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凡渝 本章:第26章

    带着病白的指尖轻捏起一块桂花糕,甚至等不到桂花糕送到你的嘴边,你便仰身张嘴将糕点咬进口中。

    迫不及待的模样惹得陈晏礼忍不住笑出声,小时你也是这般,生了气便要人抱在怀中拿糕点哄,偏偏嘴馋极了,糕点还没送到嘴边就张口去吃。

    想到小时候的事,陈晏礼面色也柔和许多,但指腹仍重重按在你带有糕点碎屑的唇边,直到将那处揉红。

    “阿瓷还是如幼时那般爱吃玉芳斋的桂花糕。”等到你艰难地将那噎人的点心咽下,陈晏礼说着,又不紧不慢地拾起一块递到你的唇边。

    腿间泄出的股股花液早把身下的衣料打湿,湿淋淋地磨着花核,递到唇边的糕点也是囫囵吞下,陈晏礼就这样又喂了你几块桂花糕,直到你实在吃不下,伸出软红的舌尖急促的喘息,面上潮红一片。

    陈晏礼解开束住你的布条,将你双腿分开放在身上,一手顺着膝弯摸向你滑腻腿间。

    你伸着玉瓷般的双臂攀住他的脖颈,主动凑着身子想将娇嫩可怜乳尖凑到他的唇边。

    “摸摸……摸、摸,好痒……”

    陈晏礼却不如你愿,他还是笑着,若不是坐在身上的你,仿佛还是那个端庄文雅的世家公子。

    面上自持,曲起的指间却捏住了你露在花唇外的花珠。

    只是那不轻不重的一捏,你便哭叫着泄了身子,花液将陈晏礼的宫服湿得不能再湿。

    “阿瓷想要什么?”陈晏礼玩味地问你。

    酸胀的腹部还在不停颤抖,你还沉侵在刚才的高潮中久久没有回神,耳边自然是听不到其他声音的。

    陈晏礼也不气恼,而是抱着你瑟缩的身子放在桌案上。

    “我幼时得了块冷玉,父亲知我性子乖张凉薄,只念我带着这冷玉,尚能保持一丝清明。”

    “可叫他失望了……我早便疯魔,哪怕曾在寺庙中吃斋年佛上两载,如今也不过是披上了身圣人皮。”岂鹅裙四?凄9???⑥

    那湿透翕和的花唇粉红娇软,陈晏礼仅用两指夹住那滑腻的花唇,露出其中湿红带蜜的穴口。

    “呜啊——”

    水透的冷玉就这样挤进你的身子,冰冷的刺激让你忍不住瑟缩,腹部的酸涨越发明显,尽管如此你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被药物折磨的身子终于得了点满足。

    陈晏礼俯身虚虚压在你身上,夹着冷玉的手指不停在穴内扩张,不过刚入了个头便被紧紧含住,紧得指节都仿若被咬住了般。

    “阿瓷可知这叫什么,这叫

    ——养玉”

    “若阿瓷将玉养好了,使我开心,我便将阿瓷想知道的事都告诉阿瓷。”

    冷玉的玉结还挂在陈晏礼窄紧得腰封间,身上的宫装早就皱得不成样子,他就这样蛮横地顶进你的腿间。

    “啊——”

    露在花唇外得花珠被腰封上绣金丝线狠狠搓过,搓得红肿挺立,你腿根无力地挣扎,花液泄出将陈晏礼得腰封染上淫靡水液。

    陈晏礼狠狠撞上,腰封在腿间狠狠磨了好一会儿,磨得两辦软肉可怜兮兮得歪朝一边,你腰间不断起伏颤抖,肉穴一张一缩喷出汩汩蜜液。

    你含得紧,冷玉还埋在软穴肉,陈晏礼又岂会放过你,他按住你的腿制止住你任何挣扎的动作,腰身一紧便离开你的腰间,而含在穴中的冷玉被挂在腰封上的玉结拖拽着滑出了穴肉,只留一半被翻红的媚肉勉强裹住。

    艳红中含弄着一截雪白,无端勾人。

    “阿瓷可别顾着自己享受,现在该想想办法如何将那冷玉重新吃进去。”

