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系统当红小花恶毒女配 本章:第124章

    之前拍床戏的时候他就动了这个心思,谁也没他清楚当时闻玉书穿着一身戏装躺在床上,衣襟微敞,下面露着洁白的腿,究竟有多让人心跳加速,他早就惦记着这一身了,高价买了一套样式差不多的,就等着这次把“床戏”补回来。

    上一章后面改过了,再有一章戏装的肉,一个综艺,把该解决的解决,看个电影,就完结了

    影帝身穿戏装被对家干,皮筋勒肉棒不许射,控制不住失禁

    云肩的盘扣被他挑开,压下抵着他的那条腿,再将大褶裙下的裤子也一并脱了下去,一双白皙的腿刚露出来,程鸿雪的手就顺着他的腿往上摸,一路摸到他裙子底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引得闻玉书一声低喘,忽然抓住他那只手。

    他看得出什么是好东西,这蝴蝶凤冠虽然是仿烧蓝点翠,但上面的珍珠是真的,颗颗饱满莹润,中间的红宝石也是真的,女莽上的凤穿牡丹绣纹一看就价值不菲,精美程度不输他戏里的那套。

    “声势浩大的,程少爷花了多少钱嫖我,说出来让我听听。”

    程鸿雪的手动了一下,就从他手底下挣脱了出去,继续往里面摸。

    宽松的裙摆遮挡底下的风光,看不出他在干什么,两条白腿却颤抖,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程鸿雪一手撑在床上覆在闻玉书身上,低头吮着他脖颈,心里嘀咕说得怪难听的,嘴上含糊道:

    “没多少钱。”

    他随口说了一串数字,闻玉书皱了一下眉,还没说什么就被他摸的忍不住发抖,不太舒服地喘息了一声,说话的时候气息也不稳了:

    “光衣服就能买你那辆保姆车了,果然……程少爷……,财大气粗。”

    他和程鸿雪当了这么久对家,自然知道他什么身价,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当初恒石总裁用投资方的权利逼他喝酒,程鸿雪就一点不留情面地把人讽刺走了。

    程鸿雪听着不太对劲,在他裙子底下的手往下滑,去摸那个能容纳他的洞,只觉得这地儿太小了,窄的要命,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他的都吃进去的,另一只手撑着床,拧着眉看他:

    “这话怎么听着像骂人呢?”

    “啊呃……”

    闻玉书发出一声急促的鼻音,男人的身体被捅开,强行扩张往里探索,不太适应手指的进入,异物感让他控制不住收缩了一下菊穴,夹住程鸿雪的手指,却阻挡不住那几根手指在里面作乱,磨得他神经一抽一抽的,汁液润滑了肠道,不想被钝刀子折磨了,直接抓着他的衣服催促。

    “好了,直接来。”

    程鸿雪低笑了一声:“一会儿疼了可别怪我。”

    他把手从他裙子底下拿出来,手指上挂着湿哒哒液体,也扩张的差不多了,解开自己军装上的皮带,扶着粗长紫红的一根,圆润龟头抵在闻玉书的腿间,蹭开湿滑的液体,用力往里推进。

    硕大的龟头破开入口,环绕青筋的柱身一寸一寸没入轻颤的两腿间,凌乱的大褶裙下皮肉白皙,却有一根分量不小的性器疼得垂下头,底下那个洞被插的泛红,慢慢地把粗长的家伙吃到了底。

    闻玉书呼吸重的要命,隔着衣服摸了摸肚子,像是觉得不可思议,轻喘地喃喃了一句:“好长……”,他吃得肚子都鼓了,艰难平息着被塞满的难受。

    程鸿雪只觉得闻玉书的身体很烫,无数嫩肉紧紧裹着他一路插到底的肉棒不放,舒服的他的欲望更硬了,控制不住地压着他的腿抽动,在他身体里奋力进出。

    “啊……啊呃……”

    闻玉书仰了一下头,一手抓紧的床单,呼吸混乱的忍耐坚硬的巨物对他柔嫩之处狂风暴雨般的摧残,身下啪啪啪地响着,从程鸿雪身侧支出去的两条腿虚虚地蹬了一下,程鸿雪兴奋的埋头苦干,压着他腿根一次又一次的撞他的腿乱晃,想蜷缩起来,却无法逃避。

