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笑起来,好奇:“怎么,用美人计色诱你了?”
邵正初笑了笑,没说话。
他不说闻玉书也能猜到几分,手指在腿上点了点,想着这个“不干净”,是怎么个不干净法。
邵正初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等他开口问,主动道:
“他在私下买药。”
闻玉书了然,“哦”了一声,音调拖长:“坏了我的规矩啊……”
“送他下去陪钱孝吧。”
邵正初低头应下了声“是”,抬头时见闻玉书喝了蜂蜜水,表情不变,也把水喝了,退了下去。
凌晨一点,别墅关了灯,四处都是一片静悄悄的,没有监控摄像头,倒是方便邵正初。
他走到主卧室的门前,曲起手敲了两下门,等了片刻,才伸手压下了门把手。
黑皮鞋走进熄了灯的主卧室内,“啪”地一声轻响,筋骨分明的大手拉开床边桌子上的小夜灯,淡淡暖光亮起,映出了床上的人。
邵正初垂眸看着他。
今天去夜店,孔奇为了讨好他,给了他几包药,其中有一包是让人沾上一点就能睡过去的药粉,叫了几个人来试了,供他玩乐,邵正初看过一眼把东西推了出去,并没收,却留下来一点在袖扣。
屋里很安静,平稳的呼吸声夹杂着淡淡的香,闻玉书身上刚纹了纹身还没好全,便不爱穿衣服睡了,只下身搭着条被子,眉眼笼在淡淡暖光下,毫无所觉的模样更让人心跳加速。
邵正初还穿着灰色西服裤,黑色衬衣领口敞开,缓缓爬到了床上去,大逆不道地捏着闻玉书的下颌,眸色沉沉浮浮。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喝了酒,才一时冲动在冲蜂蜜水的时候抖下了药粉,但如今看着床上的男人,只想做一做自己想了好几天,暴露了就会丢了命的事。
邵正初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将他闭着眼睛的脸抬起来,低头亲在那偏艳的温热唇瓣上。
人人都说他邵正初是闻玉书身边最忠心的狗,可他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忠心,忠心的狗,可不会时刻惦记着老大的屁股。
邵正初垂着眸,呼吸微重了一瞬,舌尖不紧不慢地来回舔过闻玉书的唇缝,弄湿了那一小块儿地,抵开他的牙关,在他睡梦中闯入口腔,和男人那条软软地湿滑舌头缠在一起,贪婪地吸吮走所有的津液,闻玉书被他弄得不耐烦便会回应他一两下,动一动舌往回抵着他,滋味好的令人上瘾。
他顺着闻玉书的身体摸下去,掌下的肌肤光滑充满弹性,是一副结结实实的男人身体,他动作很轻地捏揉一下淡粉的乳头,引得含着他舌头的男人皱了皱眉,邵正初呼吸急促了起来。
原先只是试探地碰了碰,如今却忍不住越发过分了,闻玉书口腔中软肉被他舔舐,轻轻吸吮,两条湿哒哒的腻红舌头纠缠,滋滋地水声暧昧地流淌在室内,仔细听来还有细微的吞咽声。
黑夜中的猥亵夹杂着男人的喘息,闻玉书喝了那药,一直没睁开眼睛,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最得力的下属吃了舌头,也承受了他的舌头。
邵正初轻喘着解开了皮带,释放出色泽紫红的粗长阴茎,他胀痛无比,却不能现在就碰他。
思量过后只能拉过他一只手,放在硬如铁一般的下身上,刚被一碰上去,便低喘了一声,肾上腺素让精神上的欢愉超越了身体上的快感,他把自己的舌从男人口腔中抽离出来,舔了舔被他留下水液的唇角,额头轻轻抵在他颈窝处起伏着胸膛,呼吸着从他皮肉里散发出来的勾人的香味。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心里难以言喻的激动,一边带着闻玉书的手摸着他下身滚烫的棍子,从根部一路撸到顶端,来来回回地动,手心包裹着流水的龟头,揉搓两下沟壑处引起强烈的刺激,马眼水流的越来越多了,弄脏了对方的手。
方才还轻描淡写决定了一个人生死的长发男人,如今却昏睡不醒地摸着下属胀红粗硬的阳具,反反复复的抚慰着下属的欲望,邵正初那地儿更坚硬的烫手了,忍不住舒爽的连连叹息。
滑溜溜的声音从身下溢出,手指挂上黏腻的水液,邵正初隐忍地抽过床头上几张纸来,用闻玉书的手裹着硕大顶端,裹好了,喘息着一泄如注。
邵正初弓着身,笼罩着床上睡袍敞开的长发男人,低喘着偏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并不满足。在主人身上尝到了好滋味的狗更惦记他的屁股了,他不能多留,给对方擦干净手上的液体,处理好所有证明自己来过的细节,离开了主卧室。
——关上的门发出一声轻响。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一点精液的味道,也会在时间里慢慢消失。
床上本来该中了药的男人翻了个身,依旧闭着眼睛,舔了舔自己被忠犬克制地舔吮到发红的唇,感叹:“……人不可貌相啊。”
系统也唏嘘,看着最忠心的竟然是第一个忍不住下手的。
闻玉书嘀咕一句就睡了,第二天精神饱满地起床,对着镜子穿衣服时,邵正初过来了。
全身镜立在衣柜旁边,闻玉书下身穿好了西服裤,正往赤裸的半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衣,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低头整理袖口:
“正初来了。”
邵正初停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看着镜子里面的男人,开口:“大哥。”
“酒醒了,昨天睡得好吗?”