    陈晏礼在一旁笑着,若不是声音低沉了许多,还是那个翩翩世家公子。

    你无力地倒在桌案上,脑海中却恢复了些清明。

    那药虽猛烈,但泄过身后反而没有强烈的药效,这也正是陈晏礼要的效果。

    “~晏礼、哥哥~~”你双腿勉力勾上那人的腰身,泛红眼尾带着勾人湿意。

    你仰着脑袋,伸出双臂笨拙地想要抱住面前的人。

    陈晏礼弯下身,如同照顾妹妹的兄长般低声劝道。

    “阿瓷在讨好我吗?这可行不通……”

    “我最是冷心无情了,可与你的那些情郎不同——”

    戛然而止的话淹没在落在脖颈的一吻中。

    鲜红的血早在纱布上晕染开,那吻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其间。

    第56章0056

    替兄入宫的你

    19

    “你向来有法子惹得我心软。”

    说这话时,陈晏礼正坐在美人榻上伸指捏住你白嫩的面颊,直到你皱眉娇声喊痛,他才面色淡淡地收回手。

    你歪倒在他身上,伸指勾住他的腰封,动作放肆极了。

    后宫君侍的腰封向来是身份的一种象征,只有高位的君侍才能在腰封上用金线织绣花鸟虫兽,品位越高,用得丝线也越好,绣上的东西便越发繁美复杂。

    陈晏礼的腰封昨晚可把你折腾惨了,今日你见陈晏礼束上腰封穿了宫装打算出翎羽宫,便存了作坏的心思,腰封上的金线虽精美却不牢固,勾着腰封的指尖慢慢用力,一下又一下地刮扯着金线绣的文兰,若是扯坏就更好了,省得后头又来折腾你。

    陈晏礼阖目纵容着你的动作,衣冠楚楚坐在那,淡然模样实在让你看着不爽。

    你越发贴紧他的身子,手指却从腰封向下,摸进了他的宫装下摆。

    “唔——”陈晏礼一声闷哼,幽幽睁开了眼。

    得逞后,你挑衅看他,脸上笑容越发开心。

    “高高在上的书君是如此不经逗弄得吗?”

    不等他发难,你歪身睡倒在了榻上,身上长衫过于宽大,露出胸前起伏的腻白。

    你望着翎羽宫那精美的彩绘平棋天花,讥笑出声。

    “你这样子可还真是如以前一般……”

    恶心。

    细白的手腕被钳住,陈晏礼倾身覆在你的上方,一双淡色眸子望着你,将你看得心中发毛。

    直到你眼中有了躲闪之意,他才轻笑开口。

    “你向来懂得讨我欢心,也最是得意进尺。”

    “阿瓷,你可知你现在这幅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昨晚对你做得那些还不够。”

    冰凉指尖挑开你的衣领,露出毫无遮挡的胸前,艳红的乳尖昨晚被欺负得格外凄惨,到了今日一摩擦到身上的衣衫又麻又疼,上面还留着昨夜留下的齿痕。

    你缩着身子,一双黑眸警惕地看着他。

    “不吃点苦头,怎么才能长记性,你不止冷玉含不好,这张嘴也该早日缝上。”

    陈晏礼从榻上起身,面色无澜地抚了抚被你压皱的衣袍,腰间挂着得冷玉晶莹剔透。

    “既然一日含不好,便多含几日,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总是要付出些代价不是。”

    陈晏礼去凤君宫中请安了,走时又像昨日那般如法炮制,给你灌进了一碗苦药后绑了起来,不过这次他只把你绑在床榻上,双手被绸带绕了几圈后,还缠上你的双眼。

    陈晏礼明知你心中厌恶他,偏偏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恶心你。

    “书君平日里也是如此伺候女皇得,怪不得能荣宠后宫。”你被捆坐在榻上,满头乌发只用一根玉簪束起,宽大的素色衣衫自肩头滑落,露出一抹雪白。

    面对你的讥讽陈晏礼并不生气,指尖落在你黛眉上,慢慢抚平你紧皱的眉头。

    “荣宠后宫得是温贵君,你不必说这样的话来激我。”

