车,一刻也没停,松了自己的领带,就大步去闻玉书的房间,和对方问过好,就见对方偏了偏头,闻出来他身上的酒气。
“去冲杯蜂蜜水喝。”
闻玉书只穿了件黑色睡袍,倚着床头,长发一半落在身前:“孔奇灌你酒了?”
邵正初先去冲了两杯蜂蜜水过来,递给闻玉书一杯,自己拿着一杯,表情一点不像喝了酒的模样,一双眼睛的眸色也冷静:
“他手下一家ktv不太干净,大概是怕被您知道,想灌醉我,拉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