“很好。”邵正初到。
闻玉书一直从镜子里看着他,慢慢地系上袖扣,笑了笑:“是么,我睡的也很好,竟然一觉睡到天亮。”他有些感慨地喃喃了一句:“好久没睡的这么沉了。”
邵正初面不改色,平静且淡然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心里清楚这是对方在试探他。
他没露出来什么不对,那视线就从他脸上一掠而过了。
闻玉书整理好了白衬衣,邵正初就亲自拿来他的西装外套,给他穿上。
他没拒绝对方服侍他穿衣服的举动,都整理好了,往外走的时候,拍了怕他的肩膀:
“好了,下去吃饭。”
邵正初恭顺地点了下头,跟在他身后往外走,心中清楚自己这一关算是过去了,目光落在前面的男人背上,眼皮微微一垂,遮挡住眸中的情绪。
—
闻玉书的纹身养好了,霍凯风就邀请他去自己开的酒吧玩,他大半个月没出去,便同意了,穿的人模狗样的西装出去花天酒地。
车到酒吧的时候霍凯风正站在门口等着他,看到他下来,就大步走下台阶。
“身上的纹身好了?我前两天得了几瓶好酒,等着和闻老板不醉不归呢。”
闻玉书身后跟着邵正初,还有四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和霍凯风一起往灯红酒绿的酒吧走去,笑着说了句:“好了,霍老大可别舍不得自己的酒。”
霍凯风哈哈一笑:“尽管喝。”
他们绕过一楼的人群,上了清净的二楼,到挂着一个牌子的华丽包厢门口。
闻玉书脚步停顿一下,特意又看了一眼门牌号:“二楼,写什么四个八。”
“吉利,”霍凯风道:“楼上还有个四个八。”
霍凯风在这上面倒是挺像个直男的,酒吧也建的金碧辉煌,一切都要往奢华上沾边。
“……”闻玉书没多评价他的审美,邵正初给他推开门,他就进去了。
包厢里,蔺泽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了,脊背轻倚着身后的沙发,长腿优雅地交叠。
他身上最吸引人的就是受过良好教养的,根正苗红的矜贵感,即使什么也不做,舒展着坐在那儿,淡淡地瞥过来一眼,流露出的高慢都让人不由自惭形秽,和他们这种人截然不同。
他们互相打了个招呼,闻玉书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几个保镖被叫出去守着。
霍凯风让人拿出了几瓶昂贵的好酒,醒在冰桶里。他们仨为了利益已经相处一个月了,互相有了个底,就一边谈着合作,一边喝着酒。
包厢里时不时响起说笑声,桌上慢慢的多了几个空酒瓶,洋酒的后劲儿也上来了。
闻玉书有意识的最后一幕还是清醒的,他懒洋洋地倚着沙发,知道一个穿迷彩裤子的保镖进来,低头和蔺泽说了几句话,蔺泽道了声失陪,先去接电话,霍凯风看他喝多了酒,笑着说楼上有休息的地方,让他先去休息,剩下的第二天再谈。
他也不想再折腾一趟,就颔首同意,上楼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让邵正初看看有没有蜂蜜水给他倒一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酒喝的太多,觉睡得也不安稳,意识昏沉,眼皮仿佛被强力胶水黏上一般,他体温一向比别人低,恍惚间大腿上贴上了一抹滚烫的热源,粗糙的纹路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着他半边的纹身。