    素手挑起你的衣衫,露出被蹂躏得肿胀媚红的腿间,隐约可见湿哒哒的花珠。

    陈晏礼伸手随意揉了两下便揉开了花穴,指间也沾染了花液。

    你被缚住双目,身子在药效之下越发敏感,陈晏礼指尖看似无意地掐上花珠时,你便一声呻吟泄了身子。

    陈晏礼解了腰间的冷玉,在你羞恼得低骂声中直接塞了进去,独留玉结晃在腿间,你被体内冰冷激了个寒颤,花穴哆哆嗦嗦喷出越发多得花液,腿根都被打湿了。

    “这药名春潮,是宫闱中的禁药,作用在女子身上,若没人纾解那情欲便会慢慢增加,直到有人纾解为止。”陈晏礼不紧不慢地解释,两指埋在湿热的穴中在你惊叫声中将冷玉推得越发深了,“但——这药毕竟是作用在男子身上得,若男子一直未纾解,只会被药效熬坏身子,再无在宫中立足的可能,或是随意找个侍卫苟活便落个抄家灭门的下场……”

    “记起我上次用这药,还是在你那情郎文子洛的身上。”

    ——

    陈晏礼到凤宫时,殿中早坐满了人,君后端坐高位,嘴角如往常一般含着抹很浅、很淡的笑意,以示平易近人。

    见陈晏礼进来,殿中众人一下噤了声,待君后浅笑着示意陈晏礼平身后,殿中才重新恢复热闹。

    陈晏礼如往常一般坐在君后下位,不引人注意也不让人忽视,面色平静地仿佛刚才迟到半柱香的人不是他一般,不过君后不在意,其他人也会主动提这事,可坐在陈晏礼对面的温贵君却不同了。

    他视线在陈晏礼身上环视了一圈,才笑着勾了勾腰间的配饰,“书君,你这身上的玉佩怎么不见了。”

    后宫中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所耳闻,书君随身有一块玉佩珍爱异常向来带在身上,如今那玉佩却不见了,面对温贵君的问话,书君也是面色淡淡。

    “兴许是忘在翎羽宫里了。”

    温贵君面上笑意越发深了,“是吗?还以为书君是因玉佩丢了才误了给君后请安的时辰,毕竟书君与那玉佩形影不离。”

    兜兜转转还是将话引到了陈晏礼请安迟了这件事上,哪怕君后再护着陈晏礼,但碍于后宫众人在场,起码都会小做惩戒,这才是温贵君的目的,

    面对后宫众人的视线,陈晏礼抬起眼皮往对面座位上的温贵君身上瞟了一眼,“不过是枚玉佩,温贵君到是比我还要上心,温贵君整日为陛下侍疾,难得还有闲心关心起本君的事来了。”

    陈晏礼这话说得毫不客气,就差指着温贵君说多管闲事了。

    殿中众人都在看戏,这种事也算是后宫为数不多的乐趣所在,况且宫中大部分人都看不上出身乡野却独得女皇宠爱的温贵君,如今看到温贵君吃瘪有好几人都幸灾乐祸起来。

    温贵君气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刚要拍案起身,就被君后一声不咸不淡的“够了。”按在原地。

    “如此吵闹,成何体统。”君后视线在殿中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众人面上神情顿时收敛不少,“如今陛下身体未愈,若有心便多抄几卷佛经替陛下祈福也好,何须闹得后宫乌烟瘴气。”

    不咸不淡的训斥,惩罚的话却一句未说,饶是温贵君再不甘,君后发话也只能低头应是。

    待殿中人都散了后,君后敛去笑意,目光思索地看着众人离去的方向。

    “温贵君越发恃宠而骄了,主君准备了这么多美人,也不知陛下为何偏偏看上了温贵君。”身旁的青珏见惯了后宫众人,如今见温贵君张扬的模样也不禁皱了眉。

    “如今世家掌权,世家的人她不敢碰,便是平日遇到什么美人都要担心是不是世家派来的人,自然只敢宠个能拿捏在手的玩物。”君后平静地押了口茶,“因着毫无根基可言,就是成了贵君也不会造成威胁,世家才会任由女皇胡闹,也不看看,这宫中有几个看清局势的人将温贵君放在眼里,书君连表面样子都懒得做,这温贵君竟还傻乎乎地一心在他身上找不痛快。”