    “看着那么小,把我的全吞进去了,”程鸿雪和他咬着耳朵,一双漆黑的眸盯着闻玉书貌若桃花的脸上隐忍的神色,和眼下的那颗泪痣,他爽得动作越发狠厉,胀大的鸡巴拼了命地往泥泞收缩的菊穴里刺,摩擦的四周嫩肉直抽搐。

    “越来越滑了,适应的真快。”

    又大又粗的家伙在身体里摩擦个没完,闻玉书被他干的爽死了,身体摇晃着承受他撞击的力道,碍于人设不能叫出来,在心里面呜咽着,脸颊都忍的飞上一层红,呼吸急促:“废……废话怎么这么多。”

    听他嫌弃的话,程鸿雪轻啧一声,压着他干的力道又重又狠,快要把嫩穴儿给捣坏一样。

    闻玉书就皱着眉,紧紧夹着男人耸动有力的雄腰,在他身底下一晃一晃,呻吟起来。

    剧组给男一号安排了杀青宴,可惜两个男主演都没到场,穿着他们戏中的衣服在酒店里疯狂缠绵,程鸿雪的动作逐渐变得激烈,闻玉书的一双手被他拉着,撞得上下直晃,肚子里火热热的一根乱动,摩擦着紧致的内壁,快感让他焦躁不安,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大褶裙下没穿裤子,一双昏暗灯光下白的发光的腿夹着穿着军装的腰,被他顶的乱晃。明黄和大红相间的女莽戏服逶迤在床上,凤穿牡丹的绣线华丽贵气,男人敞着衣襟被另一个强壮的男人干干,头上的蝴蝶凤冠歪歪扭扭,脸上的红一看就是被体内冲撞的快感刺激的。

    湿滑的菊穴不断被坚硬捅凿,程鸿雪喘着气看着他的脸,他躺在自己身上,那克制的喘息和迷离的眉眼,醉的人心口酥麻,都说杨贵妃是闭月羞花,可在他眼里这嘴巴坏的王八蛋却好看的让他心动。

    低头在他眼角下亲了亲,舌尖舔过那块儿带着一枚泪痣的皮肤,凶猛的撞击砸的腿根“啪,啪”地直响,闻玉书浑身颤栗着,脑袋一片混乱管不了他的动作了,一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从他身体两侧支出去的长腿用力圈住了他的腰。

    “不,不行,要……要到了,要到了……”他难受地往上挺了挺下半身,头上的蝴蝶凤冠歪着,凌乱的戏服下一根通红的肉棒直直挺出来,马眼含着一汪水儿。

    程鸿雪一看就知道他要射了,肉壁把他的鸡巴夹的很紧,爽的他鸡巴一抖差点射进去,抓着他准备伸到下面去抚慰肉棒的手,气息不稳地喘:“快射了?帮你一把。”

    他猛地往前一挺腰,胀大的塞满菊穴的鸡巴就狠狠冲到了深处,硕大龟头撑开窄小的腔口。

    “啊啊啊——”

    闻玉书脑袋里嗡地一声,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抬起腰,脑袋向后仰着,喘息急促夹杂着沙哑,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在跟抖,甚至不知道那挺出来的肉棒已经爽得射出来了,菊穴也用力地吸着鸡巴。

    抽动的内壁滚烫,热液涌到龟头上,程鸿雪呼吸急促地喘着,残忍地在他刚高潮的穴内抽动自己的性器,留下一个龟头在一顶,闻玉书身体被他顶的一遍,溢出一声鼻音,恍惚地回了神,程鸿雪就把闻玉书腿砸下去对着他臀间的洞狂干,反复捅入的鸡巴上挂着一层湿淋淋底下的肠液,流在屁股底下的床上,洇湿了一块痕迹,没多久敏感的身体就买一次达到了高潮。

    “呃啊……,啊啊……”

    他是演戏子的,一把嗓子动听极了,在床上被干的忍不住叫,刺激的他身上穿军阀的男人压着他腿干了半天,又托着屁股抬起他的下半身,往自己身下撞。

    下半身抬起来,只有肩颈落在床上了,点翠的凤冠哗啦哗啦地颤,珍珠像蝴蝶煽动翅膀一样,他敞开的衣领能看见雪白的脖颈上衣领多的几个红痕,细细密密的汗水淌到男人戏服下平坦的胸膛。

