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君后最让哀家宽心。”看见自己想看得,太后幽幽叹了口气。
君后挣开束缚,捂住手腕,面色带了压抑不住怒气。
“父后这是何意!?”
守宫砂对男子来说是最隐私的地方,自少年时点在手腕上,便是族亲也不能随意掀袖查看,如今太后这动作实在是过于失礼。
更何况——
想到昨日凤宫内殿中的荒唐,君后面色一变,将自己惊忧藏在心中。
太后重新靠回榻间,姿态慵懒,神色间又恢复了那高高在上的戏谑,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自是看看是否真有人胆大包天,在宫中藏进了一个女子。”
女子——
几息之后,君后掩住心中波澜,面色仍是带着几分强压的愠怒,“父后说笑了,这宫中怎会有女子。”
“若没有女子,那……常尚宫与陈君的身子是给了谁?”太后笑得温和,眼神阴厉,声音提高了不少,“难不成是被女鬼吸了阳精,连身子都丢了不成?”
这几日太后宫里的人一直守在翎羽宫,就是为找到书君藏起来的东西,可书君自醒来后就一直浑浑噩噩,问什么话也不答,看着就像是失了生气一般。
太后本没有放在心上,可守在翎羽宫的下人却发现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乞额群?七壹?⑼二??壹
书君手腕洁白一片,根本没有守宫砂的痕迹!
每位男子入宫都要验身,太后当初还未出宫礼佛,书君可是他一手选进来得,自是不太可能出现纰漏。
可若要探究起来,想到书君藏起来的东西,这宫中难不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真得混进了个女子进来?太后一想到这个可能,心中便越发笃定起来。
书君如此珍重的东西,不太可能是个物件,却极有可能是个女子。
他倒不是多惧怕那女子,只是全是男子的后宫,若真有女子,也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即使大权在握,也厌恶生出是非,这件事他思索片刻,便唤来了常双尘。
常双尘不仅是他的亲侄,还掌尚宫一职,若宫中真有什么奇怪之处,谁又能比常双尘更清楚。
只是……
想起自己侄儿手上同样干净一片,太后敛下眼皮,神色莫名可怖,连空气都仿佛凝滞起来。
“若真有女子,便是将皇宫翻个底朝天,哀家也要将人个找出来。”
“啪——”
一掌拍在木几上,硬生生将自己的指甲都折了两根。
察觉太后动怒,君后连忙跪在地上,双手交叠朝太后行了大礼。
“父后息怒!儿臣愿为父后分忧。”
太后揉着额,紧蹙的眉头在君后身上停留许久才渐渐松开。
“还是君后最让哀家宽心……”绮峨群④?⒈七久贰?六⒈
“若是尘儿能有君后一半懂事该多好。”
话是这般说得,但一个君后,一个尘儿,明眼人都知道孰轻孰重。
君后跪伏在地上,久久没有动作,直到太后觉得累乏才挥挥手示意君后退下。
走出殿门前,珠帘后又传来太后有些不真切的声音。
“今日雨大,让常尚宫也不必再跪着了,君后宫务繁忙,便让他随着君后一起找人,也算将功补过了。”
说到底,还是疼他自家人。
第65章0065
替兄入宫的你(女尊np)28
这段时日前朝动荡,明眼人都清楚那皇位是越发飘荡了,而与前朝息息相关的后宫也并不安生。
得了太后、君后命令,大批宫侍出入后宫各殿,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来往之处鸡飞狗跳,闹得各殿人心惶惶。
一时之间后宫中流言四起,君侍们各自猜测着太后和君后是在找什么东西,是否与前朝有关,后宫众说纷纭但都阻止不了宫侍搜查的动作。几日寻找下来,除了几位高位君侍处,其他君侍殿中都被搜查个遍,但却一无所获。
天色阴霾,压抑的宫中笼罩上青色的苍晦,宫人行色匆匆地走在宫道上,每一处拐角皆能看到戒备森严的宫侍。
凤宫。
君后在青言的伺候下净了手,才绕过屏风将垂下的床帘挽起挂在嵌花金钩上,露出榻上缠绕拥抱的身影。
常双尘靠在榻上,一手抱着你,一手支着下颌浅眠,察觉面前光线变化,才警觉睁开眼,手中下意识将你抱得更紧。
“今日太后怎么说?”他轻声开口,声音低得几乎没有似怕惊扰你。
昨夜他痴缠了你一宿,天灰色将明时才餍足地抱着疲累不堪的你睡了过去。
“只让人加紧了宫中的巡逻,其他得也没说什么。”
君后边说着,手中将两边的帘子都挂上,视线在你身上停了一瞬便移开了,对于常双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没有特别惊讶。
那日自他从太后宫中离开,恰巧从跪着的常双尘身边走过,却不想常双尘这狗鼻子这么灵,从他身上嗅到了不属于后宫男子身上的熏香。
后宫男子偏爱木香,偏偏君后身上的除木香外还有另外一道浅淡果香,而那香味常双尘只在一人身上闻到过。
常双尘被太后似笑非笑地说教了一番后,便被赶回了尚宫局,夜晚才寻到机会甩开了太后派来监视他的人,一身黑衣鬼鬼祟祟摸上了凤宫的墙头。
不巧,正遇到君后抱着昏睡不醒的你往一顶小轿里送,看着像是要将你送去什么地方。
常双尘脚下助力,一个飞扑当即从墙头跳下,照面给了君后一拳。
他可不相信,君后这心黑得会护着你。
面对迎面来的一拳,君后险险躲过,抱着你退后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子。
常双尘怒气匆匆地质问君后,是不是要把你送到太后那?