    青珏轻声上前替君后捏起腿来,“这样的人,到时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也得亏有了他,女皇才会放心喝下母亲费心找来的补药。”君后嘴角微勾,笑意多了分真实感,“女皇如此防备世家不肯喝凤宫送去得安神汤,却不想温贵君的补药中也有东西,她最后若真死在最宠爱的玩物手中,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温贵君如此爱慕女皇,到时必然会跟着女皇一同离去。”青珏笑着道。企4?1?久②???Ⅰ

    “不说女皇,最近的趣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不算书君宫中,就连文贵卿宫中都发生了件趣事。”君后抚掌拍了两声,赞道:“谁又能想到文国公府当初下了这么一盘大棋呢。”

    “飞羽殿的那对双生子竟是郁家的人,此次郁家进京投诚,背后也是代表文国公府的态度,筹谋了这么久,现下都还觉得恍惚。”

    “现如今只差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了……”

    一个改朝换代的机会……

    (这两天家里猫咪生病做手术,这篇更得有些晚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会连续不停的加班,下一次更就是要过年初二了,过年放假期间会努力把女尊篇完结得)

    第57章0057

    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20

    近日京中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常年在佛光寺礼佛的太后回宫,二是十年前的贪墨案真相大白,当年被牵连的皇商郁家洗刷冤屈重新回了京城。

    一时之间,京城世家又是蠢蠢欲动,皆想拉拢这位昔日的京城首富,只是拜帖一张张地送去郁府,郁府都以各样理由推拒了。

    除此之外,郁家以千金做赏,寻找十年前赴永州路途中被山匪冲散分离的两位郁家小公子,若提供有用线索得,郁家也以百两白银相赠。

    就在世人皆是感叹郁家流离转徙,致使族人失散时,太后回宫路途中遇上乱匪的事传遍京城。

    与郁家高调回京相比,太后回宫就显得低调很多,不过皇宫里的人再低调也低调不到哪去,这也让一批乱匪盯上了太后回宫的仪仗。

    太后出身显赫,虽不是女皇亲父,但与常家一手扶持女皇登位,在女皇年幼时垂帘听政,于朝中也有一定威名,后身子不适才深居简出在佛光寺礼佛避世,如今忽然回宫八成与朝廷动荡有关。

    如今女皇终日卧床,虽说这几日精神气好了,但明眼人一看那样子便知生气耗尽,京中几大家族面上一派的风平浪静,私下的来往走动却多了许多。

    却不想太后路途中遇上乱匪,虽有官兵及时援助有惊无险,但太后旧病发作危难之际,幸而遇到两位懂医术的公子相助才转危为安。

    太后念及两位公子相助之恩,特封两位公子为身边尚宫,又听闻两人自小与亲人因祸事失散自此颠沛流离,来到京城也是为了寻找失散的亲人,太后感动其悲惨身世,特悬赏告示为身边的两位尚宫寻找亲人。

    种种阴差阳错之下,待两位尚宫替太后出宫办事恰好遇上曾照顾过两位小公子的郁家乳父,乳父望着两位尚宫挂在腰间的玉佩痛哭出声,世人才恍然太后身边的两位尚宫竟是郁家的失散的两位小公子。

    郁家可谓是苦尽甘来,不仅找回了两位公子,两位公子还是太后身边的尚宫,一下子连带着郁家也是水涨船高。

    后宫众人忙着太后回宫的事宜,自然无人在意飞羽殿消失了两位宫人,也无人去探究太后遇乱匪的真假。

    你整日被困于方寸榻间,辗转情欲中连思索得时间都没有,好像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陈晏礼爱你沉溺情欲的模样,他会每日亲自渡你喝下春潮,看你欲火焚身湿淋淋地主动讨媚。

    你不耻他的荒唐做法,但每次都是反抗无效,若是反抗得激烈了还会被捆住身子挣扎不得,只得在情欲即将烧垮神志之时主动哭着张开玉瓷般的双腿,露出不停吐出花液的粉红娇穴。

    陈晏礼喜爱你在床榻间主动献媚讨好的模样,你却觉得这是一种羞辱,同船舫花楼里的女子般一样以色侍人,一样辗转于男子身下。

    凉风吹得院子中的疏枝不住摇晃,因陈晏礼喜好翎羽宫中藏书众多,殿中不点熏香时便满是淡淡墨香味,你眠于贵妃榻上,身上随意搭着一袭薄毯,因着翻身露出圆润白皙的双肩,微红的耳尖仿若光滑的粉珠,轻轻一拨便是玉润之色。

