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芷,我好想你。”“我好孤独,别再离开我。”陆崇光仿佛是有些委屈,俯下身,细碎得吻着我。我转过头,望着有些委屈的陆崇光,眼角的泪徐徐流下。“我也想你,我的小木匠。”陆崇光一点点吻去我眼角的泪,无比怜爱。我张开双臂,紧紧得拥着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温存只存在夜幕。东方既明后,他不是我的小木匠,而是伤我千疮百孔的帝王。(2)我与陆崇光的相识,老套得很。四年前,我采药时捡到了失忆的他。我呼哧带喘得将陆崇光背回去,让他做我的蛊童。我们苗疆女子,为求郎君不变心,都会偷着种上情人蛊。可我不愿,我从小就将族婆给我养的蛊虫埋进地里。我也从未想过与人携手一生。其中缘由,太过痛心,不必细说。我是苗疆淑女中的异类,整日摘莲蓬打山鸡,潜心学做饭却炸了族内祠堂,醉酒后还爱拉着人唱山歌。族内的姐妹都说我嫁不出去了。可在我又一次醉酒后,缠着非要族兄背我回去时。陆崇光阴森着脸接过我,让那族兄一愣。银光流华中,陆崇光清冷如月,他说他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