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保姆车停在角落的停车位,工作人员和几个主演说笑着走过去,去开自己的车。
程鸿雪坐在椅子上,扶着他的腰背往下按,坚硬的一根不断被红肿的肉洞吞进去,闻玉书难受的把腰挺直,只觉得肚皮被撑坏了,抬起白皙饱满的屁股又吐出大半,程鸿雪低头亲吻他的脖子,喘息着捅回去,次次捣弄去深处。
外面人来人往的走动和他们无关,他们躲在黑暗的保姆车中,享受着极乐的欢愉,一边接吻,唇舌纠缠,一边交合的紫红鸡巴上一层水膜,菊穴被磨的熟红充血,程鸿雪揉着他的大腿根,光天化日地和死对头在停车场玩了一场车震,爽的无法自拔,只知道冲撞,操得他死死裹着自己才好。
好困,最后一段写不完了
“滚一边去,别干了。”(剧情?车震肉渣)
窄小的空间内充满压抑的喘息,一只手忽然撑在玻璃窗上,滑下几道湿痕。
车里没开灯,一片黑的内饰中,闻玉书皮肤白,他身上的外衣和裤子被脱了下去,坐在程鸿雪身上,被抓着屁股前后晃动。
减重后瘦归瘦,个子还在,身段便显得修长,屁股上的肉一点没减少,形状好的程鸿雪爱不释手,而且掰开了雪白的屁股,中间艳红的洞不停容纳着他胯下粘满精液的粗长进出,无力地包裹着硬邦邦的柱身,四周被磨的泛起红,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闻玉书是半推半就被他拽上车的,胡乱干了一通,怕是清醒过来了暗暗后悔,埋头装死,只有实在承受不住了才喘出一口湿热的气,惹得程鸿雪心里滚烫,抓了两把他湿滑柔韧的屁股,感受着他汗津津的身体,抱怨似的:
“水真多,把我车都弄湿了。”
饱满的龟头顶的闻玉书直瑟缩,他额前的发都湿了,冷艳的脸浮现出情绪的红,烦他:“赔……赔你一辆,别废话。”
程鸿雪抓着他大腿根,鸡巴抽动的十分舒坦,得了便宜还卖乖:
“呦,闻影帝这么大方。”
“唔……”闻玉书呼吸乱了一瞬,他那双眼睛长得实在太好了,冷冷飞程鸿雪一眼,不耐烦和他耍嘴皮子,推着他的胸膛就要起来:
“滚一边去,别干了。”
“啧,”程鸿雪才调戏了他一两句,闻玉书就撂脸子,要提上裤子了,忙将人抱住了,嘀咕:“脾气真大。”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全部怨气都狠狠撞在了他身体里。
闻玉书长了一张貌美如花的脸,嘴巴却坏的要命,讽刺程鸿雪的时候能把他气的睡不着觉,如今却被他一次次撞得气息不稳,唇瓣微微张开,吐出的是一声声低吟。
看着他白净的脸布满潮红,微垂下的眼睫遮着眸,那颗泪痣刺在他心里似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让程鸿雪沉沦进性爱中,将他揉进怀,胀硬发紫的鸡巴在男人湿滑柔软的肠道内疯狂捣弄,撞得他屁股和大腿根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像是被谁凌虐过一样。
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快,呻吟越来越高,穴口都要被粗硬操麻了,摩擦的火热热的,闻玉书穴口无力包裹着粗硬,程鸿雪低喘一声,往里一定射到了他身体里,堵在穴口外的卵蛋胀大,上下抽动一瞬,根部的青筋都凸起来了,可见程鸿雪射的有多用力。
闻玉书下巴搭在他肩膀,喉咙里溢出“嗬”地一声,身体哆嗦了一下,僵硬地承受精液的注入,许久后才软下身体在他怀里低喘。
保姆车里气氛湿热,他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闻玉书放在一旁衣服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偏头看了一眼,是他经纪人宿婉柔打过来的电话。
大概是听说程鸿雪把他带走了,不放心,才打了过来,之前也打了两通电话但他都没听见。
闻玉书从程鸿雪身上下去,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扔掉擦过精液的纸,把手机拿起来接通电话,然后给自己穿衣服,声音冷静。
“喂,没事,我在停车场。嗯,过来接我吧。”
他理都没理一旁的程鸿雪,接着电话把衣服穿上,拉开了他的车门,一身整洁地下了车。
随后想起来什么,回头望了一眼他的车,从兜里掏出一叠支票撕下来一张,咬着笔盖在上面签下数字,往他车座上一放,推过去:“盖好章的,买你这辆车。”关上车门,离开。
他演了十多年的戏,有自己的工作室,这点钱还是有的。
程少爷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甩支票,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支票用途上写着的“劳务费”三个大字,硬是被他给气笑了。
这人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刺他一下才开心。
闻玉书的司机把保姆车开了过来,他上了车,坐在后面。
宿婉柔坐在副驾驶,不放心地看他一眼:“刚才在电话里不好多说,程鸿雪把你带走做什么?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没出什么事吧?”