    明明也是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可如今却不得不被军阀干的高潮迭起,还不等疲软,就又承受了一阵大力的摩擦,火热热的摩得他肠道,汁水泛滥成灾,裹着进出的肉棒,被顶的穴心发酸。

    淫靡的动静儿不断从被肉棒插的艳红泥泞的肛口溢出,闻玉书长腿无处安放一般,因为被程鸿雪抬起下身,难耐地在他身侧动了一下,抓紧床单又一抖,射了,僵硬了几秒就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了他身下,只能无力承受着操干。

    他射了两次,程鸿雪还一次都没射呢,只不过那在他体内冲刺的家伙也硬的石头一样了,肠道有点充血,四周的嫩肉肉嘟嘟的,含着一汪湿漉的热液裹着他的鸡巴,进出的快感美妙,他热的扯开军装衣领,按着他的腿一次次到底,碾出一汪抽动分泌的水才往出拔。

    “等……等等……不,唔啊……”闻玉书牙关都要颤抖了,男主畜生一样的体力和旺盛的精力让他承受不住,湿滑肠道忍耐着他的进出:“不行了,歇……歇一歇。”

    程鸿雪下巴上滴下了汗,腰胯沉沉地往他胯下撞:“歇一歇?我可还一次没射呢?”他低头看了一眼从闻玉书凌乱戏服中挺出来的鸡巴,那东西原本是粉色的,嫩的让人不敢相信这东西是长在他身上,现在却成了通红的一根,看着有些肿,湿淋淋地冲着天。

    “射太多了,受不了了?”

    程鸿雪起身往旁边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黑色的皮筋,闻玉书头发留长了一点,这皮筋应该是他洗脸的时候扎头发的。

    一手握着闻玉书的肉棒,刚碰上去闻玉书就哆嗦了一下,程鸿雪给他系上,缠了两圈,勒得那块儿的皮肉都隐隐发白了。

    他才继续俯下身,在他身上往上冲撞,闻玉书下半身抬了抬,扎着皮筋的肉棒色情极了,程鸿雪冲着他笑:“好了。”

    也不知道好了什么,肉棒上扎着皮筋虽然射不出来,但比之前更难受了,体内堆积的快感丝毫没减少还随着程鸿雪的抽动越来越深。

    他射了三次,程鸿雪才终于把肿硬的鸡巴捅到深处内射了他一次,欢愉在体内疯狂翻涌,引得菊穴神经抽动地分泌肠液,可到关键之处却被人掐断了,闻玉书难受的大口喘气,无法隐忍,伸手想要解开皮筋舒舒服服射一次。

    程鸿雪却将他的手给按住,他费了这么大功夫弄来的衣服,只射了一次对他来说显然不够,该射了精的肉棒在他体内动了动就又硬了,一个狠顶碾上穴心。

    “别动,跟我一起射。”

    闻玉书颤了一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喉咙里溢出支离破碎的音调,被精液浇灌过的菊穴更加湿滑,程鸿雪奋力再里面进出,精液噗嗤噗嗤往外淌,空气中充满了酸涩的味道。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宛若一头发情的野兽,压着他看中的猎物驰骋,身上军装的扣子解开了几颗,盯着身下一身戏服淫乱地露出皮肉的男人,不知疲惫地干着,低下头,舒爽的一声喘息。

    他才射了一次,下次哪有这么快,干了不知道多久,闻玉书在他身下呻吟了又叫,肉棒憋的发紫,前面的肉棒泄不出来,菊穴便一直夹着程鸿雪的性器,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闻玉书受不住了,动了一下腰身:“不……不做了,让,让我射!”

    “等等,再等等,就快到了。”程鸿雪喘息急促地拉着他的手,胀大的鸡巴一个劲往他屁股里冲。

    “嗬……松开,不,啊呃……,我不行了,”闻玉书一双手动弹不得,下身一次又一次往他身下撞,已经顾不上头顶价值千金的点翠凤冠歪成什么样,双腿动了两下,却是徒劳,被皮筋勒着的肉棒一甩一甩的,马眼大张着,含着的一汪水儿要掉不掉。

    程鸿雪反复干着他的穴,去看他现在的样子。他穿着戏装,未施油彩,带着戏曲里的头面,他心里发痒,夹着他的菊穴一个劲收缩,快要把他的鸡巴给夹断了,头皮隐隐发麻,狠狠在窄紧的穴儿抽动一瞬,才在他不停地要求放开中解开皮筋。

    勒得发白的肉棒一个颤抖,马眼含着的一汪水缓缓流下,憋的太狠了竟然射不出来。

    闻玉书难受的想伸手摸摸,却又被程鸿雪挡住,抓着他伸下去的手,不让他疏解,凶残地将大肉棒干到底,声音发哑透着疯狂:

    “不是受不了了么,看好了你是怎么射出来的!”

