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近日新得一批南珠,念及书君为女皇侍疾辛苦,特派下官往翎羽宫送了些过来。”面色沉静那人先声开口,视线在十五身上看了两圈,才转而看向紧闭的殿门中。
只可惜,殿中一片漆黑,透着窗纸什么都看不到。
十五跪在地上,抬起手比划着,指指殿中,又做了个睡觉的姿势。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灵成看得眉头一皱,忍不住道:“你在比划什么?还不快去禀告书十五瑟缩着肩膀手中又比划着,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但依旧没有起身。
灵成看得额头突突直跳,一旁的灵则也是皱着眉,目光中带着审视又将漆黑的翎羽殿仔细打量上了一遍。
地上跪着的人手里比划个不停,身子却正正挡在殿门前,一分不差。苺馹追綆??嗨棠⑤⒋五??③肆⑥灵?
真是只烦人的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宫人依旧在啊啊个不停,灵成越发烦躁,他们来翎羽宫可不是太后真有什么旨意,不过是借太后的势来找人得。
这几日他们借太后名义几乎把整个后宫翻了个遍,可好端端得人就是不见了,就连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奴才都不见了,就像是被人故意藏起来了一般。
如今找来找去,就只剩下四君、温贵君和君后宫中没有去过,这几人身世不俗,哪怕打着太后给得由头,也是要颠簸一番得。
而今日冒夜往翎羽宫来,也是因为他们听到了件有趣的事。
太后这几年虽在寺庙中礼佛,但在朝中与后宫中也埋了不少眼线,宫中明面上是君后掌管后宫,可太后一双手也在其中搅动着风云,宫中不少秘事都有太后的身影。更何况君后也出身常家,女皇虽有提拔一向中立的文国公府分权的意思,但文国公府早为了自保站到常家身后,文贵卿除夕宴后也被禁足,也不知这其中有多少人的默许和推波助澜。
太后刚一回宫,君后来请安时便拣了几件宫中发生的事说给太后听,其中便说到了发生在书君身上的事。
“书君少年时哀家偶然见过一次,算是个不可多得的有趣之人。”太后懒散坐在高位上,身侧自有可心人替他捏腿揉肩。
君后在一旁陪着,带着笑将那日书君受伤之事说了出来。
书君不是会吃亏的性子,能让他掩着自己受伤之事且毫无追究之意,这件事的确是有些意思。
灵则和灵成当时正跟在太后身边,听到君后的话,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底看到怀疑与激动。
“连药都停了,莫不是藏着什么宝贝,有能医百病的功效。”书君一直喝得药还是太后派人送过去得,他向来喜欢有趣的人,为了陈晏礼少年时给他带来得那一点乐趣,他不介意让书君活得更好受一些。
如今药也停了,人也不疯了,的确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若真有如此宝贝,儿臣定第一个献给父后。”君后朝座上行礼,恭敬至极。
见君后如此恭敬,太后阖上眼,似感叹一般道:“当初让你顶替尘儿而进宫,也算阴差阳错,难为你还如此孝心。”
君后撩袍跪在太后脚边,惹得太后身边的人也跪了一地。
“儿臣孝顺父后是应该得,若没有父后就没有如今得儿臣。”
灵则灵成两人头俯在地上,没人注意的的细节中,两人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
翎羽宫前院中,夜风吹得院中几人下袍不断卷起散开,灵成望着跪在面前的人,眼中带上了几分狠厉。
他们这几日找人的动作有些过于招摇,已惹得太后不满,这次也是私自来翎羽宫,若是再耽搁些时间,宫里其他人也会有所察觉,若是被太后知晓……
“不知死活的狗奴才。”灵成低声骂了句,看着那宫人的眼神中多有不善。