有什么事闻玉书也不能说,倚着柔软的真皮座椅,向车窗外看了一眼:“没事,回去吧。”
宿婉柔看他有些累了,就没再多问,把车开到酒店,嘱咐了闻玉书记得吃药,目送他上楼了。
可能是剧烈运动出了些汗,闻玉书洗了个热水澡睡了一觉,第二天没那么难受了。
感冒了终于好了,心情难免愉悦,闻玉书到片场化妆的时候对任何人都是和颜悦色的,他这种长相,对谁露出个笑脸都能迷的人心猿意马,化妆师笑吟吟地一边给他上妆,一边和他聊天。
“程老师早。”
他闭着眼让化妆师化妆,就听见另一个化妆师诧异道:“程老师怎么了,感冒了吗?”
闻玉书这才睁开眼从镜子看过去。
程鸿雪今天穿了件黑色冲锋衣,牛仔裤和马丁靴,头上压着一顶棒球帽,从门口进来了,他下半张脸被口罩遮挡着,看上去不太精神,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
闻玉书前脚刚好他就病了,这剧组还真是多灾多难的。化妆师心疼地给他到了一杯水。
程鸿雪往椅子上一坐,倚着后面,闷声咳了几声,控诉地盯着他,像是再说都怪你。
闻玉书比以往都精神,唇角勾了一下。
他精神饱满的脸色都好看了,程鸿雪不爽地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了几个字,没多久闻玉书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就一亮。
他拿过来,打开一看。
闻玉书懒得搭理他,把手机一放,配合化妆师继续化妆。
俩男主刚感冒好了一个,另一个就病了,杨志业也有些无奈,好在程鸿雪和闻玉书一样,行业素养挺强的,任劳任怨,一点苦都不喊,只有几个费体力的大镜头ng了一两次,喝了水,嗓音沙哑地道了歉,重新打起精神开拍。
今天是满戏,一直到中午才休息,程鸿雪午饭都没吃,喝了药晕晕乎乎地上车睡觉去了。
等闻玉书吃完饭一回去,就看见他的保姆车上多了个裹着军大衣睡觉的男人,把车座放成了床,蜷缩着腿侧躺在上面睡觉。
这要是没有小红线的功劳他都不信,闻玉书仔细瞧了瞧。男主一生病还怪可怜的,他坐在另一边,低头翻阅着车上的杂志,动作下意识放轻。
惦记着一会儿要拍戏,程鸿雪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迷迷糊糊看见一旁放着的熟悉的保温盒,觉得自己恐怕还没睡醒,哑声:“我今天不是没订冰糖炖雪梨么?怎么又送了。”
“我订的。”
旁边传来一声熟悉的说话声,程鸿雪回了神,才发现车里不止自己,闻玉书就坐在一旁,他有些愕然,下意识问了一句:
“你怎么在我车上?”
