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他看破你也装作一副刚刚醒来的娇憨模样,睁开一双雾蒙蒙地眼,揪着他的衣裳就往他怀里蹭,借此挣开还捏着你面颊的手指。
待把陈晏礼得衣裳蹭得乱糟糟,你才从他怀中抬头,不复刚才耍赖模样,面上满是探究冷静之色。
“常双尘是常家得人?”你迟疑开口,像是还没从这件事中反应过来,要再确认一次般。
“脸变得倒快。”陈晏礼视线落在你蹙起的眉心,嘴角含着抹笑,“他都爬上你榻上几次了,莫不是你还不知他底细?”
常家主君乃两朝太傅,在朝中本就享有清名为清流之首,后又出了位垂帘听政的太后,一时权势之甚让风雨中的黄权越发飘渺,这样的常家饶是你再不知世,也依稀记得常家只有一位公子,便是如今的君后。
至于常双尘的名字,你听都没听过。
你也不是没想过常双尘身份不简单,身为男子之身又如此年轻就稳坐了尚宫之位,身后若没有哪方势力你是不信得,包括他一开始的试探,后又到常宁殿点名你的身份,那时你只顾勉强自保,倒是忽略了许多线索。
但如今跟在陈晏礼的几日中,你倒是回过味来,摸清了这两人本就是一伙得,一开始的试探,还有文子洛中春潮被禁足之事便是出自两人的手笔,而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为了让你主动屈服,回想起你刚入宫就被盯上试探,如同猫捉耗子一般戏弄,你蹙起的眉再一次加深,面上也带上几分厌极。
“他是谁与我何干!你们如今不都如愿以偿了吗!!”
气急败坏的话刚一出口,你就暗暗后悔,眸光瞬间紧张,身子也忍不住缩了缩,陈晏礼爱你乖巧,但平日只要你朝他发脾气,他自由办法惩戒你。
见你脸色瞬变,陈晏礼抚在你腰间的大掌也如同回应般抱得更紧了,将你勒得生了惧意。
你不怕陈晏礼,却怕陈晏礼用在你身上的下作手段。
夕阳将沉,天边霞云被渡上一层金边,云与天边的交接那般明显。
陈晏礼将你放在桌上,身上毛毯松散露出玉白肌肤,身下还垫着那张未完成的画纸,可惜画纸上的墨迹已被弄花。
“瞧瞧我的阿瓷,我入宫这几年什么都没学到,真是可怜……”
清冷声线带着缱绻之意,却让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起蛾?駟凄?陈晏礼欺身而上,周遭墨香味越发浓郁,温热指腹落在你的眉心,抚平你紧蹙的眉头。
“若要从一个女人嘴里知道什么,唯有情欲中最能使人放下设防。”
你错愕抬眼,恰好望进陈晏礼幽沉的眼眸中。
平日用来题诗作画的长指探上你的红唇,一颗颗抚摸着那小巧贝齿。
“如今我来告诉阿瓷——”
“这话对男子也同样适用。”
第58章0058
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21
你生来就有一副好皮囊,因着自小长相出众漂亮,如观音娘娘座下金童,小时便极受大人宠爱,同龄人也对你多有谦让保护之意。
唯有陈晏礼,他性子沉闷见谁都是一副冷冰冰不爱搭理的模样,平日多是抱着书躲在房中不肯出来,偏主君常叮嘱你与兄长千万要同陈晏礼搞好关系,所以你们只能常往陈府跑主动与他搭话。
可陈晏礼就像路边的一块硬石,搬不走,踩上去又嫌硌脚,每次你们费劲心思地去缠着他搭话嬉闹,得到都是他淡淡地一瞥,让人倍感受挫。
大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嘴里叹息说着你们听不懂的话。
“冷心冷情至极,也不知是福是祸。”
……
如今,陈晏礼将你压倒在书桌上,面上倒没有往常那副冷漠样子。
他用指腹压住你乱动的舌尖,嫣红朱唇被迫微张着含住一截指节,露出其中如珍珠般的点点贝齿。
因常年练字作画,陈晏礼手指覆着一层薄茧,你竭力仰着头,湿软舌尖讨好地裹上那人指尖,笨拙地舔舐吸吮。
你的乖巧惹来上方的一声轻笑,陈晏礼一只大掌扶着你的脑袋,被你含住的指节开始模仿着性器在你嘴中抽插。
