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严重。”
“哦?你有何见解?”那人修显然不满他的质疑,眉头稍稍挑了起来:“难不成还能好吃好喝供着情感骗子?合家欢么。”
他显然不知道那十九个是一个神经病老天爷分裂的,胸有成竹:“绝对不可能!”
另一位消息灵通的妖修犹豫道:“可我听说那人修好像没死,这两天又逃出去了。”
在座众人纷纷讨论起来。
人修接二两三被抬杠,有点挂不住脸了,夸夸其谈:“那也是因为受尽了折磨,受不了了才跑的嘛!看来那他们连个痛快都不给他。”
大家一想这话,有道理哈。
那位富家公子也一脸惨不忍睹,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腰,像是无话可说了。
人修便露出得意的神色。
这时窗外一阵喧闹,龙族幻化成人,拿着东西前往某一处。长着兽耳朵和尾巴的兽人,穿着白衣,相貌得天独厚的莲花一族,长着角,打扮的粗狂的魔族,一身蓝,水灵气浓郁的海族,等等等等,都拿着东西,在龙族身后出现了。
“豁,这是什么日子,哪个大能诞辰吗?”
富家公子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知道自己犯错了,想把人哄回来呗。”
“你还真是异想天开啊,”人修小肚鸡肠,记着富家公子质疑他的事,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磕,讽刺:“这要是真的,我就把这杯子吃了!”
他话音刚落下,两道光芒一闪,天机阁的阁主江聿风,兽族的族长阎景明,出现在他们面前。
原本热闹的酒楼肃然一静,上上下下鸦雀无声。众人和妖还以为是他们交谈的声音太大了,被路过的二人听见了,缩脖子缩脑地低下头。
那胡编乱造的人修也不敢说话了。
江聿风是命之一族,眼前蒙着黑纱,鼻梁看上去更加挺拔,唇色淡淡的,平静的没什么弧度,宽袖的鹤氅上游走着上星辰日月纹,神秘不凡,他冲着那位富家公子伸出一只手:
“来。”
众人的目光怪异,忍不住偷偷看富家公子。
那位看着就贵气的富家公子,也就是闻玉书,瞅了瞅江聿风伸过来的手,不太想动,一旁的阎景明就凑过来,笑道。
“还生气呢?我让他们送来了灵果酿成的酒,回去尝尝。”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哑,说话像是在和富家公子商量,可吓坏了认识他的妖修。
……这兽族的首领平时残忍嗜血的很,脾气喜怒无常的,大家背地里都唤他“疯狗”,谁让他是犬科呢,谁想到他还有和别人好商好量的一天。
众人八卦的视线让闻玉书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当他是什么珍惜动物一样,闻玉书一脸冷漠,看什么看,再看收费了,把手放在江聿风手中,维持着一张冷脸,吐出三个字。
“没生气。”
阎景明头顶的一对狼耳朵动了动,闻玉书这样他可太熟悉了,他生气的时候总是这样的,还说自己没生气呢。
阎景明被丧尸病毒入侵过脑袋,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行事作风都有一种兽性的直白,晃了晃尾巴,从记忆中找出了“口是心非”这个成语。
闻玉书准备和他们回去了,他这次出来主要是被那十九个给惹火了,一怒之下出来散心,那十九个男人早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因为他生气了,一直在暗地里犹豫,让他散了两天心才找上门。
隔壁的人修已经傻了眼了,闻玉书起身的时候才注意到他。
他同样记仇,将杯子往他面前一推,看好戏地问:“你是打算生吃,还是煮一煮再吃?”
其他人:“……”还能煮熟了再吃,你人真好。
见阎景明那双眼睛看过来,欲哭无泪的人修都要跪了。
幸好对方没多计较,真让他表演一个生吞杯子,和那十九个大能中的两个一起走了。
……
那边江聿风和阎景明还在哄着明显生气不理人的爱人,说了一堆好话,海族的夜明珠,命族的观星镜,兽族的美酒,都是用来哄他。
闻玉书脑袋里只浮现了两个字,“昏聩”:“回去可以,不过有个条件,不许再随便勾搭我了。”他磨了磨后槽牙:“腰都要断了!”
说来也惭愧,除了一开始被挨个“教训”的那次,其余的时候竟然都是他没忍住男色的诱惑,迷迷糊糊就被男人们勾搭走了,每次都累的直说下次不来了,但下次依旧会犯这个毛病,最后一怒之下离家出走,散了散心才回去。
江聿风早就取下了那条蒙着眼睛的黑纱,眼睫却微垂下去:
“今天是我们的生辰,家里煮了长寿面。”
他用平稳的语气说出了让某个渣男良心不安的失落。
闻玉书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心口,还懵了一下:“你们的什么??生日?”