闻玉书合上了杂志,不轻不重地敲了敲车窗:“再看看这是谁的车。”
程鸿雪看过车内的内饰,明白过来了,一时头疼,也不知道刚才上车的时候看什么了,这么明显都能认错,把座椅调过来,咳一声:
“我上错车了。”
被他发现了有点不自在,程鸿雪装模作样地端起汤:“别多想,我只是知道你生病了有我的原因,想弥补弥补。”
闻玉书“嗯”了一声,看着杂志,淡定地回:“喝了你这么多天的,回报你一次。”
之后二人便相对无言,程鸿雪静静喝着汤,闻玉书翻着杂志,气氛还有一点温馨。
程鸿雪下午有两场爆破的戏,休息结束了,就和闻玉书一起过去,演的还不错,就是没力气在和他斗嘴了,下了戏就裹着衣服往椅子上一趟,病恹恹的咳嗽拿纸擦鼻子,和之前那个说自己体格好,在冰水里游几圈都不会感冒的男人判若两人。
电影和电视剧的时间不一样,这么多天过去,他的戏份没有多少了,演完几个镜头,杨志业就让他先回去休息,养足精神准备明天的拍摄。
程鸿雪不答应也不行,他头疼的要命,脸都红了,穿着小助理递上来的军大衣,身高腿长地站在旁边和杨志业说了几句话,就和他告别。
走到一半又想起来什么,回头往演员那边张望一眼,招招手叫闻玉书过去。
闻玉书坐在折叠椅上休息,还以为他有什么事,趁着杨志业站起来吩咐布景和打光,就放下自己的剧本走过去,用眼神问他干什么。
杨志业亲自安排男二的占位,和摄像说话,工作人员们也不敢移开眼,各司其职地站在机器后看着他们,乌泱泱地把正演戏的地方围了起来,他们就站在所有人的后面,放着道具的角落。
看没人注意到他俩,程鸿雪拉下口罩,低头亲了一口闻玉书,有点得意地哑着嗓子。
“还回来了。”
闻玉书一脸懵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人为了传染他竟然能亲过来,脸色又红又青,抬腿狠狠踹了他一脚,恼怒地压低声音:
“你是不是有病?!”
程鸿雪拉上口罩遮挡住笑,拍了拍腿上被他踹过的地方,双手插兜,大步离开。
你怎么一和我说话就夹枪带棒的(剧情)
当初闻玉书生病程鸿雪还笑他肾虚体弱,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他自己了,才知道有多难受,这么大的个子下了戏就裹着军大衣到处找地儿睡觉,往哪一歪,昏天黑地的,谁也叫不醒。
这天夜里要赶一场戏,詹娴雅好不容易把他弄起来,他站在那儿让化妆师补妆,眼皮耷拉着,睡眼蒙松地打了个哈欠。
闻玉书从他旁边路过,不知道为什么步子忽地一停,视线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唇角似乎一勾,移开视线继续往前走。
程鸿雪一脸莫名其妙,等上戏的时候,胳膊碰了一下闻玉书,低头问他。
“我脸上有东西?”
杨志业正安排着打光和摄像角度,现场人多口杂,为了不让其他人听见,闻玉书微微偏头,含着笑轻声:“没东西,肿的像猪头。”
程鸿雪就知道他嘴里没什么好话,气自己非得问出来:你放屁!我今天早上起来还贴了面膜。”
“你俩交头接耳的说什么悄悄话呢,”杨志业从监视屏幕后伸头:“专心点,要开拍了。”
逗他玩儿了会,闻玉书心情还不错:“知道了。”
程鸿雪堵着气从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
助理过去把他们的外衣脱下去,现场进入准备状态,场记过来打版:
“第43幕,第一镜,开始!”
——场记板咔嚓地落下。
拍了个夜戏,回去后时间不早了,闻玉书在房间里看女主写的那几本电影,套房里有投影仪和音响设备,和电影院也没什么差别。
不得不说女主是有一定文学基础的,能把看过的东西在写出来,记忆力也神了,脑袋里长了个优盘吗,这么多剧情是怎么做到大差不差的,虽然还是有点不合理的地方,电影底下也有人质疑这个发展好像少了点什么,但基本没太大问题。
他才按照系统给的原版比对一半,门铃便被人按响,拿遥控器把电影暂停,起身去把门打开,穿着一身灰色丝绸睡衣的程鸿雪就抱着枕头,一点也不见外地越过他往里走,嗓子还是哑的:
“我房间空调打不开了,酒店没空房,跟你挤挤。”
闻玉书愣在门口,忍了忍把门关上。
他跟着程鸿雪走到了主卧,看对方堂而皇之地躺到他的床上,还贴心地盖上了被子,唇角抽动一瞬,从未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起来,我让你躺下了?”