他平日最是不理解这些忠心耿耿的下人,有这股忠心劲还不如多替自己谋划,他以前虽在文子洛身边做令侍,但更多是为了自保为自己谋前程,不然也不会计划着要爬你的床榻,做个小侍。
想不到翎羽宫还有如此护住得。
两人之所以冒夜前来,就想来个措手不及,哪怕翎羽宫再大,又能藏到哪去。
他面色阴沉地上前,刚抬起腿欲将人踢开,就被身侧的灵则伸手拉住。
灵则视线一直盯着漆黑的殿中没有移开,侧头附在暴怒的灵成耳边低语几句,灵成错愕一瞬,有些不甘心地朝殿中看去,最后还是甩袖离开了。
“书君既已歇下,下官不便多叨扰,这匣南珠是太后的一片心意。”灵则微微笑道,身后自有人捧上一匣子的南珠。
个个有指头大,在黑夜中也亮得惊人,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十五诚惶诚恐在地上俯身不起。
灵则笑不达眼底,慢慢上前将跪地的十五扶起,替人拍了拍肩上灰尘。
“还望将太后的心意转告书灵成等在翎羽宫宫门前,边上跪着一排翎羽宫的宫人,之前见他们来这些宫人还想拦着,但亮了太后令牌后便一个个跪得飞快。
见灵则慢悠悠出来,灵成瞪了他一眼,低声道。
“人还没找到,这样走了做甚。”
灵则面不改色,拉着人一边走一边小声道:
“找到了……”
“什么?”夜间风大,话都被吹散了听都听不清。
灵则眼神瞟向身后跟着的太后宫中人,摇摇头不再说话。
夜间风大,灵则有些庆幸他向来耳朵灵敏,不然险些让那道轻声的女子低吟在风中散了过去。
那声音太熟悉了,好几次他在飞羽殿殿门前守夜,都只能伴着这哭吟熬到天明。
那般梦寐以求……
又怎么可能听错。
(写不完、根本写不完,写着写着又写多了,后面还会让灵则灵成和君后上桌,还有陈晏礼这个男人很屑……)
第60章0060
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23
漆黑殿中,外面脚步声渐行渐远,你来不及松口气就被陈晏礼锢住腰身压在窗前的小几上抽插起来。
“嘶——”
白皙如玉的身子在坚硬的木几上被压出道道红痕,你一腿被抬起只剩另一只点地的脚尖勉强撑着身子。
陈晏礼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疯,面色阴沉,失了往常的冷漠,变成了一个叫人恐惧的疯子。
上下牙间碰撞,发出叫人心里发毛的磨牙声。
他贴着你的耳廓一字一句道。
“外面的人可是来找你得。”
你害怕地摇头。
他残忍地将你的腿根几乎拉成一条直线,满涨的卵蛋将腿根激烈撞击出薄薄殷红,肉具剖开肉穴,直接捣进了花心。
“说谎。”
手臂无力攀着木几,身子随着身后的猛烈撞击发出持续不断的轻吟。
“没有…我没有……”
“轻点……呜呜……”
硕长的肉棒捣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粗壮的棒身把肉穴中的每一处褶皱都碾开,甚至陈晏礼还箍着你的腰,用肉棒左右厮磨,磨着每一处肉穴的敏感点,磨得你腰一软喷出一股热液时,才会在你最敏感不堪的时候重重捣入你的泥泞湿漉的花心。起蛾??柒???玖2六??Ⅰ
肚子又热又涨,你眼角控制不住地流泪,撑地的脚尖无力的软下,身子又湿又软,只知随着撞击一下又一下地压着木几。
“啪——”
大掌啪得一声拍在你浑圆的雪臀上,拍出好看得薄红。
小穴下意识地收缩夹紧,臀部的痛感伴随着激烈的刺激传遍你全身,花心被捣得又酸又涨,只知道噗噗地冒水。
“舒服了就不知道夹紧了?”陈晏礼埋首凑在你的颈窝,暴戾的话中带着压迫。
你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却被肩上刺破皮肉的痛意疼得尖叫出声。
“啊啊——”
坚硬的牙齿咬破你肩上的嫩白皮肉,血丝从破皮的牙印冒出很快就被人舔去,火辣辣得疼。
陈晏礼森冷的话响在你的耳畔。
“让你夹紧,难道我以前教过你的东西你都忘记了吗?”
