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解药,我给你。当夜我从高楼一坠而下。陆崇光以为除蛊后,自己便会忘了我,不负青梅。可我死后,他却夜夜锤心刺骨更甚,痛不欲生中终于求得南海神医。神医却说,他从未中蛊。一切臆想的蛊毒,只是他不信自己变心,而又真的爱上了我。“陛下,臣妾喝了夏祭司送过来的蔓青粥之后,就腹痛难忍。”宋雨柔梨花带雨得扑进陆崇光的怀里,孱弱的肩膀一耸一耸,让人生怜不已。我双目无神得跪在地上,麻木得听着陆崇光温柔得哄着宋雨柔。“乖柔儿,寡人这就叫太医院的院首好好替柔儿把把脉。”我早就习以为常,这样的闹剧,每隔几天都要上演。宋雨柔咬着唇:“陛下,那夏祭司呢。臣妾可是喝了那粥…”我保持卑微的姿态,眼眸微微颤动着,跪着抬头望向陆崇光。只有在被诬陷受罚时,我才能看见陆崇光。陆崇光知道,我对曼青过敏的。从前,我非要他给我买曼青糕,吃完浑身发僵得躺了三天。陆崇光寸步不离得守着我。最后我好了,他却熬坏了身子,病了一月。我要照顾他,他却躲起来,生怕自己的病气传染给我。而如今,曾经说爱我如初的小木匠高坐金銮殿,风姿依旧芝兰玉树,言语却让我彻骨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