程鸿雪不起,屋里空调坏了,他躺了半天快冻死了,还是闻玉书被窝暖和,还香香的。
他被闻玉书传染上的感冒还没好,眼睛肿的双眼皮都宽了,当然离闻玉书说的猪头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缩在被窝里,像是还觉得冷。
看他这幅可怜劲儿,闻玉书到底没再继续赶他走,回客厅把电影看完,拿出笔记本,把女主那几部电视剧遗忘的剧情和细节填上去,放到,也是时候给春风得意的女主找点事做了。
空调静音吹着温暖的风,程鸿雪躺在他床上胡思乱想,东想想闻玉书,西想想他床上怪香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把闻玉书盼回来。
床边只有一盏小夜灯亮着,闻玉书穿着宽松的睡衣,越过他想要拿枕头,程鸿雪脑子不太清醒,身体的本能占了上风,下意识伸手劫了人,往怀里一搂,说话带着点儿没睡醒的鼻音:
“干什么去?”
剧组给闻玉书和程鸿雪定的房间都是套房,主卧住不了了还有次卧,只是他嫌次卧的枕头矮,不舒服,想过来拿个枕头就走,没想到却被他抱住了:“去隔壁,不然睡哪儿?你身上?”
“……你怎么一和我说话就夹枪带棒的,”被窝里舒服的程鸿雪都要睡着了,把他搂到怀里,眼睛始终没睁开,带着浓厚的鼻音:“就这么睡吧,做都做过了,大晚上的,别折腾了。”
“我和谁说话不这样?”闻玉书皱皱眉,回了他一句,程鸿雪抱的太紧了,他根本动不了,无奈地放弃挣扎,干脆就这么躺着。
程鸿雪不知道为什么笑了,又把他往怀里楼了搂,“嗯”了一声深表认同,趁着氛围还不错,说了句真心实意的话。
“好好的人,可惜长了张嘴,经常把人噎的说不出话。”
“是么,”闻玉书发出轻嘲:“我嘴巴这么坏,你怎么还天天乐此不疲地过来和我搭话呢。”
“……”
程鸿雪也不说话了。
现在已经凌晨,床上的两个男人累了一天,沉默下来没多久,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没戏,八九点的时候闹钟一响,闻玉书就伸手关掉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程鸿雪还没醒,闭着眼睛睡在他旁边,他换好衣服,去隔壁洗漱干净,拿着自己的烟和打火机到客厅。
热水流淌到了咖啡杯里,他冲了一杯咖啡,端着站到阳台上,看下了一晚的雪景。
身后的门发出“咔嚓”一声响,有人从后面走了过来,给他打招呼。
“早,”
程鸿雪从后面走到他身前,凑过来,低头亲在他唇角,接过他手上端着的咖啡,抱怨了一句:“一早上就抽烟,都是烟味。”他向来烟酒不沾的,哪儿向闻玉书一样私底下烟酒都来。
他的感冒似乎一夜之间好全了,精神饱满倚着阳台后面的栏杆,喝了一半的咖啡又还给闻玉书,笑着道:“喝这么苦的?下次多加点糖。”
随后起身,离开了阳台。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闻玉书愣怔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抿了一下唇:“……有病。”
没有多久就要过年了,电影也快拍到末尾,两个生病的主演痊愈,接下来的拍摄简直势如破竹,最开心的怕就是杨志业了。
程鸿雪和闻玉书上了两次床,关系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在剧组里的时候还是天天吵吵闹闹,冤家一样你阴阳我我讽刺你,一个倒了霉,另一个保证忍不住笑,让摄像拍了很多有趣的花絮。
转眼到了程鸿雪杀青的时候。
今天剧组的氛围就很不一样了,因为是大场面,需要爆破,枪战,最好还是一条过,别出什么差错,不然重新布景和埋爆破点,费时又费力,整个剧组的气氛都很严肃。
杨志业和摄像聊了半天,又亲自检查了一遍道具,他把程鸿雪和闻玉书叫过来,领着他们看那几个地方
“……记住这几个点,待会儿走戏的时候别踩到了。”
杨志业用力拍了拍程鸿雪的肩膀:“争取一次过,还有什么问题么?”