对他的顺从,倒不是你真得屈服在陈晏礼的淫威之下,而是你长了教训,上次陈晏礼也是这般用手指探入你的口间,压住你的舌尖戏弄,不过你心中厌他至极,怎么可能任他玩弄,面对含在口中的手指你自然是狠狠咬下,若不是陈晏礼后来大掌将你下巴掐开,你甚至能将他的手指咬到见骨,若是再能给你一次机会咬断也不是不可能。
面对你得意轻讽的目光,陈晏礼自有百种手段从你身上讨要回来。
上次你用钗子伤他,后被连日灌下春药,直到身子日渐敏感虚软,轻轻一碰便湿得难以启齿。
那日你又在他常用来题诗作画的指上留下一道再难愈合齿痕,血顺着手心蜿蜒到手腕,陈晏礼眼中暗涌翻滚,眸中冷厉让你不自觉后退,生了后怕之意。
那日你被掐住下巴,刚挣扎就听见他阴冷声音传来,“我不想将那样的法子用在你身上。”
什么样的法子?你生了惧意,脊背却坐直,仇恨地看着他。
咔——
冰冷指腹按上你脸颊边沿,如毒蛇爬过留下阴冷痕迹,他轻轻一按便将你下巴卸下,痛感一下刺激得你浑身颤抖,疼得眼泪麻木流下。
泪眼模糊中你听见他说。
“我恨你这样看我。”
直到今日,你仍对那日记忆犹新,粗长的性器蛮横地在你口中抽插,分不清是什么液体顺着张开的口角流下一塌糊涂,陈晏礼抓着你脑后长发,快速挺腰在你口中耸动发泄着自己满腔怒火。
硕大的冠头刮着你的喉间,陌生痛感与男子铃口冒出的清液味道,让你控制不住的连连反胃,喉部下意识地痉挛,刺激得陈晏礼动作越发用力。
你闻见了口腔中的血腥味,但连下意识地吞咽动作都做不到,直到滚烫的白浊被灌下喉间,你才得了机会喘息起来。
陈晏礼冷冷睨你,眸底带着疯狂的血色。
“总是要吞下得不是。”
那一次后,你就学乖了。
就算后面他按着你的颌骨替你接上下巴,将你抱在浴桶中清洗,你也控制不住地在他怀中不停发抖。
那是身体深处最直白的恐惧。
如今,当陈晏礼将指探入你口中,你已经学会如何乖顺地去迎合他,用舌尖裹住他的指节,去触碰你那日咬下的伤痕,一边抬起头,用朦胧无知的眼神望他。
青色毯子自身上滑落,露出柔软的少女身体,而独属于少女的馨香萦绕在鼻间,饶是向来冷静自持的陈晏礼呼吸也加重了几分。
你吞吐得有些费劲,渐渐地舌尖就跟不上手指的动作,只能被迫张嘴任由陈晏礼戏弄一般,或用两指夹住你的的舌尖,或抚摸每一颗贝齿。
带着薄茧的长指不停在嘴中搅动,发出滑腻的水声,渐渐得你脸颊晕红,身子也慢慢有了反应,娇粉的奶尖颤颤巍巍翘起,却因没人抚弄只能可怜地冷落在一旁,而敏感的腿间早已湿淋一片,你只能将双腿紧紧夹住试图藏起这一切。
哪怕全身赤裸地暴露在陈晏礼眼下,你也不想承认身体早有了反应。
陈晏礼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直到你的舌根都开始发酸,双腿都快夹不住了,他才慢慢将手指抽出。
僵硬的嘴终于合上,你松了口气将头扭朝一边,脸颊红云浮现,嘴角挂着透明涎水,垂落的发丝遮住了脸上的恼怒。
反观陈晏礼除了胸前衣裳被你刚才蹭乱外,整个人还是一副端方自持的公子模样。
“把腿打开。”
是命令的语气,但你又无法反抗。
忍着羞恼,你身子往后倾,双手抱住膝弯,将湿润的少女私处暴露在他面前。
饱满腿间含着水光,嫩粉的花穴正随着你腹部呼吸的起伏一翕一张,隐约可见深处红艳穴肉,娇巧花珠浅浅冒了个头,娇弱得像是被人吹一口就要重新藏回去,可爱极了。
与往日被灌下春潮不同,这种清醒状态下的欲望更让你觉得羞怯与恼火,尤其是在陈晏礼眼下,偏偏随着你呼吸急促,胸前一双鸽乳上的粉色奶尖又颤动个不停,荡出粉色的淫糜。
陈晏礼视线紧盯你的蜜处,在这般近距离的注视下,你肚子一酸,轻哼着身下又泄出一股蜜液,分开的双腿又不自知得合拢夹着腿心轻磨,带着茫然无知的天真欲态。
陈晏礼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腿间隐约可见顶起布料的鼓胀,不过他向来能忍,眼睛虽一直注视着,身子却坐在书桌前,手持画笔,像个书生。【??浭新裙?凌??⑼???1⒏?