房间里正弥漫着淡淡酒香,头顶的灯光打在他陷进床上的修长身体,妖艳的纹身攀爬在他白皙皮肉上,高挺的鼻梁和唇低了下来,微微张开嘴,隐约可见那猩红的舌,含住淡粉的乳头,森森白牙咬住乳晕,是稍微用了点力气的。
乳头陡然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闻玉书皱着眉动了动身体,溢出了一声闷哼。
他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力气,脑袋里五光十色,隐隐约约感受那湿漉漉的东西从他胸膛舔到了脖子,滚烫的粗糙包裹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揉搓着龟头,却依旧没什么精神。
臀瓣间闭合的肛口被圆润的坚硬蹭着,异物感和濡湿弄得他很不舒服,可眼睛怎么都睁不开,揣着不悦半梦半醒的也要睡过去了,突然,炙热破开身体,他劲韧的腰肢猛然向上一弓,彻底清醒了,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浑浑噩噩地往下看。
他视线模糊不清,头顶的水晶灯让现实和梦境在这一瞬间交错,慢慢的,感官清晰起来。
酒店的床单被他们弄得凌乱,耳边终于听见了不属于自己的粗重喘息,淡粉的性器被人握着,敞着腿,色泽紫红的阴茎抵在雪白的双臀中间,已经插进去一小半了,剩下的还在继续往里面顶,顺着那布满凸起筋络的柱身向上,能看到小腹下浓密的耻毛,麦色的结实有力的大腿跪在床上。
他缓缓抬起了眼睛,看见了霍凯风那张英俊不凡的脸,对方一只手摸着他半硬的下半身,坚硬无比的阴茎直往他体内送,低笑了一声:
“闻老板醒了。”
号更新加在正文里面了,超时间了,写的不多,就合在一张,后面又写了点先把是谁贴出来
直男大佬灌醉“朋友”,强行侵犯
说话的时候那畜生一样的坚硬还在往身体里顶,穴口被撑得大大张着,里面胀痛的惊人,露在外边的紫红巨物又插进去了一节。
闻玉书一下就皱起了眉,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勉强从酒精和药物中挣脱,用力动了一下手,发现他的手被一条领带绑在床头上,躺在床上喘了几下,艰难吐出他的名字:
“……霍凯风。”
初被侵犯的菊穴将肉棒箍得紧紧的,抽出来都费劲,霍凯风正爽着,见他醒了,身下那一团浓密耻毛里挺出的性器就更硬了,低头去亲吻他胸前的纹身,边喘边笑着应了一声:
“闻老板身上摸起来又凉又滑,怎么里面这么热。”
舌头舔舐着那白皙肌肤上的妖异的彼岸花纹身,在上面留下一串濡湿的吻,一举一动透出浓厚的色欲,雪白的牙齿在胸肌上留下个新鲜的咬痕,插进他身体里的柱身缓缓动,摩擦男人着被生殖器撑开的青涩肠道,叹息:
“真漂亮,闻老板不知道吧,你纹身的时候赤身裸体趴在一张黑色皮椅上,枕着胳膊,抽着烟止疼,身上都是汗,我看一眼就硬了。”
“唔……”
闻玉书被他顶的急喘一声,乳头旁边的胸肌被牙齿咬的一疼,那生涩的地儿不断承受坚挺亢奋地戳动,心里还有兴致艰难地想就你这还直男,恐怕都没插进来的鸡巴直,怒极反笑:
“看不出来,霍老大口味独特啊。”
霍凯风闷笑了几声,知道他是想骂自己变态,从他白皙胸口一路亲到了他修长的脖子上,剩下的最后一节粗壮,随着他的亲吻用力顶。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背部麦色肌肉隆起,唇舌的动作混合着湿热的呼吸,感受着闻玉书喉结的滚动,听着从喉咙里溢出的闷哼,健壮的腰臀下沉,顶端破开窄紧至极的地方,最后一节柱身也插进去了。闻玉书曲在他腰侧的一条腿肌肉瞬间紧绷,却被他身体挡着无法合拢,只能大大敞着,一团粗黑的毛发隐隐堵在了干干净净的穴口,菊穴吃力含着根部,已经被撑得泛起了红。