修真无岁月,随便闭个关都要一二百年,年年过生辰那岂不是累死了,他都忘了今天是几月几号了,何况谁想到天道还有生辰呢。
见自己什么东西都没准备,江聿风又默默垂眸,阎景明也一声不吭,想到他们还给自己准备了礼物……闻玉书就越发良心作痛。
……这才到修仙界第一年呢。
他为难地磕巴:“那……那好吧,就特例一次。”
江聿风依旧垂眸,唇角却勾了一瞬。
阎景明晃了晃身后那条粗粗的狼尾巴。
等到闻玉书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被脱得光溜溜的,让人品尝个遍了。
洞府内的装修古今都有,那十九个男人有的穿古装,有的还不太习惯古代的穿着和长发,用法术幻化成原本的装扮,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坐在太师椅上的,还有闲闲地站在一边的。
闻玉书的眼睛蒙上了江聿风的黑纱,隐约可见底下一双眸子合上的模样,一头长发垂在光滑的脊背,坐在穿着冰冷的宦官服饰的仇晗远身上,被那血一样的红衬得皮肤更白,让人移不开眼。
大太监面容白皙,头上的乌纱包裹着一头黑发,狭长的眼尾,偏艳的唇,抬头亲吻着闻玉书雪白的脖子,探出一节猩红的舌尖,在上面舔过一道湿漉的水痕,手指将他的臀穴玩出了水。
闻玉书喘了一声,记起了他在古代被太监玩弄的时候,忍不住用腿夹紧了对方。
他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一双双眼睛的注视,想到自己蒙上眼睛前,那几个衣冠楚楚男人或坐或站地看着他,就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脑袋空空地在仇晗远的抚摸下胡思乱想,慢慢想起来了今天是几月几号,皱着眉开口。
“我怎么觉得,不对劲,今天……是呃……谁的生辰?”
仇晗远吮了一口他的下巴,音调轻柔:“我们的啊。”
又有一个陌生的气息紧接了,闻玉书乳头被揉了一把,他的手很粗糙,上面的茧子磨得他止不住地颤栗:“啊……天、天道吗?”
“自然不是,”柳听岚如今不是神机阁阁主的打扮,而是幻化成和原世界一样的穿着:“天道没生辰,今天是贺雪风的生辰。”
江言卿这个心眼多成筛子的也笑着接上:“我们是一体,所以说是我们的生辰,也没错。”
“那……过几天,程鸿雪的生日……”
程鸿雪哼了一声,心里却很满意。
贺雪风坐在椅子上,对忘了他生日,却记得另一个切片生日的闻玉书似笑非笑:“当然是再过一次。”
闻玉书乳头被捏的又涨又疼,身体颤抖地急喘,都要骂娘了。
特么的……你们一年过十九个生日啊!!!
亏得他刚才那么良心难安。
仇晗远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啃出来一个红红的印子:“好了……你都答应过我们了。”插在他臀穴里修长的手指才拔出来,松开嘴,舔了舔唇上的液体,一笑:
“来猜猜进去的是谁。”
他被蒙着眼睛放到了罗汉床上,眼前一片黑暗,胸前一颗乳头被摸的红肿,第一个人过来,硕大火热的家伙顶着他泥泞的穴口蹭了蹭,闻玉书刚想到其他十八个人在看着对方进来,那人就突然一个用力,布满青筋的肉棒噗嗤捣入窄穴。
“啊!!!”
闻玉书猛然抬起腰,只觉得这一下把他肚子顶鼓起来了,空虚的肠道狂抽不止,舒服的抖下一股热流,那人一声也不吭的,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肚子给他几秒钟适应,压着他凶悍捣弄。
……鸡巴除了长点粗点还能有什么不一样,闻玉书就算成仙了也没这个天分分辨得出,被男人操的浑身泛红,“嗯嗯啊啊”叫得快断气,可他之前就被哄得答应好了不猜出来不停下的,现在也只能作弊了,颤抖的手摸上那人的胳膊。
胳膊上肌肉绷得很紧,摸上去很强壮,他排除了还是少年模样的两个小病娇,和仇晗远等人,喘息着哀求:“你,说……说句话。”
贺巡坐在民国风椅子上的身体前倾,笑嘻嘻道:“不可以作弊啊,小妈。”
对方果然没说话,不过被他一只手抓着的胳膊肌肉绷得更硬了,显然也无法把他的求饶当空气,一边挺着紫红硕长的一根,干他两腿白腿中间的穴,一边低头亲上他的嘴巴。
“唔……”闻玉书所有呻吟都被闷在喉咙里了,所有氧气都被对方剥夺,那亲吻的力道重的要命,下身野蛮地往肚子里钉。
像是战场上杀伐的将军,一身劲儿都冲到他脆弱的体内,菊穴被干的连连抽搐,快感汹涌拍在神经上,湿漉漉的穴不自觉缴紧。
他太熟悉这种操法儿了,偏开头急喘了一声:“戚,啊啊……戚韵,轻……轻点!!”