“还是小时的你听话。”
寡冷的声音带着阴寒,犹如冬日的寒冰倒头一泼冷得叫人发抖,快感一瞬间退却,相贴的滚热躯体犹如巨蟒将你一点点窒息地绞紧。
你整个人都在发抖,身子被猛烈肏干,搅得肉穴咕叽咕叽挤出湿腻的水声。
陈晏礼摆动着腰跨发狠地撞着,牙尖再次咬上你肩上牙印。
“啊——”
这一次他用了十足的力气。
血迹顺着玉白脊背蜿蜒而下,你疼得疯狂挣扎,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下,身子却被陈晏礼死死压在木几上。
透粉的穴口被插成一个艳红的洞,性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红艳艳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又可怜兮兮地想要缩回去。
陈晏礼身子重量几乎都压在你身上,发烫的指尖掐住拖出来的穴肉,恶意地捏在手中。
“还好你的身子是我一手调教出来得。”
颤抖间,你听见了身后梦魇般的低语。
“你不是想知道那条袄裙为何会在我这里吗?”
“三年前的游湖宴,你我共乘一船,你误饮果酒醉得不省人事,你二姐也不见踪影,我只能将你带回陈府,你身上穿的袄裙自然也是我替你换下得,我知你喜欢蓝色,那件衣裙是我特意为你挑得。”
“我本就不想藏着掖着,不然也不会将你穿着那身衣服送回去,可没想到却让你池长宴发现了。”
皮肉相贴,阴冷至极。
“后面你长大了发现我曾经对你做下得那些事,应该觉得很恶心吧,不然后来你也不会如此恨我,便是去求文子洛那个蠢货,也不愿来找我。”
大掌慢慢攀上你的后颈,慢慢收紧,你在这种窒息中哭得无声,唇肉被咬得血肉模糊,就是不肯泄一点声音。
“你们池家的人怎么都是这么倔。”
脖间被勒得一片青紫,你脸色憋得涨红,眼前只看到乌压压的黑色。
“池长宴是,你也是,三年前那柄剑险些刺在我身上,他如此不管不顾也要杀了我替你报仇,连池府都能抛之脑后,应该死也想不到你最终还不是雌伏在我身下。”
血水顺着嘴角流下,你意识模糊消散间,侧过头眼中恨意喷发而出。
“我——一定——会——杀——了——你——”
陈晏礼松开手,缓步后退,望着你身子发软慢慢倒在地上。
良久,汇成一句话。
“好……”
“我等你。”
……
小时你很喜欢黏着陈晏礼,就算他性子冷对你大多时候是不理不睬,你也喜欢每日黏着他,看他练字作画、吟诗练曲,最后在他房中闻着墨香味睡觉。
母亲与陈大人政见不合,但她乐于看你们与陈晏礼亲近。
用她的话来说,再愚笨的人与聪明的人整日待在一起,人也会变得聪明。
而你与兄长在她眼中就是愚笨的人。
其实你觉得兄长并不愚笨,起码要比你聪明一点点,他同陈晏礼交好,一是为了陪你,二是主父希望他这样做。
主父出身青州大族,虽是嫡子但因生父早逝在家中也不受重视,连婚事都是一拖再拖,最后才嫁给了七品京官的母亲。
主父这些年心里总憋着一口气,在青州时因无人替他谋划,导致年纪拖大了也没人愿意来说媒,最后还是祖母家托人相看了刚上任的母亲,才匆匆嫁来京城。
他吃过的苦,万万没有再让自己孩子吃一遍的道理。
这个世道男子要嫁得好,不止要有贤名,有才名者才是真正的抢手,这些年主父铆足了劲试图从兄长的琴棋书画上看出点不一样,可兄长样样都会,却不出挑,
主父倍感失望,忧愁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总怕孩子重蹈覆辙,吃了他吃过的苦。
恰巧此时隔壁的陈晏礼因赋诗而闻名京城,主父想了想,便换了个法子。
