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对于他要娶理理的事,贝父一没问他与理理如何相识、二没问他的工作、家庭背景、经济能力。
就像置身事外地随便应付几句,然后抱着手机愁那在外上大学的儿子为什么没回信息、人究竟去了哪里。
只有贝母,畏畏缩缩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姜淮言回答暂时没定下来,贝父完全没听进去,贝母则看了看贝父,欲言又止。
饶是姜淮言平日里清冷寡欲,面对这样态度的父母,也难以理解。
他终于明白,理理和他见面时很少提及她爸妈的原因——实在是无话可说。
思绪回到眼下,姜淮言垂着眸,疼惜地无意识地视线落在姑娘头顶小小的发旋上。
黑夜放大了某些感官,没多久男人就反应过来,小妻子正软软地挨着他的肩膀。
姜淮言耳朵尖慢慢染上绯色,转头看吊顶,黑眸缓缓眨了眨,然后闭紧。
理理越想家里的事越难受,她很久没想起那些了,都是赵开朗提醒的。
深夜容易emo,索性去想些别的,免得一会再睡不着觉。
至于想什么……眼前不刚好有现成的对象吗?
贝家重男轻女有“传承”,爷爷就是如此,理理的姑姑深受其害,所以姑姑心疼理理,当她是半个女儿疼。
姑姑认为姜淮言为人正首可托付,且同姜母一拍即合,就给理理介绍了他认识。
接着,他们之间的进度条仿佛加了N倍速:第一次见同桌吃饭相谈甚欢,第二次见她参观了他的住处,第三次领证。
由于进展迅速,她都没深刻记住他的脸,导致在医院闹出乌龙……理理蓦地后知后觉,自己挂号挂的是陈医生啊,没看到姜淮言的名字,怎么给她看牙的却是姜淮言?
她顿时纳闷地支起脑袋,准备问问男人怎么回事。
而他吐息平稳,眼眸紧闭,显然是睡着了。
不能打扰人休息,理理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