那人轻“啧”了一声,在他唇上亲了亲,下身又往舒服的销魂洞里野蛮地捅了捅,惹得闻玉书难耐地长吟了一声,才突然抽离,只有一两秒的空虚,另两根干燥的肉棒就接替他捅了进来。
他腰肢又是一挺,好不容易给那根热烫的鸡巴裹了一层肠液,小心翼翼地嘬了许久,就又换了两根新的,一前一后把他夹在中间,又是顶又是舔,一副馋了许久的模样,几下便把他送上了顶峰。
肉棒前后兴奋的抽动十分有默契,磨得他汁水淋漓,巨大爽意让闻玉书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冷白的肌肤慢慢浮现一层红,受不住地哑声:
“程……程念,啊……程安……”
程念在后面贴了一下他的脸,腼腆地低低叫了声“博士……”,程安咬了咬他的锁骨,他已经许久没尝过博士血的滋味了,可到最后又舍不得把他咬出血,馋的在红痕上面舔了又舔,撒娇:“博士怎么这么快就猜出来了,我还没射呢。”
他俩恋恋不舍地又顶了顶,拔出去,离开了床,雪白屁股中间圆圆的洞还没等完全合拢,又一根燥热干净的肉棒抵在穴口,往里一压就长驱直入,挤得汁水四溅,臀肉狠狠一颤。
“啊啊啊!!!”菊穴已经被磨得敏感滚烫了,肉棒却刚精神奕奕地刚插进来,他胡乱地摇了摇脑袋,急喘了一口气:“等……等等……不行,不行了……”
呜呜,我以为你们会想看哪个小世界的番外,怎么都想看1p啊。太多人了,其实做爱的时候攻们是能穿到其中一个切片身体里的,但我知道你们想看的肯定不是这个……(沧桑双眼)
我努努力把它写出来。
玉书在修仙界的幸福生活(下)
“才三个,就受不住了?”
有人脚步声停在了他身边,那人亲吻上他颤抖的汗湿的身体,吐出的话语调优雅,那是蔺泽的声音,教养极好的高干子弟,行事做派都透着得体,从容地帮他数着:“还有十六个。”
“现在进去的是谁?”对方贴在他耳朵上,低声问了一句。
闻玉书听不出来,蒙着眼睛都能看出来茫然,他刚高潮过,抽搐的嫩肉被一根坚硬从里到外捅了个遍,汁水咕叽咕叽地响,那一瞬间的酸意让闻玉书难受的呻吟不止,理智都要晃荡的碎了。
他看不见对方的模样,只能感受到很大,很长,干得他死去活来。
但那十九个男人谁不是天赋异禀,还都喜欢往死里干,他只能颤抖着去抓对方,想摸摸他的手,或者身体确定对方是谁。
他摸到了对方撑在床边的一只手,往前撞的动作顿了一下,复又对着他敏感点九浅一深,干燥的肉棒裹了一层水膜,被淋的湿哒哒的,每一下都十分有节奏。
“啊……啊啊……”
闻玉书一边艰难地摸着他的手,一边被干的低叫连连,病态勃起的肉棒涨得通红,底下的洞泥泞不堪,蠕动时爽得人浑身舒畅,那人低低喘息了一声。
要是说摸到手之后还有些犹豫,这一声低喘就让他认出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叫着:“顾……顾站,啊……不行,别……别顶……别顶到里面。”
他被一双手抱了起来,都被干的浑身发抖了,眼前还是一片黑的,闻到了属于顾霄的气味,对方和以前一样从亲吻着他的下巴,一手按着他屁股,用力顶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磨着敏感滚烫的嫩红软肉,硕大顶端噗嗤顶入结肠。
顶到底了,结肠弯曲的地方很胀,闻玉书泛着红的身体一抖,难受的仰头,沙哑地叫了一声。
顾霄大概还是十八岁正青春的少年模样,抱上去没有后来那么一大只,身上还有高中生的青涩,那活儿生的虽干净,却不小,肉壁原本死死夹紧箍住他的鸡巴。裹着他的体液突然拔了出去。
噗地一声,留下嫩红收缩的洞,空虚随着肠液的流出汹涌袭来,又一根干燥的粗黑肉棒,紧接着对方捅入被他插过的地方,滋地一声,雪白中间嫩红的地方,叫一根粗黑的棒子用力插了起来。
“……!!”闻玉书还不等叫出声,就挨了这么一下,大腿根狠狠吸抖,哆嗦着虚蹬了一下腿,也不知道是想逃离还是什么。
棍子慢慢滚上一层水膜,显得青筋越发骇人,那速度快出了残影,啪啪啪地往菊穴里送,敞开白的腿抽筋一样痉挛,闻玉书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张着嘴动了动,这口气好半天也不出去,溢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声。
他一双长腿被大力冲撞顶的直晃,凸起的乳头被抓了一把,这人的手很糙很大,很喜欢往他肉腔的腔口捅,硕大的顶端噗嗤一插进去,他又爽又酸地直向上弓腰,胀痛的肉棒一动一动,眼泪洇湿了蒙着眼睛的黑纱,哭喊着:
“哥……哥,轻点!!轻点!!坏了……里面要被顶坏了!!”