臀下垫得毯子将那副未画完的画纸掩住了七八分,纸上未干的墨迹早被弄花,你不知道陈晏礼现在拿着画笔又要干嘛。
夹着腿心难耐得磨了磨,你手臂撑在身后又缓缓将双腿打开,足尖点在桌沿处,脚趾害羞的卷起。
你看到了。
刚才吐出的蜜液把私处弄得越发乱七八糟,因姿势微微分开的花唇将红艳穴口暴露在空中,你腰一僵又开始紧张起来。
陈晏礼拢起袖子,画笔在一旁的砚台上蘸了点鲜红的朱砂,“我今日本想画副芍药图,可落笔几次总觉得差了什么,想来应该是画纸的原因。”
冰凉笔尖落在你锁骨处,柔顺得沿着胸前开始描绘。
你咬住唇,只觉得陈晏礼分外会折磨人,又痒又凉的笔尖刺激着蓓蕾娇娇凸起,却只能被冷落在一旁。
可观陈晏礼认真得神色,你只能害怕地咬牙忍下。
你到底还是怕他。
可到底是身子娇弱没受过苦,你手臂才撑了一会儿便撑不住了,手臂发酸连带着身子都开始发抖。
一直在你身上游走得笔尖停下,陈晏礼抬眼便见你眼角带泪开始唤他。
“晏礼哥哥……”
“晏礼哥哥……阿瓷撑不住了……”
看吧,你向来有法子让他心软。
陈晏礼放下画笔将你抱在了美人榻上,被抱着时,你双腿自然地勾着他的腰身,下意思地用腿心在他身上轻磨,这动作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还是他松开你时,腿心在他腰身勾出一道水丝。
你倒在榻上,玉瓷般的身子一览无余,胸前还有朵未来得及画完的芍药,勾眼看他时,带着自己都不知道得蛊惑与风情。
陈晏礼喉咙微动,眼底一直压住的欲火喷薄而发。绮鹅裙⑷?1⒎玖Ⅱ?六一
你就像他在纸上画出来的妖,专门来害他性命得。
这次不需你自己将腿打开,陈晏礼已经欺身挤进你的腿间。
手指轻按冒头的肉珠,还没用力就陷进花唇中,松手时肉珠又弹了回来,十分有趣。
“有人吃过你这里吗?”陈晏礼视线向下,落在了你花唇微张的穴口,透明的花液将腿间抹上层蜜一般的光泽,看得他喉间微动。
瘫倒在榻上的你不清楚陈晏礼为什么要问这个,说实话,你一向不太记得那些床笫之事,那些伴随欲望流下的汗与泪,你是不太愿意回想得,这更像是一种逃避。
不过陈晏礼这样问得话,你还是皱起眉回想了一下。
“……常、双!!”
“啊!!呜~~”
嘴里的话还没吐完,花唇覆上的湿热就激得你弓起腰,忍不住向后缩去。
陈晏礼舌尖顺着你的花穴不停嘬吸,勾吃着你的花液不断吞下,发出清晰的吞咽声,甚至还分神抬头,眉眼沉沉地轻讽了句。
“他不仅自甘堕落,还下贱。”
说完,陈晏礼又重新含着你湿热的花穴用力吞吃起来,不停得刺入、吸吮、嘬吻,你忍不住发出似哭一般的轻泣,尾椎酥麻的刺激惹你肚子发热发酸。
“呜——别!”
那如暴风过境的快感一遍遍冲刷你的全身,你甚至大着胆子抓住了陈晏礼脑后束起的发髻,想要结束这疯魔的刺激。
“慢、点~~慢点~~”
陈晏礼吃得越发卖力。
“啊啊啊——”
直到你嘴中发出高亢的呻吟,腰身弓到了极致又软软倒回榻上,陈晏礼才顶着满面花液起身。
手指勾着脸颊沾染的淫水含在口中,陈晏礼嘴角抿起,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还剩了点没吃进去,好可惜。”
你浑身打起哆嗦,双眸茫茫,身子因高潮而泛着粉,衬得胸前的半朵芍药越发蛊惑,陈晏礼手指搭在腰间,轻轻一解,腰封就落了地。
他一手顺着膝盖抬起你的膝弯,上翘冒着热气的性具抵着穴口,青筋凸起似乎下一瞬间就要将这恐怖的性具全部撞进去。
“常双尘下贱,那你呢?”许是陈晏礼刚才的纵容给了你反抗的勇气,你身子软在榻上回了神,轻讽的话中带着满满恶意。
“我?”陈晏礼动作一顿,停了会儿,忽然幽幽笑着看你。
“——我一直都挺下贱得。”
第59章0059
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22
“我一直都挺下贱的。”
你还没从陈晏礼的这句话中回过神,就被他肿胀的性器顶得身子都在发抖。
顶的太深了,感觉几乎整个人都被撑开,绷得死死得。
陈晏礼撑在你身上,居高临下地望你,有力的腰缓慢得、一下又一下地挺动,将又粗又热的性器重重地撞进你的花心。
你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因你的话生气了。
一瞬间,你似乎生了窒息感,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甚至能感受到那物在你身子中的律动。
粗长的性器轻而易举地顶到你敏感处,将你顶得小腹僵硬发酸,花心的花水倒是喷了不少,随着性器抽动被带出,染湿了两人相连的下身,场面十分淫靡。
“唔……啊!”
