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是个性情寡淡的人,并不热衷于和别人交朋友,也鲜少主动和别人搭话。
那时的我喜欢一个人发呆,仅仅是看着教室窗外的树叶迎风伏动,我便能感到一种舒适与安宁,我享受那种感觉。
那时,我讨厌和别人说太多的话,甚至常常觉得很多人说话就像鸟叫一样,叽叽喳喳地不但吵闹而且毫无意义。
我习惯于思考,发呆时其实也经常是在思考。
而当时话不多的我,却和话多到仅是唾沫星子就能把盆地给淹没的傅斯城组合在了一起。
傅斯城有些叛逆,无心学习,尽管我愿意帮他,但他若是不愿学,那么一切都只会是徒劳的。
我自然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他要不要学习也是他的事情。
他想学,我便帮,他不想学,那我也不强求。
虽然傅斯城对学习不感兴趣,但他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我看课外书时,他常问我,“又在看什么书呢?
好不好看?”
我吃早餐时他也会问我,“你吃的肠粉好吃吗?
是哪里买的?
哦,今天吃的是荷叶饭啊。”
他常常跟我说起一些我毫不关心的电影与漫画,多半都是他在讲,而我没在听。
重点是他也不在乎我愿不愿意听,他只在乎自己想不想要讲。
即便是我做练习册时在思考题目的解答思路,傅斯城也会冷不防地在一旁给我说起他今天抓了几只蝉,装在一个矿泉水瓶里,说完还卖弄着问我想不想看。
我几乎要闭眼扶额了,但如果不搭理一下他,他大概能把这事从早说到晚,当然,即便我搭理他,他也还是会从早说到晚,只是相对来说烦我的时间会少一些。
我偶尔会对他回馈一下自己的看法,实在不耐烦时,我就一句话不说,只是尽可能神情冷漠地看着他,他懂我的眼神,于是便会乖巧懂事地扭头去看自己想看的漫画书。
虽