那地方不是用来做爱的,艰难地容纳着一根炙热巨物,连丝缝隙也无一般,让霍凯风疼爽交加,他知道这具身体属于谁,过于生涩的窄紧就算再疼也让他精神上爽极了,下身狂野地抽动。
牙齿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又粗喘着舔弄起新鲜齿痕,他那玩意儿生的太大,闻玉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霍凯风给填满了,被撑到极致的穴只有胀痛,随着柱身的摩擦才泛起了一丝爽意。
他脑袋还有点胀,不知道霍凯风给他下了什么鬼东西,身体无力,被他火热的结实身躯覆盖,霸道地笼罩在他的气味和体温中,呼吸间都是身上的荷尔蒙混合着的烟草香,无法逃离。
霍凯风这种大胸窄腰,胳膊有力,浮现青筋,几把还大的直男扔到gay圈里百分百是个万人迷,什么技巧都不用,颠的狂野,粗长的阴茎每一处都能磨透,不过现在闻玉书身为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被自己的对手这么侵犯,绝对开心不起来。
他皱着眉,脸色不太好看,却没大喊大叫要死要活,那就太过了,一边慢慢品着对方在他身体里放肆抽动的胀痛和快感,一边符合人设地流露出隐忍的神色,嗤笑着断断续续喘道:
“我这张脸是多好看,能让霍老大不顾以后的麻烦,狗一样在我身上发情。”
霍凯风把他操热了,那生涩的地儿隐隐磨出了水,爽得边舔咬他的脖子边粗喘,就算被骂了是狗也不生气,反而更用力地操着他,顶的他小腹凸起:“闻老板可不止脸好看……”他低下头咬在他锁骨处缠在花里的小蛇,真跟狗一样舔吮,另一只手伸下去,去抓闻玉书那瓣纹了纹身的屁股。
“蔺泽在你这儿纹了花,细长的花瓣都伸快到沟里了,我看了就他妈想掰开你屁股干进去。”
他喘息粗重的要命,那两天做梦都在压着对方发泄欲望,如今也算得偿所愿了。
会阴底下红肿的洞不断被粗壮柱身进出,凸起的筋络随着噗嗤地砸入碾进嫩肉,悍然撑开了所有褶皱,磨得闻玉书腹中酸麻的两腿发颤,硕大一个圆头抵到他最深处的青涩,闻玉书闷哼着抖动肉壁咬紧了他,听他又低笑了一声,嗓音发沉:
“操起来滋味果然好,闻老板就算给我一枪,我也认了。”
霍凯风明面上笑哈哈的,吊儿郎当的没什么正行,背地里却被那些人起了个大白鲨的绰号,他想要什么都要弄到手,贪婪的什么都吞得下,就算他和闻玉书因为走私的利益成了“朋友”,也不耽误他见色起意,千方百计给朋友开了苞。
大床吱嘎吱嘎地拼命晃,水晶灯下麦色肌肤滚着汗,映得从他健壮腰侧露出的腿白的凝着一层柔光,长发男人双手被领带捆绑在铁架床的床头处,两只胳膊吊起来向上举着,磨得手腕有些泛红了,汗津津的脖子上两个新鲜的咬痕晕染着红,一团一团的,侧面黏着几丝墨色的长发。
闻玉书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弄不好就要被反咬下一块肉,霍凯风为了操他费了不少心思,得偿所愿自然干的又快又狠,脑袋低下去含住了他的乳头,大手一直撸着闻玉书的阴茎,可不管怎么撸也撸不硬,原先以为是他喝多了硬不起来,现在才确定什么,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怎么还是半勃的?”
