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变态!”
女修们遮住了眼睛。
铺天盖地的威压从洞口里蔓延,众人离得这么远,都难受的喘不过气。
这不是那十九个首领任意一个散发出来的气息,很陌生,冷得人牙齿发颤,那只修炼了三千多年的妖修被威压压的扑通一声,光着屁股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里面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妖修一颤,竟当场化作了原型,一只金蟾僵硬地趴在洞府外的石板路,装逼不起来了。
那座洞府乃是神机阁打造,宏伟气派,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
见识到那人修的武力值多强悍,众人咽了咽口水,齐齐后退一步,但却不见对方人影,只有一个又一个人被他从里面丢了出来。
——身后的大门啪地一关。
暗中偷看的各种族的都有,一看被扔出来的人内,他们的“宗主”“首领”“大王子”……狼狈地起身,讪讪地拍了拍身上的灰,皆是一脸懵逼。
他们一直做到了第二天,当然这在修真界当然不算什么,闻玉书喘口气就生龙活虎了,一点没有肾虚的意思,可20p还是彻底把他给惹炸了,下了禁欲一年的禁令后将人踹出去,他们一个个连反抗都不敢,就被扫地出门了。
留意到众多偷看的视线,被禁欲一年的程鸿雪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夫夫吵架啊。”
另外十八人有的冷漠,有的拧眉,有的不大开心地阴郁看向他们,竟也是深表认同的模样。
……这和他们八卦的一点都不一样,说好了剁饺子馅呢,用金笼子锁起来呢,让他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能呢,谁想到竟都是夫管严。
众人脸上的表情隐隐龟裂,看着被赶出来,还灰溜溜地回去敲门,想要求对方放他们进去的大能们,对强者的滤镜碎了一地。
八号更番外,七号休息一天,想想写什么
古代闻首辅篇番外(日常剧情?肉渣)
寒冬腊月,外面刮着风,屋里烧着火盆倒是不冷。
戚韵昨日去了军营,现下还未回来,前两日江家嫡系有人娶妻,江言卿身为家主,也不可不去受个礼,给小辈一份红封,只能万般不舍地留闻大人独守空房了。
身边没人作怪,闻玉书睡得更踏实,到了时间还未醒来。
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一人打开,冷风刚吹进来,又被重新关上的门阻挡。
那人走到了床边,脱了鞋便上床,覆在散着头发的闻大人身上,一双微凉的手顺着他衣襟伸了进去,凉的人打了个颤。
他摸到了闻玉书的胸膛,闻玉书闷哼了一声,抓住来人的手,眼睛还没睁开便半梦半醒地,无奈道:“青天白日的,做什么呢。”
那人笑盈盈地问了句:“不是青天白日便可了?”
闻玉书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江言卿俊美不凡的脸,对方长发披肩,被玉打的冠束起一半,压在他身上,那种风雪凉意闻着很清凉,似乎刚从江家出来,就等不及地过来了,一双眼睛含着笑看他,常在内阁批票拟的手还放在他衣襟里,很不成体统,他叹了口气。
“江家的事都处理好了?”
“有什么可处理的,”他不让江言卿摸胸膛,江言卿就把手拿出来,玩起了他耳边的一束发,漫不经心缠绕在手指上,和他抱怨一样:“喝了茶,给了新人见面礼。”
他也叹了口气:“就等着莹姐儿长大,替我收回来了,不然我这些年给出去的礼,岂不是白给了么。”
闻玉书觉得好笑,和他打趣:“江大人乃谨身殿大学士,一朝内相,还少了这些身外之物么。”
江言卿假模假样地和他诉苦:“闻大人这就不懂了,这不是还要孝敬“上峰”么,我只是小小次辅,上头还一位元辅呢。”
躺在他身下的“上峰”哦?了一声,温和地问:“江大人平日里都是如何孝敬元辅的。”
闻玉书加封元辅已有半年,是内阁之首,当之无愧的内相,江言卿也算是他的下属。
江言卿眉眼随慵懒,却带着攻击性,唇角勾起,手指慢慢绕着闻玉书耳边垂下的一缕墨发,语调可怜地描述一场古代职场性骚扰。
“自然是日夜伺候了,有时候伺候的不好,还要被抓呢,我此次回去,沐浴都不敢叫小厮过来给我擦擦背。”
闻玉书这斯文人非但没脸红,还轻挑起了江言卿的下巴,翻脸不认人一般,轻柔地问:
“江大人这么不想孝敬本官?”