程鸿雪和闻玉书都摇了摇头,杨志业就坐回自己的位置,拿对讲机让他们准备了。
七月末的北平天气炎热,外头的梨树开满了花,摄影机对准了放了几碟小菜的圆桌。
闻玉书身上的长衫更旧了,程鸿雪眉骨上也多了一道疤,现在的情势不太乐观,他们一个成天忙着军务,一个力所能及地整理物资,坐在一起吃个饭,说话的时间都少了。
放松地闲聊了一会儿,程鸿雪给他倒了杯酒,笑了笑:“行之,再给我唱一曲吧。”
现在北平的局势这么乱,戏班早就解散了,闻玉书许久没开过嗓,见他有兴致,就喝了杯酒,清了下嗓子,轻唱了一段霸王别姬的唱词。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愁舞婆娑。赢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
他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皱了皱眉,觉得奇怪,却不愿意扫了陈清元的兴致,继续道:“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
最后一个字落下,身体控制不住歪到一边,被程鸿雪扶住。
程鸿雪面无表情地将昏睡过去的男人抱在怀中,十分珍惜的摸了摸他的发,头低下来抵在他头上,闭了一下眼睛,又无奈地笑:
“行之啊……我不能在宽心坐在帐子中了。”
闻玉书闭着眼,倚在他的军装上。
一只装着酒的酒杯掉到了地上,酒水撒出来,洇湿了地面。
一场爆破戏结束,现场一片残骸,程鸿雪杀青了,另一个主演心里却不太舒服,闻玉书哭了几次,暂时出不了戏。
剧组给程鸿雪订了三层的杀青蛋糕,演员们说说笑笑地庆祝他杀青,闻玉书没胃口,回车上用湿毛巾敷眼睛,调整一下情绪。
他想要自己待会儿,程鸿雪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戏拍完了,他明天就要走了,在不把惦记很久的事做了哪儿还有机会了,抱着花和大家拍了几张照片,就借口有事拒绝了晚上的杀青宴,换好自己的衣服去找闻玉书,上了他的车,拉着他的手腕到自己车上,开车回酒店。
……
红与明黄相间的女莽上绣着凤穿牡丹的秀纹,闻玉书看着镜子里的男人。
没涂抹厚重油彩的脸庞白皙,线条没上了妆后那么柔和,一汪蓝的点翠凤冠戴在微长黑发上,这一身杨贵妃的扮相,让他有些恍惚,像是回到了剧中阮行之和陈清元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忍不住看向程鸿雪:“你把剧组的道具拿过来了?”剧组的头面是杨导从博物馆借来的,弄坏了麻烦就大了。
程鸿雪同样穿着他的戏服,站在他后面看着镜子里的人,很满意闻玉书穿上这一身的效果。
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他忽然把闻玉书抱起来,吓得他搂住他的脖子,程鸿雪一边抱着他往床边走,一边道:
“不是,上次拍完床戏,我托人从拍卖行买回来的。”
军靴踩过酒店的地板,他们走到主卧,闻玉书被他放在了床上,宽松的戏服落在现代版的大床上,头上仿真点翠的凤冠镶嵌着饱满的珍珠,因躺下的动作歪了一下,流光溢彩的。
他虽然长得好,眼下泪痣冷艳,可看模样到底是个结结实实的男人,这一身扮相有点穿女装的意思,脸上还用油彩遮挡几分,曲起腿,抵着程鸿雪的小腹不让他靠近,眉梢挑了一下:
“这么久之前就开始谋划了,想干什么?”
程鸿雪一手撑在床边,低身覆在他身体上方,却被他的腿抵着肚子不让靠近,笑了笑:“床戏发挥的不太好,想重拍一次呗。”
他欣赏着床上的男人,伸手扶了一把垂下的珍珠穗子:“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