“轻、轻点……”
你尖叫出声,娇弱的身子如同被暴雨打谢的花,哪里受得住这般猛烈的刺激。
陈晏礼不接你话,双手捏着你的脚腕压在身体两侧,身子猛烈地撞击,一次比一次快,还暗暗加快了速度。
你被撞得身子都仿佛要撞散了一般,眼尾氤氲着水汽,已经被猛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失了神。
穴口被绷得发白,粗硕的性器不断进出,抽出飞溅的花液,腿间被撞得通红一片,一时殿内只能听见你若有若无的哭吟和陈晏礼胯部拍打你腿间的声音。
见你哭个不停,陈晏礼肏了好一会儿后才将你换了个姿势,背抵着他的胸膛坐在了他的怀中,而他一双手也终于得空,抚上你娇悄的奶尖。
“哼……哼”你还没回神,只知道舒服地轻哼。
指甲掐着奶尖不停地揉弄,明明是毫无技巧的动作,你却还是冒出一阵阵舒服的轻吟。
“文子洛是个没脑子的蠢货,常双尘是个背信的小人,到头来你身边还是连个靠得住的人都没有。”陈晏礼除了呼吸急促了些还是冷声冷气,话中带着一如既往的讽意。
“我之前看常双尘一副出世淡然不入红尘的模样,才答应与他合谋,没想到却是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这不过是看着出尘,心里脏得跟泥坑里的浑水一样。”陈晏礼性子冷漠,少有说话这般刻薄的时候。
“不过见了你一次便走不动道了,我都不知该恨他是个恶心的小人,还是要恨你随意勾勾手都有一大群男子前仆后继。”
指尖掐住你被捏红的奶尖,陈晏礼不顾你的扭动,将奶尖狠狠拉起,附在你的耳边,一字一句阴冷道。
“阿瓷你可要记好了,他们两人都挺下贱得,但我同他们可不一样。”
“我只对你下贱。”
……
饶是寒冬已过,春日的夜风也依旧寒凉,吹得院子里的枝叶簌簌作响,徒添一抹寂寥。
十五坐在翎羽宫檐下,呆呆地看着天上银白的月亮,好像一个大元宵,看着看着肚子就饿了起来。
自半年前他被药毒哑了嗓子,这样的饥饿他早就习以为常,倒不是翎羽宫克扣他吃食,只是每次咽食都疼得像是在吞针一般,每日只能吞咽些熬得糜烂稀糊的粥水,慢慢地他就习惯饥饿,原本还算圆润的脸蛋瘦得颧骨突起。
周围的宫人都在小声议论他活不久了,十五其实不太在乎其他人的话,但每次听到还是有些难过。
哪怕再苦,谁又不想活着呢?
有关系亲密的宫人曾问过十五,可曾后悔当初替书君喝下那碗藏毒得药,十五摇摇头,龇牙咧嘴手脚并用地朝人比划,宫人不明所以,只感叹十五脑子也被毒傻了,比以前更傻了。
其实十五很喜欢书君,相比起其他脾气不太好的君侍,能在翎羽宫做事也算是份好差事了,书君性子冷,平日不爱搭理人,却也不会为难他们这些下人,这里的日子比十五进宫前还要舒服。
所以无论重来多少次,十五都会挡在书君身前喝下那碗下了毒的药。
圆月高挂,今日恰好是十五。
自从上次被自小跟在身边的宫侍下毒暗害后,陈晏礼身边就只有十五一人贴身伺候,守夜原本是几个宫人轮流来,但这几日都是十五一人守夜,其他人都在翎羽宫宫门前守着,一是若有其他宫里来人能及时察觉,二是信报得也快。
但今夜却出了个变数,当浩浩荡荡一群宫人走进翎羽宫前院,本在殿门前发呆的十五一下坐起身,未弄清发生了什么本欲将人伸手拦下,却看清为首两人手中持有得令牌。
是太后宫中的令牌。
十五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伏在那群人面前。
为首两人穿着花青宫服,腰间皆挂着尚宫令牌,衣袖边缘绣着男官特有的云雁银纹,面容有六分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
一人面色沉静,一人眉眼张扬。
如此显眼特征,轻易就让人想起最近在京城中大出风头的两位郁家公子。
十五诚惶诚恐,本想行礼又说不了话,只能在地上磕了个头,当做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