“言卿知错了,”江言卿在他唇角亲了亲:“还望元辅在给我个机会……”那只手伸到了他“上峰”裤子里:“好好孝敬您。”
火盆里的碳火炸开一声轻响,屋里暖烘烘的让床上交欢的人汗流浃背,当朝元辅生的那样年轻,看不出早已名誉天下,如今却跪在床上,被次辅入的凶狠,那一品的朝服还挂在一边,清瘦文雅的读书人却在阳具的冲撞下浑身发抖,抓住了床单,低低闷哼呻吟。
在外头江言卿要听他的吩咐做事,可如今到了床上,当上峰的屁股吃着下属的阳具,那汗津津的雪白衬得挂着一层肠液的紫红肉棒更加狰狞,一进一出地插出噗嗤水声,被撑大的菊穴只能无力吞吐,滴淌下来的肠液流了满腿。
江大人低下身亲吻着“上峰”的脊背,一双手按在他腰上,撞得名誉天下的读书人呻吟着一抖,他两腿分开跪在床上,垂下的肉棒陡然射出几道乳白,落在床单上。
那位江大人低笑了一声,看来上峰是很满意他的孝敬了。
他看着身下汗津津的白腻身体,顶了又顶,磨了又磨,直到对方被他弄得浑身泛起潮红,抖的不成样子,额头抵在手背上急促喘息,才忍不住抵到深处内射。
浪费了一个早晨,幸好今日不早朝,俩人收拾干净,才慢悠悠地去了内阁衙门任职。
下午的时候,二人和几位工部的官员去看修好的大桥,闻玉书检查过没什么问题,笑着夸了几位官员。
工部有一位新入职的官员,是今年才从翰林院出来,被带出来见世面的,激动的语无伦次。
这天下读书人,哪里有不仰慕闻元辅的呢。
话说到这儿,一阵马蹄声便进了,众人抬头一看,这骑着大马来的不是大将军戚韵还能是谁。
工部的官员立马就要给小侯爷行礼,却被对方抬起一手打断,只留下刚从翰林过来,还没上过朝的那名官员一脸茫然。
戚韵没从高头大马上下去,而是一手拿着马鞭,微微倾身看向站在地上的几个官员,不认识这些人和闻玉书似的,饶有兴趣地开了口:
“好白净的读书人,跑来这荒郊野地的做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纳闷大将军是怎么了,那刚从翰林院转过来的小翰林见到偶像被调戏,可被气得面色发红,话都说不出。
……放肆,太放肆了!山野土匪竟然敢调戏朝廷命官,当朝首辅!不过还不等他呵斥出口,就见首辅愣了一下,随后笑了。
“出来办些事,这就回了。”
戚韵漫不经心地晃着马鞭,有一搭没一搭地碰着小腿,一双眼睛把他打量了个遍,咧开个笑:“回哪去?正巧我缺个压寨夫人,不如跟我走吧,读书人。”
工部的官员彻底懵了,那新来的小翰林红着脸“你……你”了半天。
闻玉书倒是心平气和,修长身姿立在工部官员前头,那文雅的模样可把身后蓄着胡须的官员,气派也隐隐在众人之首:“阁下可是绿林好汉,何必为难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呢。”
“我可不是什么绿林好汉,土匪罢了。”戚韵懒洋洋道。
闻玉书挑眉,还演个没完了:“那大王是想劫财,还是劫色。”
“大王我不缺财,”戚韵从京营回来,衣裳都换了,一身收了袖的黑色锦衣,身后披着厚厚的披风,故意和闻玉书逗趣时身上的威严少了不少,但沙场上闯出来的血腥气却减少半分,从一出现到现在,就一直注视着闻玉书,倒真像个土匪,笑道:“就缺个媳妇,怎么样,读书人,跟我回寨上吃香的喝辣的,哪儿还用这大冷天的出来办事。”
新来的官员气得脸色铁青,这胆大包天的土匪竟然敢调戏朝廷命官!指着他,一句怒吼“大胆”就要说出口,旁边的人连忙七手八脚拦住他,捂嘴的捂嘴,按下手的按手,具是冷汗淋漓。
虽然不明白大将军这是玩的什么,但对方可是太后的亲弟弟,当今的亲舅舅啊!首辅和他开的玩笑,他们可开不得!