    他腰胯拼命往前撞,对准了穴心一通狂捣,交合处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闻玉书浑身颤栗的厉害,喉咙里溢出抽着气的哭咽,泪水热热地流淌过潮红的两腮,唇瓣都被他自己凶残地咬坏了,体内欲望在一次又一次碾压下达到顶峰,被他拉着一顶一顶,缓缓流精的肉棒一颤,射出了精液。

    剧烈的快感在体内奔涌,那一瞬间的欢愉竟让他头晕耳鸣,程鸿雪也快射出来了,鸡巴胀的很硬,砸在他体内的力道很重,速度又快又猛地进出,挤压着膀胱,让闻玉书猛地一个哆嗦。

    他脸颊上浮现出病态的红,脚趾蜷缩地发着抖,顾不上高潮的快感了,被抵开的腿难受的直动:“不……不行,要……要尿出来了,出去,出去!”

    程鸿雪已经到了极限,胯部抵着闻玉书的腿心往里撞,漆黑眼睛也一直死死盯着他似痛似爽的脸,无论闻玉书怎么挣扎,怎么扭动要逃离都充耳不闻,挂着肠液的鸡巴啪啪捅入熟红的肠道,在嫩肉中畅快淋漓地最后冲刺,数十下后一声低喘,胀大的肉棒一顶,在闻玉书体内射了精。

    被这滚烫的浓精劈天盖地一浇,尿意汹涌,闻玉书咬紧牙关发出急促的喘息,泛红的眼尾下一点泪痕显得可怜,他身上凤穿牡丹的戏装价值不菲,如今已经满身淫乱的精液了,双手手腕被程鸿雪抓红了一圈,像是被什么人囚禁过一样。

    程鸿雪压着他的身体,抵着他往里顶,他就只能亲眼瞧着,程鸿雪的鸡巴往里一插,他就难受的一抖,胀到发紫的肉棒射出一股清亮的尿液,落在身上那件戏服上面,来来回回射了几股,直到膀胱空下去,肉棒湿淋淋地耷拉着。

    杀青离开剧组,对家一起拍综艺(剧情)

    这样的高潮太让人恐惧,好像魂魄从身体里脱离,让闻玉书即将溺死在情欲之中,下身控制不住的精液尿液胡乱射了一通。

    衣服脏了,床被也脏了,四周精液气味浓郁,程鸿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轻喘着,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眉眼透着情欲疏解后的爽快。

    今天是他最舒服的一回,闻玉书肉棒上扎着皮筋,满腔欲望发泄不出来,后穴就缩的死死的,让他进入的艰难,快感也更加强烈。

    他享受一会儿射精后的余韵,从闻玉书身上起来,去拿床头柜上的纸巾想给他清理一下,就忽然被一只脚踹在胸膛,猛地掉下床。

    说实在的闻玉书的腿上没什么力气,但架不住程鸿雪毫无防备,被这一下掀了下去,咚地一声响,眼冒金星地呻吟了一声,扶着床边艰难起身,揉了揉自己后脑勺,瞠目结舌:

    “靠,我脑袋上多了个包。”

    他心里直冒火地瞪闻玉书,却看见闻玉书下了床,背对着他一瘸一拐地往浴室去,赶紧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大步跟上,想把他抱起来。

    “逞什么能啊,去浴室?我抱你去。”

    闻玉书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特别是屁股,疼得合不拢了,气得踹了他一脚:

    “不用你,滚。”

    程鸿雪挨了一脚也不走,到底把他扛在肩上,去了浴室。

    兵荒马乱的好一通折腾,闻玉书什么也没穿,浴室里热气缭绕的让人觉得气氛暧昧,他精液流了一腿,前面垂下的肉棒在一片白里红的扎眼,程鸿雪血气方刚的,给他洗着洗着就有了反应。

    闻玉书忍无可忍,回头瞪他,线紧绷地下颌线滑下一滴水,咬牙:“你变态么。”