面对质问,君后紧紧抱着你沉默了好一会,才僵硬地点了点头。
君后忌惮太后,从太后宫中走一遭后,心中便生了后怕之意,为了明哲保身自然也生了把你交出去的想法。
他好不容易才堪堪在后宫站稳脚步,若是被太后捏住了把柄,定是会被狠狠摔回泥里,尝到了权利的甜头,谁还想做回那个寄人篱下的伴读,他身下的君后之位,若不是当初常双尘志向不在后宫也轮不到他坐在这个位置上。
你身份迟早会被太后所知,不过是早晚问题,若现在把你交出去,君后也算将功抵过,太后便是再气,也寻不到事由发落自己。
可如今,常双尘来了,看来是送不成,见常双尘压抑着怒火将你接过去,君后心中一时说不出的滋味。
送不成便送不成吧……
自那日后,常双尘寻了机会都会来凤宫中见你,如今见他抱着你同眠,君后早已习以为常。
常双尘换了个姿势,把你轻轻放在被褥间,自己起身穿好衣裳下了榻。
君后看着熟睡的你,伸手替你捏了捏被角,常双尘拧着眉在一旁看着,到底没有出声打断。
接下来要说的事不能让你听到,大概是放极了心,两人只绕到了屏风的另一边。
床帐微动,你躺在榻上幽幽睁开眼,一边听着屏风后不明的低语声。
“那件事你查探清楚了吗?”声音清朗,是君后的声音。
“自是清楚得,这事连我母亲都不知道,当初太后做得隐蔽,我也是这几年执管尚宫局才在女皇的衣侍上发现端倪,男子天癸后每月皆会遗精,这事你我身为男子应当都清楚,而女皇每月中旬一段时日换下的衣物中都会夹着一块带着前精的布料,这些布料都被女皇身边的夏姑姑收了起来,再一道焚烧毁去,若非夏姑姑身边的徒儿是我安排在女皇身边的眼线,这事轻易发现不了,我一开始也只当是哪位侍寝君侍的物件,但出现得太过规律频繁,加之女皇后宫中多少君侍守宫砂尚在,难免让人生了疑心,几番探查下来,这事我有八分把握。”常双尘沉吟道。
那日,君后与常双尘在偏殿中商谈了半宿,为表诚意常双尘还将这宫中最大的秘密告诉给了君后。
“女皇是男子身……”
你阖上眼,心中掀起翻天巨浪。
“……若真是如此,我可真成笑话了。”君后沉默的半晌才苦涩摇头道。
常家想要谋反的心思昭然若揭,但谋权篡位最忌讳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现今几位亲王还在世,常家若贸然出手恐引起朝廷动弹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是顾忌着这一点,常家哪怕把持朝政多年也迟迟没有动手。
君后入宫四年,原以为女皇是忌惮世家才不愿意临幸世家出身的君侍,那时他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因为不管后宫谁生了孩子,那孩子都要唤他一声父后,然后待孩子立为储君之日便是女皇病逝之时,而他也会效仿太后携年幼的储君垂帘听政,但他筹谋多年却没想到女皇竟可能是个男子。
想到此处,君后胸口一闷,险些憋出一口血来。
他竟是刚入宫门就被太后摆了一道。
“这事现下只有你我还有太后知晓,便是前朝也未曾察觉,而你我所求皆可能在这件事带来的转机中。”常双尘压低声音,眸子暗沉,“我知你心不甘再做回那伴读书侍,也不想被人白白当了棋子,而我只想带着心上人远离尘世,我们所求并不冲突,不是吗?”