一官员苦笑连连:“大将军,您别玩了!”
被捂着嘴的愤怒不已的官员:“???”
戚韵还想在逗逗闻玉书呢,没想到兴致被他们破坏了,“啧”了一声,未免觉得他们碍眼。
他还没尽兴的不高兴样都写脸上了,闻玉书也失笑:“风尘仆仆的不回家歇一歇,喝一碗热汤,停在这演什么土匪。”
“难得在外头看见你,”他不说热汤戚韵还不饿,一说戚韵肚子就叫个没完:“城门口有一家小馄饨味道好,闻大人陪我去用上一碗?”
猜到他又急着回来,什么也没吃,大概饿急了,闻玉书就应下来,伸出一只手,戚韵把他拽到了自己身前,看了一眼底下的官员们:
“工部的事处理完了?闻大人我就带走了。”
官员们能说什么,只能笑着恭送。
闻玉书刚对下属颔首,戚韵就策马离开。
被遗忘了个彻底的江言卿叹一口气,放了马车上一匹马,翻身上去,扬声。
“诸位大人,言卿也先行一步。”
——
做小馄饨的地儿是百姓自己家的小摊,外头一口大锅烧着滚水,里面白胖的馄饨翻滚,香味传出去老远。
屋子里放了几张旧桌子,冬天天气冷,门口用厚厚的帘子遮挡着风,江言卿掀开帘子,低头进了门,在客人中找到了先到的二人。
四方的桌儿,闻玉书和戚韵面对面坐,已经用起来了,还有一碗正好搁在他过来的这面。
戚韵羹匙里还盛着馄饨,抬头看他一眼:“来的够快,在早一会儿,就当面片吃吧。”
江言卿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这碗是谁要的,左右不是正在阴阳怪气的“好友”,他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当我骑的马是大将军的战马不成?”
“好了,快吃吧,”餐馆里还有别的正在进食的百姓,在这吵起来也不体面,闻玉书把筷子递给他,看他们两个:“食不言,寝不语。”
他这一眼可比什么都好使,莹姐儿最怕爹爹这么看她了,每次都乖乖低头停训,那这两个后爹也一样,低头吃起了碗里面的小馄饨。
小馄饨味道好,闻玉书不太饿,也吃了好几个,剩下的都被戚韵吃干净了。
他们给了钱,掀开帘子出去。
门口脸蛋冻得通红的妇人正在擀着馄饨皮,她家汉子在锅边一边煮,一边高声叫卖,趁着还没煮好,回头让她进屋暖和暖和,接过了馄饨的馅儿包起来。
他们都是寻常百姓,不知道掀开帘子出来三人在朝堂上是什么天大的官儿,只想起来进去收拾旁人的碗筷时,瞧见那穿黑衣的男人吃了两碗,连带着朋友剩下的一起吃了,妇人便笑呵呵道:
“好吃下次再来啊。”
那三人长得都好,礼貌地冲她点头,其中一位最温柔文雅的,像是读书人,还笑了笑。
夕阳慢慢落下去了,他们牵着马回家,妇人好像隐隐约约听见什么恩爱……等他们年纪大了,退下来,也开一个小摊,让读书人来收钱,收到的钱就拿去给读书人买书看。
……说得像过日子的小两口一样,妇人只觉得好笑,低头和丈夫一起包起馄饨。
啊啊啊来晚了!!号不更,我想想下个番外写哪个世界
校园篇番外(后续发展,肉渣剧情)
别看顾霄这个人一脸高冷的酷哥样儿,实际上粘人的很,自从滑雪场过后他和闻玉书谈恋爱了,每天都抱着枕头去他闻哥被窝睡。