    程鸿雪被他骂懵了,眼眸微微睁大,气道:“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干。”

    “你都抵着我腰半天了,你还想做什么。”

    “这不是没做么……再说身体反应又不是我能控制住的。”

    “是么,人鸡分离,够厉害的。”

    “……姓闻的我警告你你别阴阳怪气的啊。”

    “嗤。”

    “……”

    逗嘴归逗嘴,手上给他洗澡的动作却没慢,程鸿雪知道自己今天做的太过了,竟然把他操到失禁了,恐怕他这会儿心里不痛快着呢,一会儿怼回去,一会儿又让他低头,洗头发。

    闻玉书头低下来,洗发水在他头上揉搓成了泡沫,他脸上的艳丽感比以往都要重,眼下点睛一笔的泪痣让人难以忘怀,脖颈上红痕还很明显,让他洗着的同时,也不忘嘲讽回去。

    吵吵闹闹地清理完,终于能出去休息了,闻玉书躺在了另外一张房间的床上。

    刚才剧组来了电话,俩人干的正激烈,没听见,程鸿雪正站在大落地窗前打着电话,歉意地道了歉,又聊了几句后续宣传的事,才挂了电话回去,掀开被子上床。

    他往床上一躺,后脑勺上的包就疼了一下,嘶地吸了口气,就转过来侧对着闻玉书,拉过他一只手,低头让他摸自己后脑勺的包。

    “踹我干什么,都摔出包来了,你摸。”

    闻玉书烦他,冲着那包一按。

    “啊!”程鸿雪怒吼一声:“有你这样的吗?”

    那只手的力道就放弱了,闻玉书侧着身面对着他,敷衍地给他揉了揉:“

    好了,不疼了。”

    程鸿雪觉得有点像哄小孩呢,但到底没把话说出来。

    白天拍了一天的戏,晚上又胡闹到这么久,闻玉书眼睛半眯,给他揉了揉脑袋就不知不觉睡着了,程鸿雪看了一会儿他的脸,也闭上了眼睛。

    程鸿雪的戏杀青了,行李早就提前一天收拾妥当,第二天有行程飞国外,一早起来就要走了。

    昨天拍了个大戏,今天闻玉书休息,程鸿雪收拾妥当,拉着装满衣服的行李箱站在他床边,闻玉书还没从床上起来,侧身闭着眼睛。

    程鸿雪一身潮流的穿搭,一会儿要赶飞机,脸上戴着黑墨镜,看着很有当红明星的范儿,一开始来都不想来,现在要走了还舍不得,犹豫片刻跪在床上,把闻玉书翻过来:“哎,我走了,有事联系我,下戏了多发发信息。”

    闻玉书困得皱了下眉,眼睛连一条缝都没睁开,不说话,程鸿雪依依不舍,又晃了他一下。

    “听没听见?”

    闻玉书到底还是被他吵醒了,翻了个身往被子里缩,烦道:“知道了。”

    得到了他的回答,程鸿雪满意地亲了一口他的脸,身上有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声音放轻。

    “走了。”

    床边凹陷下去的地方一松,轱辘滑过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门锁被打开,又关上。

    屋里恢复了寂静的安宁。

    ……

    当红明星每天都有干不完的工作,快要过年了,程鸿雪的行程依旧很满,天南海北地飞,时间一晃,悄无声息的就过去了小半个月。

    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等来等去,一直等到杨志业和一些演员发了闻玉书的杀青照,闻玉书,都没等到对方和他说句话。

    “程老师,您在看什么?”一档采访的主持人好奇地问了一句。

    彩排刚结束,工作人员在演播厅里摆放着各类器具,程鸿雪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看闻玉书的杀青照,心里打翻了醋缸,淡淡道:“没什么。”他说是这么说,手却不由自主地点开闻玉书朋友圈。

    闻玉书不怎么爱发朋友圈,最新的一条写着“杀青了”,底下一两个祝福的,和程鸿雪是共同好友,也是圈里有名的不爱惹事的演员。

    程鸿雪忍不住往下翻了翻,才忽然发现剧本围读的那天,闻玉书也发了朋友圈。

    没头没尾的,程鸿雪就知道这个“晦气”是在说他,他故意点了个赞。

    没多久收到了闻玉书的信息。

    程鸿雪在这个问号里看出来了闻玉书的看傻子的无语,唇角一扯,不阴不阳地回他:

    “呦,大忙人,想起来自己的微信号了?”