蒋衡亲了亲他的脸蛋儿,一边用大手揉着他吃得凸起来的肚子,一边在底下一动一动:“紧着呢,勒得哥的东西都疼了,坏不了。”
他身材健壮有力,一身小麦色的在田间劳动出来的肌肉,衬得闻玉书肌肤更白,那粗黑的东西堵着穴口,湿哒哒的砸出几声响,闻玉书就抓着他胳膊,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痉挛的穴夹得蒋衡爽死了,他真不想出去,继续往里一钉。
肉棒猛然拔出,床上湿了一大滩,直到换人重新堵上流水的洞,肉体撞击,啪啪的脆响。
“啊啊啊!!”刚刚还飘然欲仙的闻玉书忽然叫出了声,牙齿发着抖,满脸红还带着湿漉漉的泪痕,难受的直往上弓腰,颠三倒四地哽咽:“冷的……肚子里,冷的,呜,厂公,厂公不要……”
仇晗远是玄蛇修人,是个冷血动物,体温偏低,他里面又已经被前面几根肉棒干的滚烫湿热了,这根温度低的一进来,就引起一阵紧缩,他挺送肉棒往里撞着,看闻玉书那样都要不行了,紧抓着床单,挺起来的肉棒一个劲儿流精。
滚烫的穴好不容易把冰凉的肉棒暖热,仇晗远却要拔出去了,舌尖舔了舔闻玉书脸颊上的泪痕,抱怨:“我好吃亏啊,万岁爷。”
闻玉书牙齿发颤,汗津津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瑟瑟发抖,那雪白的臀部满是湿淋水痕,中间的眼儿磨的红肿,红腻软肉肉嘟嘟的一团,收缩着往外淌着液,直到被一根坚硬残忍地破开。
容纳了一整根进去,闻玉书的脚一晃,努力收缩着肉壁去嘬坚挺肉棒,颤抖着猜这又是谁的。
这十九根生龙活虎,一人插个几下,都干得闻玉书高潮迭起,泥泞菊穴一颤一颤地痉挛,他凭借着爱人们的喘息,身材,身上的气味,和做爱的习惯来认人。
“皇……皇叔,呜呜……”
“贺,贺巡,不要!!啊啊啊!!”
“姐夫……唔呼,呃……”
雪白的臀被胯部撞的红了一片,起了几道红痕,菊穴无力地被肉棒进出,一个接一个操的汁水飞溅,臀肉难耐地抖了几下。
他叫声难耐,又被亲又被揉的,浑浑噩噩叫着名字,只觉得一根火热刚裹着他的肠液湿淋淋地拔出去,另一根就噗嗤捅了进来,软的像一滩泥一样,欢愉入侵了全身的细胞,窄小的菊穴吃了十九个肉棒,一插起来水声泛滥。
不知道过去了几个,程鸿雪坏心眼地让他猜了许久,磨得他泥泞不堪,这次是贺雪风了。
贺雪风被认出来后,咬了一下他的手,音量压低:“小嫂子,把二爷生辰忘了个一干二净?”