闻玉书逐渐适应了那粗长的东西,被弄得浑身发热,脸上不可控制地多了些情欲的潮红,他近乎苍白的身体上都是汗,身下尺寸可观的阴茎红润濡湿,被粗糙的大手揉搓到半勃,听着他这句猜到了什么的话,眸中闪过丝阴郁,喘息着似笑非笑。
“你活儿太差,我疼,硬不起来。”低低的嗓音带着一点哑,听得人耳朵都痒了。
“是么?”霍凯风笑着用力顶了几下,那被他磨软了的穴儿已经分泌出了水,牢牢地裹着他的鸡巴,一收一缩的蠕动像是从中尝出的快乐一样,不在死命地排斥挤压,男人混合喘息的嗓音低哑色情:“……这儿都湿透了,闻老板。”
他这几下撞得极深,耻骨都贴在了闻玉书腿心上,一团浓密毛发磨过穴口,刺出一片湿意。
闻玉书被他撞的身体往上窜,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窄紧的深处要被硕大顶端给撑破了一样,鼓起个硬块的小腹抽动着,让霍凯风坚硬的东西插起来更爽,抵着他敞开的腿就是一通猛干,耻骨啪啪地砸出一片淫荡的声音,里面青涩的嫩红被他操软了操开了,容纳着欲望的一进一出。
那销魂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快要让他融化了一般,霍凯风背部肌肉紧绷漂亮的线条,压在他身上吃咬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一直在身下摸着他红润的阴茎,揉搓着沟壑处给予刺激,他动的正舒爽,忽然听到一声“咔嚓”声。
冰凉的硬物抵着他的额头,霍凯风顿了一下吐出被吮肿了一倍,快要破皮了的乳头,抬起来脑袋,他身下的男人一副雪白身体汗津津的,墨色的长发枕在身下,凌乱了开,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被情欲侵袭,冲散了些原本的危险,越发勾人沉沦,颈子上几块红红的咬痕更给他添上了些色气。
他被吊起来的手明明绑着领带,如今领带还绑在上面,手却从里面挣脱了出来,雪白的手腕上被磨出来的痕迹刺眼,握着一把漆黑手枪,抵在他额头上,漫不经心地夹杂着危险,缓缓往下滑,枪口粗暴地塞进他嘴巴里,抵着他的舌头。
“不陪你玩了,滚出去。”
混合着喘息的几个字吐出来,略带一丝情欲的沙哑,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霍凯风从他身上抬起,几滴汗水从胸肌的沟处滑落,含着枪口继续大开大合地操他,身下硕长的阴茎裹着在他体内沾上的液体,操着红肿的洞,噗嗤噗嗤次次没到根部,粗硬耻毛啪地贴上穴口使劲一磨,刺的穴口抽搐着溢出湿意。
他大手按住了闻玉书紧缩的腹肌,感受着自己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心里火热,狼似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含含糊糊地吐出了一句话:
“不舒服么?你都硬了。”
他似乎找到了点技巧,那东西本身就长得大,操进最里面的一团红腻,抵住了重重碾压一下,和之前胀痛的异物感不同,这一下电流打过,闻玉书全身骨头都软了,酥麻从被撑开的菊穴深处涌下,克制不住低吟了一声,身下一直没什么精神的阴茎迅速涨红,他有些意外地往下看了一眼。
不愧是男主,勃起障碍都能操硬。
见他有一瞬间的失神,霍凯风就抓紧时机动的更放肆,找准了地方迅猛捣弄,每次撞到里面都引起肠道抽动的收缩,他被缴紧的力道逼出喘息,英俊的眉眼满是色欲地皱着,两只大手抓着他的屁股,不知满足一样,含着枪口狠狠地干他。
他滚着一层汗的麦色身体越发性感,汗水从滚动的喉结滴落,发情的凶猛的野兽一样,有着充沛的力量,不知疲惫地在闻玉书身上狂颠着腰臀,弄得他险些喘不过来气,似乎有水液被鸡巴捣弄了出来,滴滴洒在身下洁白的床单上。
长发男人似乎从来没这么爽快过,眸中多了些水光,晕开了欢爱的慵懒,汗湿的身体从里到外散发着勾人沉沦的欲望,只听耻骨和屁股撞击的越来越快,发出一阵淫乱不堪的声音,他不停地喘息,枪管却始终没拔出来,还往他嘴巴里塞了塞:
“……不怕我开枪?”
霍凯风弯着眼睛笑了,那张英俊的脸在情欲下多了些性感,舌头舔了舔捅深的枪管,身下肿胀的紫红性器强行嵌入对方臀眼内一团红腻的软肉,摩擦的舒服一叹,含糊地喘道:
“先让我射进去一次再开。”
“唔,呃啊……”
闻玉书被他操的舒服了,床上不停摇晃的身体出了汗,将身下床单弄得皱巴巴的,完全勃起的粗长阴茎直挺挺贴在他小腹上,丝毫不掩饰地呻吟一声,敞开腿享受着对方带给他的快感。
他声音本就好听,带着欲色的沙哑,听得男人插进他体内的阴茎又涨了些许,硬得铁棍一样亢奋的滚烫,操的柔软嫩肉抽搐不止。
“为了操我连命都不要了,就这么舒服?”