    程鸿雪明知道他在故意气自己,还是被他气着了,闻玉书的毒舌是能透过字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心里哽着一口气,问他怀疑好几天的事。

    程鸿雪血压飙升,发出去了一串字。

    那边安静了许久,程鸿雪没忍不住看了好几遍手机,对话页面才多出来一句话。

    程鸿又有点不自在了,慢吞吞打字。

    程鸿雪想了想,给他拍了个照片,并且告诉他自己在等着采访。

    不一会儿那边也回过来一张照片,程鸿雪点开照片放大,看见了闻玉书交叠的腿,他似乎坐在沙发上,用自己的角度给他照了一下现场。

    退出去又和他东扯西扯地聊了几句,闻玉书那边就要拍摄了,和他说了一声,程鸿雪的采访也开始了,回了一句去吧,就放下手机工作。

    从那天开了个头,他俩就时不时地会聊上一两句,从前看到对方的黑料都是随意点进去一看,不太关心,现在看到黑料,直接微信分享给对方,再进行一波幸灾乐祸的嘲讽。

    就这样一直到电影快上映的前一段时间,为了能加曝光率,闻玉书和程鸿雪参加了一档有名的综艺,《一起去旅行》。

    这部综艺是很老套的明星穷游旅行综艺,看光鲜亮丽的明星们是怎么在艰苦的环境下自食其力,寻找旅行的快乐的,虽然设定上老套一点,但特殊在综艺全程都是直播形式,一个镜头都不减,相当于体验明星的一天,稍微有个不注意就能让他们露出本性,所以从开播后热度就一直高居不下。

    不过因为太容易翻车,反倒没什么人愿意来参加了。而且直播的弊端就是耗时太长了,有些时候实在无聊,过了那个新鲜劲,就有了下滑的趋势,所以节目组斥巨资诚恳地邀请了闻玉书和程鸿雪,还有几个最近都有争议的名人。

    到了节目开始的那天,观众们守在直播间里发着弹幕,猜测这次的神秘嘉宾是谁。

    观众们说话的功夫,摄像已经到地方了。

    高档别墅,门板都显得十分高端,弹幕逐渐变少,等着嘉宾开门,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

    门随着一声轻响被人从里面推开,阳光率先倾泻进去,照在门口站着穿家居服的男人身上,米色的家居服休闲柔软,脚上踩着棉质拖鞋,虽然穿着简单,但架不住他骨架好,个子高腿又长,让人忍不住眼前一亮,眼下的泪痣十分有辨认度,抬眼看过来:“一起去旅行节目组的?”

    冷冷淡淡的声音让弹幕戛然而止,卡住了一般,一帮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人忽然疯狂涌进直播间,七嘴八舌地兴奋评论,总结为以下两条——

    直播下阴阳怪气称和对方不熟(剧情)

    卡住的弹幕突然一窝蜂地涌了出来,密密麻麻的飘过去,象征着大家对最后一对神秘嘉宾是程鸿雪和闻玉书的事有多震惊。

    他们一直讨论到闻玉书上了车,和摄像组一起去了机场,和程鸿雪汇合,弹幕又迎来一阵大爆发。

    程鸿雪先到了一步,耳朵上带着蓝牙耳机,没什么表情地倚在机场贵宾室的单人沙发中刷手机,他上半身穿着黑色外衣,底下是水洗牛仔裤,分开的腿长而有力,摄像组带着闻玉书进门的时候他似有所感,偏头看了他们一眼。

    程鸿雪演过总裁,也演过帝王,将军,他的长相是有攻击性的,别看他平时经常被闻玉书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在女友粉眼里他一直都是低音炮的狼狗系男友,帅的人腿软那种,这一眼看过去就有人兴奋地道。

    程鸿雪也正如他们所想拧起了眉:“你……给我带的点心呢?没看见我给你发的信息?”

    观众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闻玉书坐在了他旁边,十分冷漠地道:“看见了,没买,饿了机场有吃的,什么毛病。”

    程鸿雪啧了一声:“顺路给我带一份都不行,这么小气,”他又眉目顺展地笑起来:“小心综艺演完,你粉丝都跑我这来了。”

    闻玉书唇角轻扯,碍于摄像机什么都没说,只发出一声轻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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