闻玉书哪敢承认啊,贺雪风什么混蛋脾气他还不知道吗,不承认都要被他们干死了,颤抖地抽泣混合含糊气音:“没……没……”
可却逃不了被“寿星”操的喷精的下场,大床湿了一大片了。
修仙世界就是不科学,这么连绵不断的快感,按往常闻玉书早昏过去了,如今却只觉得有点累,爽了太多次脑袋昏昏涨涨的。
他被干的魂都要飞出去,另外十几道视线像是能把他烫出几个洞,羞耻感不停涌上心头,却无法逃脱他们带给他的快感。
贺巡是恶劣的,爱咬他的乳头,和柳持的性格差不多,一个爱叫他小妈一个爱叫他哥哥。
江言卿和柳听岚都是老狐狸,喜欢捏着他下巴,舔着他的唇舌,一边说着温柔的话一边做。
邵正初是沉稳可靠的,蔺泽身上的气息太好认,那种根正苗红,却不紧不慢地和他背德纠缠,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刺激到闻玉书的神经,霍凯风行事做派最像个直男,干起穴儿也像,掰着他的腿入。
国师江聿风淡雅出尘,身上总是冷冷淡淡,带着一点熟悉的檀香,另一个反差就是疯狗01,阎景明那能把他干死的样儿,他没用一分钟就认出来了。
除了胡言乱语瞎喊的那几次,竟然都认了出来,看来闻玉书妄自菲薄了,他还是挺有天分的。
被认出来虽然不能继续了,但他的看上去好像还挺开心的,总是抱着他亲亲这,亲亲哪,再不就咬一咬,啃两下,用身体行动像闻玉书表达着自己的喜欢。
日落西山。
床上闻玉书身体汗津津的,一头乌黑的青丝湿透,蒙着眼睛的黑纱也被泪水给洇湿,潮红的脸颊上有着泪痕,红艳的唇张开呻吟。
泥泞不堪的菊穴被一根又一根的大肉棒插得酸涩,交合的气味蔓延在空气中,啪啪啪的肉体撞击淫乱不自知,他恍惚地只觉得又轮过了一次。
被磨得滚烫的菊穴难耐收缩,夹紧进出的肉棒,舒服的蒋衡压着他一声喘息,揉一把他胸膛的皮肉,钉在他被十九个硕大顶端顶过的深处肉壁,前后磨蹭几下喷出精液,浓郁地烫着敏感的穴。
“嗬——!!”
闻玉书扭着腰狠狠地挣扎了一下,指尖死死抓着蒋衡的肩膀,被烫的在他怀中射的一塌糊涂,过多的快感刺激的他崩溃,张了张嘴,却叫不出来一声,抽气声混合着模糊的哭音,泛着红的身体在内射下控制不住地颤抖,脑袋空荡荡的,只有下一咬牙切齿的,让他们禁欲一年的念头。
排第一的蒋衡射了,另外十几个也快了,在他体内进出了没多久一个接一个在他体内将精液射进去,浇灌着浓郁的精液。
男人肚子慢慢鼓起,窄小的肠道装不下那么多精液,被压起来的雪白屁股抖动,白浆随着下一位的抽插小溪一样流淌,浓浓地淌了一屁股都是,最后黏在屁股底下海域鲛人织布出来的被子上。
……
自从他们追闻玉书,把修真界闹得鸡飞狗跳之后,三界就几乎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字了,这可是合欢宗宗主都要惊叹一声“我辈楷模”的程度。
听说大能们对他要星星不给月亮的,还一副事事由他做主的模样,就有人嫉妒的面目全非,觉得他一介人修,看上去好像还没修为,何德何能。
其中程鸿雪是三界顶流,大明星,他的粉丝多,偏执的也多,有一位活了三千年的妖修忍了几日,喝了酒,一时想不开,上门找茬。
他腾空而立,在洞府门口叫嚣。
“小小人族,出来单挑,有本事别躲在大能们身后!让我见识见识你究竟有何能耐!脚踩那么多条船,比狐狸精还狐狸精,大王子,龙君,还有天生圣物并蒂莲,恐怕都是被你给蒙蔽了!”
看热闹的狐狸精们没想到自己又被cue了,一脸问号,气得差点没上去,和他先打一架再说。
众人和妖悄悄躲起来看热闹,乌泱泱地围了一大帮。
他们谁都明白这妖修下场恐怕会很惨,也不看看大能们对那位人修好成了什么样子,他敢这么和对方说话,大能们肯定要收拾他嘛。
却没想到对方这回直接撞在心情不好的人修枪口上了。
一道刺眼的光骤然从洞府飞出,当头劈下,那妖修一惊,用上全力阻挡,法宝咔嚓一声碎了一地,浑身上下的毛发衣物尽化作虚无,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噗地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