殿内安静,两人上的气氛却并无想得那般融洽。
气氛压抑间,君后蓦地笑了一下。
“可我不止有一条路可选——”
对峙间,君后视线下意识地殿内睨上了一眼,
常双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怒不可遏。
“你敢——”
君后自讽嗤笑道,“我如何不敢,如今你被太后盯得紧,连她都护不住还要藏在我这,我如何放心将她交给你。”
他原先只想要大权在握,受万人跪伏,但现在他又贪心了些……
(女帝是男子这事一开始只有太后知道,太后不同于一般的世家公子,他野心要大得多,然后君后目前以为女皇一直喝药马上就要嘎了,但是只有太后查清楚了女皇根本没有喝药,女皇也不会马上嘎……)
第66章0066
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29
常双尘和君后的话像是猜谜一般,你听见了也琢磨不透,索性就闭着眼继续装睡。
两人在殿内又争辩了几句,最后以常双尘怒气匆匆的甩袖离去收场。
耳边渐渐没了声响,只剩一室安静。
你等了好一会儿才佯装刚睡醒的模样睁开眼,猝不及防间就望进了一双黑眸中。
不知何时,君后早已绕过屏风坐在你的身侧,也不知看了你多久,能否看出你在装睡。
你装作睡眼惺忪的模样刚想说话,微凉的大掌就抓住你藏在被褥里的手腕,桎梏得紧。
“我现下有件事想麻烦池小侍。”冰凉的指腹摩挲着手腕柔软的内侧,君后从不在你面前自称本宫。
被麻烦,可不是件好事。
你紧张地舔舔下唇,被捏住的手腕下意识地挣了挣,君后手中用力反而被捏得更紧了。
“君后,是有什么事吗?”
精致的衣襟用银丝绣出精巧的花草样式,腰上挂着象征身份的凤佩,月色宽袖下是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他低头望你,身上似乎带着无形的压力。
“池小侍这是答应了?”
你说不出话,牙齿都似乎在打颤。
“这事其实也不需要池小侍费力,若小侍不愿,本宫也可以多出些力气。”君后语气平淡,但你止不住想逃离。
你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不妨碍你本能地觉得危险。
君后拉着你的手轻轻覆在了腰封处,掌心覆盖之下是男子孕育的地方。
你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错愕抬头,瞳孔颤动,连话都说不稳,“……你!你、疯了!”
君后神色平静,拉着你的手紧贴在腹部。
“方才的话小侍不是听见了吗?哪怕女皇是男子之身,朝廷中谁又知晓,若我有了身孕生下女婴那便是女皇的子嗣,是日后的储君,到时我成了太后掌了权利,小侍才能安全。”
那时你们就应该明白,自他将你藏在凤宫开始,你身份暴露之时便是你们的死期,
君后贴近你,隔着被褥坐在了你的身上,仿若只可仰视高山,视线之上你看不出他究竟是用什么表情说出这般举世荒唐的话。
“况且,女皇那样子定是活不到来年,本朝一直有殉葬之风,若我没有皇子皇女傍身,太后寻个理由也能将你我打杀了抹去,我们本就是一条船上人,水浪过大船翻了谁也不能幸免。”
女皇若是男子身便注定不会有子嗣,到时女皇一死朝廷动荡,后宫中无子君侍皆要殉葬,他在君后位上本就碍了太后的眼,太后又怎么会让他安稳承自己的位置,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提前替自己谋划后路,若真得有孕将此事提前告诉朝中老臣,便是这孩子来路不正,太后与女皇不敢揭露女皇男子身份,就只能认下。
君后的话弯弯绕绕,将你搞得神智不清,但你只明白了两件事,一是你身份暴露会死,二是女皇出事你们也会跟着殉葬。
君后骑在你身上,望你瞪着一双眼,显然还没从他的话中思索回神。
手心下是硬直的肌肉,你的手都在发抖,却被君后死死压在上面。
“本宫不过借个种,孩子又不是小侍来生,小侍怕成这样做什么……”
……
饶是前一日怒气匆匆地甩袖离去,第二日常双尘又照常到凤宫来。
月色寡白冷清,殿中不见人影只能听见一阵娇媚低呤,常双尘沉下脸来,眼色冷厉,绕到榻前果然见帘帐后是两道模糊交缠的身影。
“唰——”
常双尘抬手扯开浅色帘帐,果然见你满脸娇艳地被压在被褥中供人玩弄。
火光映照之下,晶莹如玉的面上带着媚色深红,契合身上人而勉力抬起的腰腹被撞出覆着薄汗的娇红,雪白的软臀被大掌牢牢握住揉出不一样的形状,你眼角含泪,早被撞得失了神,只知微张着樱唇吐出一点殷红舌尖。
常双尘冷哼一声,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这是被肏傻了?”