闻玉书能怎么办呢,只好掀开自己的被子,让男朋友睡过来了。
就算后来闻玉书去了培训基地,顾霄每天晚上也要搬到他床上,抱着他的校服。
直到顾霄上了大学,闻玉书到处比赛,也不用封闭式训练了,后来拿了几个金牌,为国争光,更是被顾霄的大学破格录取,他们才在外面租了个房子,能时常见面,牵手逛街了。
一中那家奶茶顾霄没卖出去,送走了他们这批,还是有很多穿着他们之前穿过的校服的学生去喝,嘻嘻哈哈地打闹,他和闻玉书每次回去,都会点些奶茶,看着这些青涩的少年,就当是回忆青春了。
成雪儿在店里兼职过一段时间,一次偶然被经纪人看上,就和顾霄辞去了工作。
她学习成绩一直很好,那位经纪人把她当女儿疼,只让她接些不重的活赚点生活费,替她解决了家里的烦心事,送有精神疾病的母亲去治疗,她安安稳稳毕了业,一边上大学一边拍戏,混了几年成了视后,和闻玉书他们关系一直挺好的,闻玉书每次看她主演的电视,都古怪地和顾霄说有点出戏。
顾霄坐在沙发旁边,也没注意出不出戏,扒好橘子喂到他嘴巴里。
之前那名女生还在这干,已经是店里的店长了,每次见他们回来都欢欢喜喜地给他们做奶茶喝。
她也有一个始终不解的问题,就是每次她一问闻玉书还爱不爱喝暴打柠檬茶,闻玉书就一脸难以言喻,而她老板,顾霄却勾唇笑。
顾霄和闻玉书后来成了同学,他们大学的生活也挺丰富多彩的,不过因为闻玉书要训练,比赛,每年在学校的时间很少,闻玉书从来着视频陪顾霄学习,到后来他创业开着视频陪他工作。
他每一场比赛顾霄几乎都没错过,小情侣匆匆见个面,可能来不及温存多久就要分别。
等到顾霄工作稳定了,这种情况就好上不少了。
他们每年都会去滑雪场滑几次雪,顾霄不用请教练,他男朋友虽然学习不大好,但却是各大比赛的冠军,比教练“体贴”多了。
一年,两年,三年,闻玉书整整教了他十年的滑雪。
他们是回母校的时候,在大礼堂公开的。
据说当时全场都沸腾了,一个教导主任语无伦次地指着闻玉书“你……你们……”了半天,顾霄那时候已经是顾总了,一下台,就被闻玉书抓住手腕,撒丫子跑出了乱哄哄的大礼堂,那教导主任憋了半天,人都快没影儿了,才红着脸怒吼一声:
“小兔崽子别跑!!”
第二天这段官宣的视频就传的满天飞,最惊吓的莫不过陈高阳,还有和闻玉书一起打球,一起在ktv给陈高阳过生日被灌倒的兄弟们。
他们已经不是当年幼稚中二的少年了,都有了自己的事业,有的成了家,有了孩子,有的还是单身一个,比如陈高阳。
以前大家打趣他,他总大大咧咧地说还有闻哥和顾哥呢,整半天群里就只有他一个单身狗。
他们有个群,虽然忙,但没事就一起聊聊天贫贫嘴,几个直男哪儿能想到闻玉书和顾霄是这种关系,愣是十年都没发现,看到视频后在群里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发了一排“卧槽”。
等七嘴八舌地惊讶过去,陈高阳酸唧唧发出来一句:怪不得当初闻哥往死里灌我酒呢。
其他人也感慨:是啊!!