    有宫人小心地跪坐在书桌前伺候,手中捧着一碟桂花糕,几乎将头埋进胸口也不敢抬头多看。

    陈晏礼手执画笔坐在桌前,坐得挺直,身如青松,面上满是认真之色,他在宫中时并不爱过多摆弄发饰,琐碎的宫装也换成轻快的便装,配上那副认真神情,倒让你有了片刻的恍惚。

    陈家主君出自书香大家,自小对陈晏礼教规甚严,从前你同兄长去陈府,陈晏礼也是如此常坐在桌前作诗练画,练得多了,便渐渐以作诗闻名京城,每年浇红宴的魁首十有八九都是陈晏礼。

    主君尝叹陈晏礼之才,感慨兄长聪慧有余还是不如陈晏礼,而陈晏礼不只有才名,还有一手好画技,只是京中少有人知。

    你在榻上幽幽转醒,饱觉后的呓语在安静的殿中格外明显。

    陈晏礼放下画笔,见你已经转醒,才接过呈起的桂花糕,将宫人挥退下去。

    他向你招手,示意你过来。

    你裹紧身上的薄毯,赤足踩在柔软地地毯上向他缓缓靠近。

    “可睡醒了?”陈晏礼将你拉入怀中,小小的一团似乎没什么重量。

    你伸出藕臂圈住他的脖颈,身上的薄毯自然滑落,漏出一大片白皙肌肤还有深浅不一的红色印子。

    陈晏礼神色未变,将你揽得越发紧了。

    你刚睡醒,意识还模糊着,窝在陈晏礼怀中很快又闭上眼浅眠了一会儿。

    陈晏礼也不再问你话,只是安静的抱着你。

    殿中一时安静极了,画上墨迹还晕着干涸的深灰,越发衬得他眼眸幽黑极了,黑色腰封上坠得冷玉佩剔透晶莹,勾指拨弄便是透出的水润色泽。

    这些时日,你已将玉养得足够好了,好到哪怕没喝春潮,透粉的穴肉也依旧会哆哆嗦嗦留着花液盼着再含那冷玉,手指轻轻探入都能勾出糜乱的银丝。

    “嘎——吱”殿门被推响的声音惊扰了殿中的安静。

    一道有些瘦小的身影小心地进了殿中,是惯常在陈晏礼身边伺候的哑巴宫人。

    陈晏礼面色沉了沉,不动声色地将滑落的薄毯重新给你裹紧,直到只能看到你散落的黑发。

    哑巴宫人没有走近,就站在殿门前侧着身子对着书桌这边,手在空中朝着这边飞快地比划了几下,指了指陈晏礼怀中的你,又指了指殿外。

    陈晏礼看懂了他的意思,发出一声极轻的嘲讽。

    “呵。”

    “常双尘胃口不小,他独占了这么久,我不过才将人拘在翎羽宫几日他便受不住了。”

    陈晏礼平日不爱笑,大多数笑时也是浅浅勾唇,眸子没有半分笑意,他的笑更像一种冷讽,冷心冷情嘲笑着人的不自量力,甚至懒于遮掩。

    “以前他厌极后宫纷争一副出世清高的模样,不惜叛逃常家在道观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如今却一头扎进他向来厌恶的纷争中来,不惜同个奴才争风吃醋,可真是——”

    “自甘堕落。”

    言毕,陈晏礼低头看向怀中的你,两指捏住你颊边软肉,成功惹来你的一声嘤咛,你本就眠得浅,早在陈晏礼说话时便醒了,但听见陈晏礼在说话还聊到了常双尘,你就继续装睡试图听到点有用的消息,可惜这一切都瞒不过他。

    宫人适时退下,随着殿门再一次嘎吱,殿中又恢复的平静。

    “若是再装睡,可就听不到你想知道得了。”陈晏礼见你还闭着眼,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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