含羞翘起的奶尖上还留着他昨日舔弄留下的印记,今日你却被其他男子骑在身上肏得奶尖乱晃。
君后斜眼看着旁边这压着满腔怒气的人,似为了炫耀他挺着腰撞的越发卖力起来,便是你可怜的小腹都隐约顶出模糊的凸起。
“呜……呜呜——慢点!”
你哭得无助,似被人揉碎了般,却不知这副样子越发能激起男子的占有欲。
见常双尘呼吸越来越急促,太后挺了腰在你身子里狠狠一撞,最后懒懒抬眼轻声问了句:“要不要一起?”
因女子三夫四侍,世家教导公子们御妻之术时,也会教共侍之术,只为能在榻上好好伺候妻主,恰好君后向来学得不错。
常双尘暗沉的视线在你脸上停留了许久,望着你哭得红肿的眼尾,舌尖燥热地舔过干涩的嘴唇,压低地声音带着明显的欲色。
“会被肏烂得吧?”
“会被肏烂的……被肏烂了,我可心疼。”
你这般娇弱,若是两个人上,岂不是真要被肏傻了去,怕是到时候下面淌得精液堵都堵不住。
对于常双尘的话,君后轻讽一笑,说得冠冕堂皇,自己下身衣料被顶起来了都没发现。
常双尘坐在塌边,话是那般说得,手却抚上你娇红的面颊细细摩挲。
浓密的长睫在眼下落出一片暗色的阴影,越发衬得你水眸潋滟,是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娇弱柔美。
“肏坏了多养几日也能好……”到底是不甘心看你伏于男子身下,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舌尖在齿面滚了一圈,干涩的话带着男人自我说服的暗晦,“阿瓷身子敏感,一个人怎么伺候得好——”
脱了长靴,男子双肩在床榻边支起宽阔如山一般的雄岸,就这般爬上了你的榻。
你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偏偏两人像是争宠一般,一人撑着你的腰,一人就大掌抚着你的双乳,带着滚烫热气的吻一下下落在腻白的脖颈,犹如画纸添梅,是冬日最动人的景色。
“呜呜呜~~”
“哈~停下——”
两人动作不同以往的直接蛮横,反而温柔讨好,倒真有些争宠的意思。
偏偏你被酥麻轻揉得快感激得越发敏感多水,似哭似叫得呻吟将两个男人刺激的腹部绷直眼睛发红,凸起的青筋蜿蜒在有力的手臂上,却不敢在你的身上多使一分力气。
常双尘早憋得眼眶都发了红,偏偏君后占了你的嫩穴,他只能不甘示弱地从身后勾着你侧头不停与他缠吻,手下还不老实地扳开你的雪臀,将又烫又粗的性器直接塞在其中。
你舒服地轻哼出声,吃下春潮后连身子都敏感了一遭,尤其被轻揉的爱抚下,花心里水越发流得厉害。
君后肉器泡在充盈的穴道,随便动动都是滑腻的水声,将肉器泡得又粗大几分,直直把肚子撑起明显的弧度。
常双尘红了眼,自小养尊处优他向来不是个能忍的性子,见你仅剩的几分心神都被君后牵动,自是不甘心挺着腰动了起来。
等你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
喷着前精的龟头抵在你插着一根性器的松软穴口,开始小幅度的撞了起来,穴口被磨得又痒又软,一时不察粗大的龟头就抵进几分。
“你舒服了这么久,也该让我插插了!”常双尘压抑着不满,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