自从公开后不止朋友惊讶,他俩也受到了外界很大的关注,挺多人不能接受的。
后来有一位粉丝爆料,她之前在滑雪场偶遇过闻玉书和他男朋友一次,那时候闻玉书还不是冬奥冠军,也比现在要青涩一些。
那天天气很好,照的雪地亮晶晶的,他们穿着同款滑雪服,只不过不是一个颜色,闻玉书手把手教他男朋友滑雪,他男朋友跌跌撞撞,比新手强不到哪去,后来摔倒了他身上,两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抱在一起慢慢滑下了微斜的雪坡儿,粉丝听见他笑了一声,和男朋友说。
“我高中的时候就教你滑雪,现在你大学都毕业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他男朋友也笑,说自己没有运动细胞。
闻玉书也没有一点生气,反倒挺怡然自得,给他拍了拍雪,说一定会把他教会。
未了粉丝又评论了一句。
那是五年前了,他又在自己热爱的雪道上教了他五年滑雪吧。
一些激动的粉丝看完沉默了,受不了的默默取消了关注,大部分都在尝试接受。
顾总的公司越开越大,从互联网新贵成了龙头企业。
他们在别墅区买了房子,过年的时候闻家父母过二人世界去了,闻玉书和顾霄一边看春晚,一边包饺子。
不过春晚看到一半,二人就进了卧室。
今天春节,这么重大节日,不合家欢妖精打什么架,闻玉书春晚还没看完呢!
本来顾霄提出的时候他直接就拒绝了,一点不为美色动摇。但顾霄一脸淡定地和他打赌。
“那我们赌今天有没有人放鞭炮,响一声你就和我做一下,没有的话我禁欲三天。”
闻玉书撇了撇嘴,别墅这面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他没过年之前就打听过了,这不是赢定了么,嚣张道:“行啊,输了可别来求我。”
谁想到刚包了一半,外头就噼里啪啦响起来。
闻玉书手一抖,勺子掉进馅料的盆里,懵了半天才察觉这鞭炮大概是一千响儿的。
再一看旁边淡然自若,满脸胜券在握的顾总,他张口结舌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靠!不是吧,你找的人啊?冒着进局子的风险也得帮你?”
顾霄好似谈成了几千万的大生意,矜持地一笑,不紧不慢地擦了手上包饺子留下来的面粉,就和男朋友进屋去恩恩爱爱了。
新年夜客厅里的电视还放着欢快喜悦的歌曲,主持人脸上洋溢着笑,茶几上饺子包了一半。
卧室的门开了个缝儿,地板上红毛衣和裤子凌乱,只有大落地窗外的月光为床上的人照亮。
短头发的跪爬在床上的身体汗津津的,脖子红了一大片,脊背肌肉线条隆起,难以抑制地呻吟。
他常年在滑雪场训练,屁股圆润还有弹性,并不软绵,湿哒哒地泛着一层被撞击出来的红。
另一个模样冷峻的男人头发微长,肌肉不算太夸张,紧实的公狗腰可见爆发力,一只手按着跪爬在床上的男人的腰,垂眸看着他,口中冷淡地数着数字,一次又一次地用这些年用的多了,反倒磨红了些的粗大性器干着闻玉书臀间依旧干净红肿的臀眼,菊穴难耐地收缩。汁水噗嗤挤出来。
他们干的大汗淋漓,床单都乱了,顾霄磨着他一边射一边动,闻玉书就只能抓紧床单,呻吟着同样被他操的一股一股射出了精。
情事结束,屋里的动静儿才停下,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耳鬓厮磨,顾霄亲了亲他的脸。
“我的奖励。”
看狗男人一脸满足的模样,腰酸屁股漏风的闻玉书扯着他的脸出气,磨了磨后槽牙:
“什么奖励啊,你耍赖的奖励?”
闻玉书早就琢磨过来了,那鞭炮声儿也不太对啊。
“知道是我叫人在外面放了音响了,你还答应我?”顾霄脸被他扯红了一点。
闻玉书枕着柔软的枕头,和顾霄盖一个被子,露着一半痕迹斑驳的胸,给他揉了揉红了的脸。
“谁让闻哥疼你呢。”
顾霄胳膊肘撑着旁边的床,半俯在闻玉书身上,定定看着他的脸,又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一束烟花忽地在外头炸亮,“碰——”地一声,绚烂的光照亮半边夜空,也映亮了屋里缠绵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