他与母亲想法一致,不过相比于母亲的乐见其成,主父更加迫切兄长能与陈晏礼交好,陈家在京中也是大族,若能与之交好,对兄长也是助力。
往日你与兄长去陈府,相比于你的热闹,兄长只是安静坐在一旁,唯有和你嬉笑时才会说上两句话,而陈晏礼一般在桌前练字,不时会抬头好奇地打量你们。
这种打量更像一种观察,不过那时你与兄长都没有察觉。
后来许是相处久了,顽石一般的陈晏礼也会拿糕点逗你,学着兄长与你嬉闹的样子与你玩乐,有时还会亲你的脸蛋,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你在情事上启蒙甚晚,那时的你什么都不懂……
不过被陈晏礼拿着桂花糕哄一哄,便搂住他的脖颈乖乖坐在怀中,像个面人般任他捏揉玩捻。
陈晏礼说教你练琴,便把你圈在怀中坐在他身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你去挑琴。
身后是急促又粗重的喘气声,你害怕他是不是生了病,他却让你别转身,双手死死抱着你,身子不停地撞着你。
你害怕极了,刚想挣扎就被他死死按住,许久后才听见他满足又有些怪异的语调。
“阿瓷真乖。”
后面你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他会蒙上你的眼,带你不停地去摸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或是把那个东西夹在你的腿间,让你用力夹住。
夹好了,才有桂花糕吃……
这样的事一直持续到陈晏礼进宫前夕。
因兄长的话,为了避嫌你最近一直没去陈府,偏偏你不去,陈晏礼还派了人来请你。
你是舍不得这个向来对你好的哥哥得,想到日后再也见不到了就觉得难过,如果是偷偷见一面的话,应当是不碍事。
你跟着那个下人偷偷进了陈府,避着所有人绕了另外一条小路才到陈晏礼房中。
刚见你,陈晏礼就紧紧把你抱在怀中,面上露出笑意,缠紧得手臂将你勒得发疼,你一动他就抱得越发紧。
他哄着你喝下早已备好的茶水。
一喝下,意识就模糊起来,你双眼一闭不省人事。
醒过来时,场面已经剑拔弩张。
你被兄长裹着毯子背在身后,陈晏礼站在一旁与之对峙。
兄长手里的剑毫不犹豫地对着陈晏礼刺去,他站着未动,身边自有忠仆替他挡住那剑。
匆匆赶到的陈家主父派人拦下两人。
见再也伤不了这人,兄长丢了剑,直接背着你离开。
再后来,陈家携重礼登门拜访,却被母亲拒之门外。
经此一事,你慢慢明白了往日不开窍的情之一事,但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在了陈晏礼对你做下之事的梦魇中。
你彷徨着,忐忑不安,自此对情事多有逃避。
你怕再陷入往日的梦魇中。
是哥哥……
这样痛苦的日子是哥哥一直陪着你。
他让你不必回头看,他会一直在你身后陪着你。
他教你念佛行善,教你忘记苦痛,教你快意人生。
可这般好得哥哥,就这样永远睡在了那个夏末,而你也被困在这宫中,苦苦求
第61章0061
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24
夜色稠稠,风声猛烈,越显得矗立在皇城中的宫殿幽暗,永远也望不到头的漆黑宫墙下出现一道疾步快走的瘦小背影,夜风吹得他几次趔趄,但他仍固执地埋头径直往凤宫的方向走去。
君后刚要就寝,殿门外就响起一阵喧闹,其中还夹杂着几句青珏压低的呵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