霍凯风喘息夹杂欲望,笑着回了他一句舒服,用身下炙热的撞击证明他现在有多爽。
瞧着对方沉浸在他带来的快感中,心里更是一阵阵热烫,抵着他敞开的腿发了疯一般干着,见他闭着眼睛呻吟,高高低低的调子混合着肉体的撞击声,挂满淫液的紫红肉棒坚硬无比,都快忘了口中的手枪,忽然听见一声轻响,被气震的舌根麻了一下,小腹一紧险些丢脸地全射进去。
这把手枪是他放在床头上的,有没有子弹他比谁都清楚,可闻玉书不知道,他真敢开了枪。
躺在床上的闻玉书睁开了一双眼睛,他这个人就像身上那片纹身一样,漂亮艳丽的花儿似的诱人,可触碰了就要被藏在里面的毒蛇咬上一口,似乎有点遗憾他没事,知道了枪里没有子弹,把湿漉漉的枪口从他口腔里拔出来,扔到了一边去。
霍凯风磨了磨牙,咬住了他修长的脖子,龟头抵在一团红腻中狠狠撞击了几下,深得闻玉书抓住了霍凯风背部的肌肉,还在笑着感叹。
“属狗的,唔……好大。”
男人边操他边用一只手抓着他后脑的长发,让他抬头和自己接吻,被枪口的气流震麻了的舌头纠缠不休,贪婪地吮吸着他所有津液。
闻玉书枕着他的手,溢出几声享受的鼻音。
那只扶着他后脑的麦色手背上浮现出了青筋,一头发凌乱地被掌控在手中,闻玉书由他抬着自己的头,两条舌头湿淋淋的搅动出滋滋水声,霍凯风真恨不得把他吞入腹中,忽然舌根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血腥味蔓延在了唇齿中间。
他疼得眉头拧了一下,一双黑眼睛看着身下面含春色,眸中带笑的男人一眼,就着血腥味和对方接了一个野蛮的吻,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根部,被弄得湿淋的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撞得身下的男人连连吸气,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音调。
霍凯风呼吸滚烫的厉害,缠着他的舌,时不时分开些许,含糊地吐出了几个字。
“……心真狠。”
闻玉书深处被捣弄的一片酥软,白皙的长腿从他健壮的雄腰两侧伸出去,踩在床上的脚趾蜷缩了几下,他快要射了,干脆闭着眼睛享受起来,指尖在霍凯风肩膀滑出了几道红痕,肤色差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更加明显,色情地晃动。
这时门口忽然发出一声轻响,床上的二人敏感的察觉。被人绊住脚的邵正初终于回来了,他早在厨房被霍凯风的人绊住的时候就觉得事情不对,摆脱掉了人,回来后直接打开了房门。
温暖的淫乱气息扑面而来,床上的霍凯风停都没停,只从他口中退了出去,咽下了混合着血腥味的口水,笑着低声:“闻老板,邵二进来了。”被他压在身下的闻玉书睁开了眼,越过霍凯风看见了站在门口,准备往里进的邵正初。
他这具身体有勃起障碍,很久没射过一次了,现在爽到最后关头,肿胀的性器吐着液,在撞击下闷哼了一声,看着邵正初:
“出……出去,把门关上。”
邵正初脚步骤然停顿,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眼,垂下眸退出去,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是房间不怎么隔音,还是两个体力好的黑道狗男男干得太激烈,门已经关上的还能听见动静,大床拼命的晃动着发出的声音,属于男人音色的高高低低的呻吟混合着啪啪撞击声。
没多久,电梯发出一声轻响。
蔺泽也上来了,他刚打听了霍凯风和闻玉书在哪,处理好自己的事特意过来的,看到他守在门外,还有些意外。
“闻老板在里面?”
邵正初一身的西装,保镖一样尽职尽责守在门口,表情平静:“已经睡了。”
蔺泽刚张了张嘴,里面突然响起一声男人的低吼,紧接而至的是拖得长长的动情呻吟,他面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冷下来,但看邵正初忠心的守在门口,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