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宫规处置吧。”宫规便是罚俸一月,杖责三十。陆崇光眉目清隽,毫无波澜得看向狼狈的我。前天的腿伤还未愈,我被捆在凳子上,任由板子将我打得鲜血淋漓,却一声也不能吭。即使皮开肉绽,我也只能恭敬得说一句。“微臣叩谢陛下大恩。”我也不知从何时起,我的性格从欢脱变得沉默。可能是在我被冤枉后据理力争,换来的是陆崇光的漠视。而宋雨柔因恼怒,则会更变本加厉。宋雨柔娇嗔一声,扑向陆崇光的怀抱。行刑两个时辰,陆崇光未看我一眼。曾经我稍微破了皮,陆崇光都如临大敌一般。如今我鲜血淋漓,都不如皇后的一声娇嗔。即便他明知不是我所为,却依旧偏袒他的青梅。待到行刑完,我拖着残腿,不知怎么回到的摘星楼。木木瘸着腿跑过来,蹭着我的腿,舔舐着我的伤口。我忍着痛将它抱起来,捋着它的毛,眼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这是我与陆崇光共养的猫儿。从前我心大得很,洗毛梳理都是陆崇光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